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将我当做十三四岁情窦初开的少女哄弄。”
薛北望动作一僵,轻轻荡起的秋千停在原地:“不喜欢?”
白承珏回过头看向薛北望紧抿的唇瓣,浅笑道:“喜欢,那这以后是我一个人的。”
见白承珏笑,薛北望也笑了,双手握着绳子再度荡起秋千:“都是你一个人的。”
一连七日,薛北望几乎没肯让白承珏双脚沾地,白日抱着白承珏到庭中晒太阳,做点心,煮茶,无微不至到在附近暗中观察的三人一度以为白承珏很有可能是半身不遂,甚至叶归还趁着薛北望准备膳食的空档,特意潜入卧房查看白承珏伤势。
这样夸张的照顾,一直维持了十日才在白承珏努力劝说下结束,当他下床能健步如飞时,薛北望还在一旁双手在他身前护着,生怕‘身娇体弱’的他再把自己摔了。
经此照顾,白承珏往后走路十分小心,担心下次要若再扭伤,依照薛北望小心翼翼的模样,恐怕就不仅区区十日那么简单。
时间飞逝。
一转眼已在村中住了整整三月,塔娜亲自驾马带着巫医为白承珏复诊,二人离开时,巫医轻咳了两声一脸正经的说可以行房。
之后的几日,薛北望每每看向他都欲言又止。
傍晚,二人一同收拾着碗筷。
薛北望看着白承珏张了张嘴,耳根子一红,什么都还没说,便端着碗碟匆匆离去。
盛夏天热,入夜二人在搭好的棚屋内纳凉,白承珏满上塔娜带来的奶酒与薛北望坐在棚屋内看星星,这傻子灌下三四杯酒看着白承珏深吸了口气态度严肃的像要商量什么大事,酝酿了许久他一拍大腿,语气认真道:“大夫说我们可以行房了。”
“噗……就这?我还以为你要与我说什么大事。”
白承珏手扶着额心,看向薛北望忍不住笑出了声。
“不是吗?”
白承珏端着酒,起身坐到薛北望腿上,感觉到他身体僵硬,单手搂过薛北望后颈,轻抿了一口奶酒:“那你打算如何?”
“我们可以以身手定上下,”薛北望咬了咬牙,又道:“二十招之内,谁若是处于劣势……”
还未等薛北望将话说完,白承珏头靠上薛北望肩头,酒杯微倾,染湿薛北望前胸,他抬眸,神色委屈:“我大病未愈,你便要打我?”
闻言,薛北望急忙摇头:“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可你明明说要和我动手。”
“那可以等,等你痊……”
白承珏凑头吻上薛北望双唇,轻咬着柔软的唇瓣,酒杯落地发出一声脆响,指腹不知何时已然攀上薛北望耳廓,轻轻摩擦着发烫的耳珠,暧昧的撩拨下薛北望身子僵直不敢动弹。
待白承珏松口,手滑至薛北望耳后,轻声道:“我等不了了。”
那一晚,原以为有机会公平竞争的薛北望,又一次被白承珏这只撩人的大狐狸吃干抹净。
接连几次,薛北望都没能狐口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