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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老爷子希望你能参加这次的人代会,说不管是从商还是从政,有这么个名头都好办事。

我知道了。叶澜臻应了一声,随后又说了一句。叶楠栖这几天在部队呆得还老实吗?

嗯。老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象征xing的应了一声。此刻他手上正拿着一张叶楠栖打断班长两根肋骨的处分通知,至少证明叶家二少在部队没有受委屈,这样算下来应该还好吧!

庆祝

陶思怡目送叶澜臻上楼以后,撇撇嘴,自己也咚咚咚上楼了。刚才和叶澜臻的jiāo谈,她总共分析出来两点内容提要。第一,她还得住在这,第二,叶澜臻要给她拉皮条。

回到卧室以后,陶思怡坐到那张大chuáng上,chuáng单在自己qiáng烈的要求下换成了纯白色。纱帐她倒是没有去管它,权当是蚊帐了。黑色的家具让她不伦不类的铺上几块碎花的台布,整个房间看起来明亮了不少。

从兜里掏出刚才揣进去的银行卡,陶思怡掂了掂分量。这么薄薄一个塑料片价值几百万。当时她结婚的时候有人羡慕,现在这离婚了,要是传出去估计也得有人羡慕。一个身无分文的女人一下子变成了百万富翁,如果婚都是这样离得,估计离婚率又得创下新高。

自嘲的笑了一下,她将银行卡放到自己旅行箱的夹层中。希望不会有用到它的那一天。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来,陶思怡皱皱眉,估计是保姆来叫自己吃晚饭。叶澜臻回来了,就算是自己不吃他也得吃。

陶思怡将门打开,出乎意料的门外不是保姆而是叶澜臻。

你怎么还不换衣服?

叶澜臻很不满意陶思怡的这身装束,她从刚刚的便装换成了现在的家居服,明显是把自己话当成耳边风。

换衣服gān什么?

给你庆祝离婚,我都安排好了,一会有几个男人很不错。你可以看看。

陶思怡皱着眉,她很是奇怪,如果叶澜臻是她爸的话,那她肯定会以为,他是着急把她赶出家门。但qíng况又恰恰相反,他反而偏偏要她住在这里,她想主动离开,他又不让。他不让,他又像是要着急把她扫地出门似地介绍对象。哪有人离婚第一天就找下家的,他到底想gān什么?陶思怡的脑袋绕来绕去,不一会她就感觉自己已经被绕蒙了。

想什么呢?还不去换衣服。叶澜臻等得有点心急,不耐烦的催促了一下。

没什么。陶思怡自己都有点绕的分不清东南西北,认命的咣当一声将门甩上,还是换衣服去得了。

叶澜臻向后退了一步,拯救了自己差点被拍平的俊脸。这小妞脾气还不小,调查资料里怎么说来着?温柔娴淑!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人敢打自己,这小妞一下子就朝他的脸上打了一拳,今天又差点将门甩到自己脸上,这要是温柔,那他叶澜臻也肯定能称得上忠厚老实。

陶思怡也被关门声吓了一跳,刚刚还神游的思绪一下就回归本体。似乎叶澜臻站的位置很不巧的应该会被门撞上。她轻轻的俯□子,将耳朵贴到门板上,仔细听了听外面的声音。没有听见什么异常的动静,顿时松了一口气,这应该代表没撞到吧?

叶澜臻还是让她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恐惧,陶思怡也说不清楚这是为什么。虽然这几天,叶澜臻一直都面带笑容,甚至有些恶劣的戏弄自己,可他骨子里散发的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她总是能感觉得到。尤其当他发布命令的时候,她就会没骨气的按照指示去做。

我好了,走吧。

叶澜臻已经坐在楼下看起了新闻。听见陶思怡的声音,他看了一下时间,十分钟不到,这个女人可够速度的。刚刚她可是脂粉未失,虽然自己从来不等人,但叶澜臻的基本常识是有的,他也知道女人打扮是很需要时间的,动不动就得一两个小时。

陶思怡只穿了一条非常简单的吊带长裙,露出她漂亮的锁骨和修长的手臂。□在外的皮肤非常的细腻,在灯光的照she下,散发出柔润的光泽。头发柔顺的披在脑后,整个人显得说不出来的清纯。

清纯?叶澜臻有点被脑中闪现的这个词汇给雷住了,一个离婚的女人,竟然让他感觉到清纯,简直有点不可思议。

怎么了?陶思怡见叶澜臻只是看着他不说话,忍不住问了一句。

没什么,走吧。叶澜臻站起身来,皱眉又看了一眼陶思怡。晚上风大,去找个外套,露这么多该着凉了。

没事,我不冷。陶思怡看他已经站起来,一想还得上楼去翻,就懒得麻烦,现在是盛夏,即使在晚上也还有二十五六度,冷能冷到哪去。再说她也不相信叶澜臻会找个荒郊野外给她相亲,肯定是某些娱乐场所。

去穿上,给你十分钟,我在这等你。

陶思怡看叶澜臻说完这句话又坐回到沙发上,她盯着男人的后脑勺,手又有一点痒痒了。可她心里还是有点没胆,那天是吓晕了,今天是绕晕了,现在是纯清醒。咬了咬牙,还是扭头上了楼,换就换吧。

最后陶思怡找了一个中袖的小西装套上,这回叶澜臻满意的点了点头。

叶澜臻安排了一个KTV,他想的也算是周到。这次的目的是以解闷为主,介绍为辅。他从知道陶思怡签了离婚协议书开始,就没有过多的表示自己的关怀。

其实没有谁比叶澜臻更了解让伤口愈合的办法。很多时候,明明一件事qíng在当事人身上,已经没有什么了,但旁观的人却总是喜欢为了表示自己的关怀,一次次的揭开结痂的伤口,让它流血,再结痂,再流血,,直至留下伤疤。叶澜臻是经过多次这种反复的人。从十五岁开始,就不断有人在他耳边以可怜、惋惜、痛心等,种种面貌出现在他的面前,表示对他父母意外的悲痛。叶澜臻就被bī着一次次的反复的回想这个过程,直到他无论如何也忘不了父母血ròu模糊的那个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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