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问?齐妙好像拍人!
可是念在自己的确有错在先,重重叹口气,说:
“这里……这里是书房。”
“嗯,知道。”独孤寒好笑的点头。
不过声音分外的沙哑,分外的性感。同时,也分外的无赖。
艾玛,就这还知道?他明显是不知道好不好。
齐妙紧张的咽了下口水,深吸口气,又说:
“那个……那个书,书房重地,不能……不能……”
“不能什么?”独孤寒继续挑眉。手里也没闲着,在为一会儿的行动做准备工作。
齐妙都快疯了。
又是抓他,又是阻拦,还要在脑子里拼命想着该怎么劝说他打消念头。
可是……
终于,齐妙想到了,双手抓着他,无比真诚的看着他,说:
“书房里都是书,这地方神圣!”
独孤寒闻言眉骨轻挑,极尽撩人的伏在她耳畔呢喃着:
“为夫办这事儿,也神圣!”
“啊唔……” 突地一疼!让齐妙原本还要说的话,全部都说不出来了。
该死的男人啊,竟用牙齿来折腾她那点儿小脆弱,这不是要人命么……
……
于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小红帽还是被大灰狼在书房内吃掉了。
吃的干干净净,一点渣子都不剩。
刚刚缓过体力的齐妙,就这么又苦逼的累惨了。明明出力的是他,可每次最累的是她。
窝在他的怀里,长舒口气,说:
“我知道你是属什么的?”
“又想说为夫属鸡?”
呃……
当年在七家屯,他那次受伤她照顾的时候,貌似说过一次。
哎哟,没想到这货记性挺好,竟然到现在都记得呢。
咽了下口水,无奈的挥手捶他一下,道:
“你不觉得你属鸡?一见到太阳就撒欢?”
“你错了,为夫是见到你撒欢。”
“哎哟,你可真敢说。”
“哈哈……哈哈哈……”
书房里一片温存,独孤寒看着门口,紧紧搂着怀里的佳人,道:
“有什么事儿就说。”
“殿下,刚刚何谷主来了,说是晚上要在新雅阁摆桌,请您跟家主过去。”
是流虹的声音。
齐妙都傻了,刚才她有没有出声她最知道了,何殊在门口,那……
察觉到怀里的人儿紧张,独孤寒把人再次搂紧之后,说:
“你去告诉他们,会准时出现。”
“是,主子。”
流虹离开,齐妙联想着刚才突然抬头,看着独孤寒微微蹙眉,道:
“你是不是知道他在这儿,所以你那会儿那么用力?”
有那么一瞬间,她都快觉得自己要死了。怎么求饶、怎么说他爱听的话都没用。
现在想来,明显就是……
浑身被他箍着,哪里都动弹不得,随后耳畔传来——
“谁也别想打你的主意。既然他不死心,那为夫就只能告诉他,你的娇口今,你的所有,都只能为夫来拥有。”
轰——
要不怎么说男人吃醋,根本不讲道理。
齐妙也觉得何殊有些过,可他的确没有造成什么不必要的误会、困扰,也就不能说人家有什么不对。
看着一脸墨色的男人,齐妙主动送上樱唇亲了一下,说:
“行了太子爷,人家这人、心都是你的,你还有啥别扭的?再说了,他只是碰巧罢了。”
“要是故意,老子还能留他?”
哎哟?太阳从西面出来了,这家伙居然自称“老子”。
显然是真生气了。
如果他是男人,别的男人惦记着自己的女人,八成她也会很生气吧。
起身把衣服穿好,揉着有些酸痛的腰,叹口气,问:
“我说太子爷,这日后您在这张桌子上看东西,会不会觉得别扭啊!”
如此促狭的表情,让原本心情不爽的男人,倒是开心许多。伸手把人搂在怀里,挑眉一下,道:
“你猜呢?”
“您可真抬举奴家,奴家上哪儿猜啊。”学着电视里女子莺莺燕燕的话,倒是让独孤寒所有的不自在一扫而空。
捧着她的脸,狠狠亲了一下之后,道:
“爷儿的小妞妞真乖,知道哄爷儿开心了。”
齐妙娇笑,伸手轻拍他胸口,抻哆着说:
“跟个孩子似的,什么都得人家哄,羞不羞啊!”
嘴上责备,心里却甜到不行。
这样幼稚的独孤寒,普天之下只有她却齐妙能看到,想想都觉得舒服,快哉。
夫妻俩穿戴整齐,出了书房,白润再进去收拾的时候,脸儿红的不行。
黑晴断水过来的时候,书房内的窗户都敞开了,看着仍旧红脸的白润,愣了一下,问:
“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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