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伤还在继续,疼痛剧烈渗入,明野脸上已经泌出汗珠来,这个过程每一分钟都是十分漫长,这份痛苦也十分难捱,可是他刚强如斯,一声不吭,但脸色已经接近了透明色。
这说明他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即将濒临临界点
梅小如也不是非要让他忍受这份痛苦,只是打了麻醉,会让效果大打折扣。
她知道,他可以忍的。
时间过得很漫长,阿肯在外面很是焦虑地问乔伊人,“大小姐,你说小如行不行啊?医生都说要截肢,梅小如一个外行真的能治好野哥吗?”
“死马当作活马医,总比直接送明野去截肢好吧?”乔伊人虽然也没有把握,但也只能这么说。
她挺愿意相信梅小如的。
阿肯颓丧地低下头,焦躁地走来走去。
小镜子买了好多吃的送来,“野哥怎么样了?”
“还在里头治疗呢。”阿肯拿出一个鸡腿啃。
小镜子把面包和牛奶递给乔伊人,“大小姐,这里我守着,你也担心这么久了,赶紧回去休息一下吧!”
“我不放心,等明野平安了我再走。”
乔伊人心里实际上很愧疚,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如果不是为了帮她,他也不会夜里闯入江家,还遇到了曲梁。
那曲梁的剑可真是了得。
小镜子也没再劝,她留意到墙角站着一个五岁大左右的小姑娘,长得可水灵了,平刘海齐肩,头上戴着一顶毛绒遮耳帽,眼睛大大的,黑亮得像最纯粹的宝石,特别灵动。
她穿着米白色儿童款的中长款羽绒服,黑色针织打底裤,脚上一双黑色可爱的雪地靴,这会儿正用一双漂亮的眼睛在好奇地打量着周遭。
小镜子见着了就喜欢,于是蹲在小姑娘的面前,把一块面包送给她吃,“小妹妹,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
小姑娘没有接受她的面包,还十分傲娇地别开脸,“我在等我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