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心照不宣地互视了一眼，慕云川接起电话走到落地窗前接听。
“伊伊跟你在一起吗？”
慕云川看了一眼榻上的女孩儿，声音疏淡，“没有，出什么事了林董？”
林守乾长长叹了一口气，“我这个女儿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手段残忍得令人指，以后估计杀人犯火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我都没脸说……”
他铺垫了长长一通后，开始把乔伊人如何虐死两只猫狗的事情详详细细地跟慕云川说了一遍。
末了，他特意提醒，“如果她回到公寓或者来找你，你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会的。”
慕云川声音疏淡而平和，嘴角却勾着无声的嘲讽。
他是聪明人，知道林守乾说这些话的意义是什么。
事实上，林守乾并不在乎他究竟知不知道乔伊人在什么地方，重点是要将乔伊人手段残忍虐杀动物的事情传达给他听。
残忍又恐怖的女生，男人都不敢爱。
玩的就是心跳，没几个男人愿意花这个时间，尤其是花在心理偏激扭曲的女人身上。
林守乾自知，慕云川性子冷静自律，断然看不上这样的女人。
可是，他想错了。
乔伊人昏迷了一晚上，醒来的时候，宛如隔世一般，扶着昏胀的脑袋起来，眯眼觑着室内的格局，这里是……
慕云川的卧室！
她之前在这里睡过一晚，记忆犹新。
浴室的门突然从里头被打开，乔伊人心头一跳，见过那两只猫狗可怕的死状，她现自己的神经开始变得脆弱无比。
穿一袭月白色丝绸睡衣的慕云川正擦着湿漉漉的头出来，身高腿长，丰神俊朗，褪去西装革履下的冷硬装扮，这会儿倒看着富有亲和力不少。
见乔伊人已经醒来，慕云川微微一笑，将擦头的毛巾搁在一处椅背上，潮湿的短在晨光中清扬不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