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泽楼‘哎呦’的叫着,连连的拱手作揖:“齐五爷!今儿怎么这么客气?”赶紧请齐瞻先进去。
一般大户人家的嫡支鼎盛时期,旁支基本上都是依傍着嫡支。王家就是这样,鼎盛时期的府里头每年流水银子成千上万,养着不少的旁支子弟。再加上生意做的大,很多王姓子弟都在他们的生意里帮忙。
王泽楼的父亲也和很多亲戚一样,依附着王家,给王家做事。在生意上也算有点小出息,管着王家的几处铺子。
这样虽然也算是不愁吃穿,但也大富大贵不了,出去了尽管也有些人脉,但大部分都是看在王家嫡支的脸面上。
而后面王家嫡支渐渐有些衰败,生意上也力不从心了,主要是当家的男主子少了,生意上顾不过来,于是自然就发生了很多的被自家人侵吞钱财,在生意上动手脚的事。
这些事一旦被王家知道,王家那边又不容情。有次牵连到王泽楼的父亲,他父亲就被从王家的生意中赶了出来。
王泽楼父子俩一想,干脆自己做生意。他们本钱已经有了,给嫡支那边做事这么多年,也积攒了一些人脉,做生意应该不成问题。
生意倒是做起来了,只不过到底没有太厚的底子,做的都是小生意,挣得也都是小钱,到底不能和那些财雄势厚的人家比,慢慢的也从咸阳城的富贵圈子里退出去了。
齐家在咸阳城都是数一数二的豪商人家,就连王家正经嫡支那边现在都不能比,更不用说王泽楼他家的小买卖了。
所以一听齐瞻请自己吃饭,王泽楼当然是颠颠的来了,对齐瞻也是万分的客气。
两人在门口聊了两句互相的请着,进了雅间坐下,齐瞻叫伙计把酒楼里最好的菜端上来,要了一壶酒,看样子是要跟王泽楼详谈。
王泽楼虽然不知道这位齐五爷请自己是什么事,但是看他如此客气,如此郑重,心中不由得暗喜。
酒来了,齐瞻亲自给他倒了一杯,王泽楼就慌忙的伸手不知道怎么客气好:“五爷您太客气了,太客气了!您有什么事只管吩咐一声就行了,怎么还这么客气呢……”
连声的说着,看见齐瞻将酒壶放下,赶紧的拿起来给齐瞻倒酒,并且站了起来,显示尊重。
齐瞻等他到了酒示意他坐下,这才道:“王老板,怎么样啊,古董生意好做吗?”
王泽楼就哈哈的摆着手笑:“齐五爷您就别笑话我了,都是内行人,咱就不说外行话,就我那个铺子里,真能称得上古董的,怕是一件都没有,您就别埋汰我了。哈哈哈。”
齐瞻也笑了,道:“何必这么客气?古董这一行我可不懂,你那个铺子里是不是藏着真宝贝,我还真不清楚。”
王泽楼就哈哈哈的笑:“埋汰我,您埋汰我!”
菜上来了,齐瞻笑着和他碰了一杯,吃了会儿菜,王泽楼笑着问:“齐五爷,您找我是不是有什么照顾?”
齐瞻笑了,道:“生意上也没谁照顾谁的,有合适的就在一块儿做生意,不合适的也没法勉强。我这边是开干货铺子的,你那边做古董生意的,实在是八竿子打不着。”王泽楼哈哈哈的笑:“您齐家的生意哪有那么简单!”不过他听出来,齐瞻不想说这个,找自己来也不是说生意上的事情的,王泽楼很识趣,也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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