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谢朕,朕就是想为朕的儿子做点事。记住你今儿答应朕的,不许再闹小脾气。”
“是。”齐妙乖顺的点头。
独孤寒一脸激动的看着父亲,好一会儿才闷闷的开口说:
“谢谢你,父……爹!”
“好孩子。”独孤靖涵点头,打了个哈欠又道,“赶紧回去吧。明儿还上朝呢,回去眯一会儿。这次的早朝,文彧你要小心了。”
“是,儿子明白。”
独孤靖涵看着二人离开之后,表情从最开始的慈爱变成了阴沉。随后眸子泛寒的开口道:
“血卫。”
话落,瞬间一个人影出现,单膝跪在地上。
“明日早朝,朝堂之上派八个血卫。血网内部势力聚集,没有朕的口谕,谁的命令都不要再听。”
“是。”
……
独孤寒跟齐妙手牵着手出了御书房。黑冰跟肖寒见这样的情形,二人相视一眼,选择远远地跟。
两个人走的不快,鞋底跟青砖发出的声音,在这寂静夜晚的衬托下,想的十分和谐。
快到东宫时,正好遇到了巡逻的禁卫军,领头就是她哥——梁汉森。
不是第一次看他穿盔甲,但是今日穿的皇宫特制的盔甲,煞是惹眼。
梁汉森带着其他人,冲二人单膝跪地、行礼,道:
“参见太子殿下、文缪郡主。”
“起来吧。”独孤寒低沉的说着。
“谢太子殿下。”众人说完起身,禁卫军继续前行。
梁汉森则是留下没走,看着齐妙,说:
“这么晚还不回家?”
齐妙从怀里掏出在御书房写的药方,扬了扬,道:
“皇伯父身体欠佳,我给他扎针、开方子来着。哥,你今晚上轮值啊。”
梁汉森本想说她几句,可看到药方,还有她说的理由,便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跟别人窜几天,一直到你大婚之前,哥就不轮值了。”
齐妙闻言,心里暖烘烘的。笑眯眯的走到跟前,挽着他的胳膊,撒娇道:
“哥,你真好。”
兄妹间最简单的互动,看在独孤寒的眼里是那么的刺眼。
梁汉森察觉寒意,抽出胳膊瞅着她,说:
“你啊,学乖点比什么都强。爹娘还有二伯父他们快回来了,你这些日子不许再惹事儿了。”
“嗯,放心吧哥,我一定每天下午都在家,除了给皇伯父熬药。”
熬药的事情不能假手于旁人,别说她不放心,就是独孤寒、梁汉森都不放心。
听到妹妹这般说,梁汉森放心的点点头,轻点她鼻尖一下,说:
“记着你说的,哥去巡视了,你赶紧回家。”
“哦。”齐妙点头,乖巧的冲着梁汉森摆手。
等人走了之后,独孤寒走上前,霸道的用手揉搓她的鼻尖,不悦地道:
“以后少让他碰你。”
呃……
醋桶!
齐妙耸肩,一脸享受的任由他揉搓,好一会儿才谄媚的说:
“殿下,咱们回去歇着吧。”
撩人的言语,挑逗的神情,轻浮的态度。
独孤寒痴笑出声,紧紧把人扣在怀里,随后松开道:
“最好大婚那天晚上,你也能这么跟本宫说。”
“……”
齐妙无语,不过却也没答应。又不是嫌命长,他几次三番的举动,可让她心里明白,大婚那夜,她不好过……
黑冰抢先一步回来备水,见二人到了,赶紧拉着齐妙去沐浴、净身。
独孤寒则是喊来肖寒,在亲殿内商量事情。父亲今日在御书房比划的动作,得好好研究一下才行。
偏殿内,齐妙褪去衣衫,进入池子,温热的水让她顿时觉得肌肤活过来一般。
黑冰蹲下身子,帮她揉捏肩头,好一会儿齐妙才开口道:
“我爹娘还有几日回来?”
“白眠前阵子来信,应该不出五日吧。”
齐妙听了蹙眉,随后睁开眼睛扭头看着她,又说:
“我汉松哥什么时候搬走?算日子了吗?”
“李小姐找人算的,好像是明天。哦不,是今天下午。”已经过了子时,就是第二天了。
齐妙听到这话,长叹口气,说:
“忙活的都忽略了家里。日后这样大的事情,你记得告诉我,不然我会忘得。”
“放心吧家主,您就是不提醒,明儿您去完早朝,属下也会跟您说的。”
“说什么?”
“你别进来——”
齐妙惊呼出声。这个独孤寒,哪有这样的,她还洗澡呢。
独孤寒倒也真没进来,就站在屏风后面,说:
“你哥刚才来过了,我已经把他打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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