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王寡妇瞪大了眼睛,转头看了一眼陈大柱,心里慌得不知如何是好,不过她还是知道今日不能承认此事,出口否认道:“大人,绝无此事。民女与此人并不相熟,他为何要给民女这么多银子了。”
“陈大柱,王寡妇说你并未过给她十两银子,刚才你可有说谎。。你要知道,在公堂之上说谎,就是藐视本官,按律可是要打三十大板的!”傅大人拿起惊堂木一拍,喝道。
“大人冤枉啊,草民真的是给了王翠花十两银子,还有送了她一只银镯子……那,她手上戴着的镯子就是小民送给她的。王翠花你好狠的心啊,我给了你这么多银子,供你好吃的好喝的,你竟说跟我不熟……你还说要嫁给我的,你是不是骗我,啊啊啊……”陈大柱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给了这个女人这么多银子养着她,这个女人竟敢说和他不熟,还不承认这件事,说着他就扑过去要打那个女人。
还是赵河反应及时,适时把王寡妇拉开,把陈大柱挥开了。
刘师傅见隔壁那两人在狗咬狗,心里很是痛快,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这个王寡妇是在镇上卖春的吗?怕是陈大柱这个傻子被王寡妇哄得晕头转向,把银子都给了这个女人,如此他就放心了。
“放肆,公堂之上竟敢无视本官,动手打人,罪加一等!来人,把此人拉出去打三十大板!”傅大人拿起惊堂木一拍。
听到他们大人的话,就有官差过来,拽着陈大柱按在一张长木凳子上,拿起板子就啪啪啪的打了起来。
旁边的刘师傅和王寡妇看到陈大柱被人按在那里打板子,身上的皮顿时一紧,脸色都变了。
“公堂之上要是胆敢说谎,就是藐视公堂,欺骗本官,罪加一等,陈大柱的下场就是你们的下场。”傅大人一眼就看出了底下跪着的两人都在说谎,只是断案要的是真凭实据,在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的情况之下,就是他这个大人也断不能随随便便就下定论定一个人的罪了。
门外站着许多看热闹的人,大家站在外面指指点点。
“那不是王寡妇吗?”
“是啊,就是她。”
门外有人认出了王寡妇,王寡妇在镇上的名声并不好,一个死了男人、靠到处勾搭男人,骗取男人口袋里的钱财的女人,能有什么好名声了,一看就是又有傻子被这个女人骗了罢了。
最后还是在传了银楼的掌柜过来,认出了王寡妇手腕上戴着的银镯子就是他们店里的师傅所出,买这只银镯子的男人正是陈大柱,以此证明了陈大柱是去他们银楼买过银镯子的客人。
而现在这只银镯子就戴在王寡妇的手上,王寡妇想不承认也不行了。
只是除此之外,对于陈大柱所说的给了她银子的事,王寡妇并不肯承认。
这件案子的审判并不难,陈大柱违约盗图册是罪证确凿,那本册子在刘师傅的屋子里找到了。只是当时除了陈大柱和刘师傅之外,没有第三个人在现场,并且可以证明当初是刘师傅让陈大柱去偷的图册,而且还有当初刘师傅所给他的二十两的银子都被他花掉了,所以陈大柱说所的是刘师傅用二十两银子指使他去盗图的罪名并不能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