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之前秦婉用来实验的金蛊才会这样。”张知忆摇摇头道:“秦婉曾经因为金蛊而一夜衰老,后来销声匿迹,再后来出现之后就是嫁给慕正则,然后身死,这些都只是表面上看到的,其实……她并非刻意为之。”
“嗯?”云时看着张知忆,等着他解释完此事。
“秦婉的金蛊虽然经过了很多次的实验才养成,但是她会慢慢出现的症状是……嗜血。”张知忆淡淡地道:“她会想吸食年轻女的鲜血,然后借此保持着自己的容貌永驻。”
“难道当初宇文贺在寺里藏了那么多女,其实都是听命于秦婉的?”云时突然响起当初宇文贺和王锋二人做下的孽,现在想来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难道宇文贺和王锋根本不是听什么严复的安排,而是听的秦婉的安排所以才这么做的?
“这件事我就不得而知了,这几年秦婉似乎已经放弃了寻找秦熙,所以我虽然关注着她的动向,但也只是关注,并未过多的插手干预此事。”张知忆看着云时道:“如果你我自私,我也没什么意见。”
“知忆兄能提供这么多消息,我已经感激不尽。”云时连忙摆手道:“如今知忆兄和嫂夫人过的如此平和幸福,对于任何人来都是好事。”
“所以,我还是希望云时你不要将秦熙长得与瑾瑜县主相似这件事告诉别人。”张知忆叹了口气道:“秦熙被保护的很好,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这些事。”
“可是秦熙的父亲很有可能才是瑾瑜县主的父亲啊?”云时有些迟疑地道:“如果瑾瑜县主知道自己的父亲在这里,就不会相信西国的那些话了。”
“云时,秦熙的父亲并不在这里。”张知忆看着云时道:“他其实在三年前就已经离开了。”
“他放心将秦熙交给你吗?”云时突然明白了秦熙父亲的安排,当下有些气愤地道:“这对于我来实在是有些想不通了,虽然我很敬重知忆兄和嫂夫人,可是他凭什么决定别人的命运?”
张知忆其实很明白云时的意思,秦熙的父亲应该就是司空阳。
司空阳如果真的是疼爱两个女儿,为什么会让秦熙留在这里过着平静幸福的生活,却让慕瑾汐完全过上了另一种兵荒马乱的生活?
云时与慕瑾汐的关系密切,自然对这样的那排非常不满。
“云时,其实我倒是可以理解岳父大人的安排,毕竟秦熙的性格绵软,并不太适合那些明争暗斗,相比较瑾瑜县主来,这样的生活也未必就是不好。”张知忆叹了口气,又问道:“我知道我这些话,你会觉得我偏心与秦熙,但是云时,如果让你来选西国未来的国君,你会选秦熙还是慕瑾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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