她那紧张的小模样和微风一起吹进白路舟的心里,那里突然变得软又甜。他笑着摇头,说得轻松:小事,回头给接上就行了。
这边春见却一秒换脸:小事就起开,我背后都是石头。
啊,疼,好疼,要疼死了。白路舟马上改口,一手护着她的头,一手从她后腰插过去护住她后背,别动,让我抱抱。
春见就真的不动了,白路舟把头埋在她颈间,轻轻嗅着,声音磁软:真的不改答案吗
春见不再坚定地否认,只是一张脸慢慢染上微红。
那我亲你了啊。白路舟哑着嗓子,抬头认认真真地盯牢她,如果你不拒绝,我就默认你喜欢我。
我
你拒绝不了。白路舟打断她,低下头与她鼻尖对鼻尖,喷出来的气息炙热,不信你试试看,只要你开口了,我就马上亲下去,堵住
啪嗒啪嗒
有人着急忙慌地跑过来。
还没看到人,只听到一句粗着嗓门的哎呀,我去,我的眼睛
与此同时,白路舟的那句话也没说完,眼睛一合沉沉地倒在春见身上,双手还保持着护着她头腰的姿势,冰凉的嘴唇擦过春见,一触即离,却经久难忘。
他们直接去了起州市医院。
白路舟是轻微脑震荡加轻微脱臼,比较严重的是沉水后肺部积水,由于处理得不够及时,肺部有感染的症状,现在高烧不退,医生建议留院观察。
何止这边刚办好住院手续,一回来,春见居然不辞而别了,气得他大骂春见没良心。
床头柜子上放着一块绿色的石头,何止觉得挺好看就捡起来揣进了自己的口袋。他心想有时间了要拿去磨个坠子,跟那块红色的正好凑一对,等将来有媳妇儿了一人一块。
何止一个人照顾了白路舟一夜。
第二天上午,何止百无聊赖,坐在椅子上边削苹果边自言自语:要不怎么说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古人总结得多好。你说你堂堂建京首富的儿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偏要去招惹个女博士。这下好了吧,被人牵着鼻子走了一遭,把自己弄出一身伤不说,最后还被无情抛弃,你真是
白路舟蓦然睁开眼睛,吓得何止一哆嗦刀子差点削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