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轻雁点点头,“可爱是可爱,不过是可怜没人爱。”
“人家努力挑灯夜读、参加竞赛,985、常青藤随便上。你一个考高考跟去了半年命的人,跟人家谈什么思想。思想根本都不在同一条水平线上。”
连她都有身为学渣的自觉,席少原除非瞎了否则不会喜欢她。
虞轻雁抒发完了感慨,准备学习。
杜飞扬一扭头,发现清早习惯性犯困的谈明拿出了英语试卷,一认真地写了起来。
杜飞扬:“……”
“明明连你也觉得学渣不配拥有爱情吗?”
谈明淡淡地说:“别想那么多了,快月考了。”
杜飞扬听到这句话,浑身的寒毛不禁立了起来,不敢再嬉皮笑脸地浪下去了。
……
周三下午,周秀去参加了竞赛班的培训。
老王满脸笑容地捧着一堆试卷,递给谢澄等人:“正好,你们几个都在,把这些试卷写完了再离开。”
他看见周秀背着书包准备去隔壁的生物班上课,慢悠悠地叫住了她:
“周秀你给我站住,这节课你要留在这里听完再走。”
“我打听过了,隔壁班在复习实验,都是你做过的。”
虽然生物竞赛没有几天了,但是数学竞赛也就只剩一个半月了,这样的厚此薄彼搁在老王眼里简直跟沙子揉进了眼睛里似的。
按道理,周秀觉得自己确实应该留在数学班上课,毕竟实验部分她已经解决了、完成度挺高的。
但是她的脑袋涨涨的,写数学都写吐了,去隔壁看看植物正好可以放松心情。
周秀虽然勤奋,但是并不会逼迫自己。
老王视线逡巡了一圈,“席少原呢?”
“老师,原哥请假了,不知道原因。”温拿班的学生说。
老王有点生气,看了一圈没发现章琦的影子,又问:“章琦呢?”
温拿班的同学轻咳了一声,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有个同学说漏了嘴:
“他昨天打桥牌打得感冒了,请了一天假。”
老王脸上缓缓出现了被欺骗的表情,质疑地道:“打牌还能打得感冒?”
旷课就旷课,还感冒,这个借口找得太敷衍了,这些学生的良心还会不会痛了?
其他同学才把当时的游戏规则说给了老王听。
老王听了来龙去脉,正好逮到了理由,他眉头一挑把周秀叫了回来,说:“正好,席少原和章琦没来,周秀你把他们的份都写了吧。”
“都是跟你打牌打感冒的。”
他另外抽出了两本试卷,交给了周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