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嗯…」
时以娆娇喘吁吁,侧过头,一时间不敢去看那被她潮喷到湿身的英俊少年。
好在下体里那些讨人厌的珠子先在也停止活动了。
林守溪也呆住了,他未曾见过高潮如此剧烈的女子。
而后,少年便轻笑一声,取出了时以娆嫩穴中的灵罗果。
「你平日,就捣鼓这些玩意吗?」
时以娆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只见她清丽的俏脸潮红,红唇半开,细细娇喘。
少年摸了摸神女的脸,道,「还有很多玩具,我们可以慢慢玩。」
「别玩了…」
时以娆媚眼如丝,吐气如兰,轻声道,「直接玩我,岂不是更快活?」
果然每一个仙子最终的归宿都是妖女……。
林守溪腹诽道。
少年不再废话,提枪就刺。
林守溪健壮的腰背猛地冲陷,那白嫩娇软的花唇便被分开撑圆。
粗长的肉龙直挺挺地刺了进去。
时以娆娇躯弓起,昂首娇吟。
林守溪感受着那迷人的紧致,哪怕时以娆嫩穴已经被春水润过一遍,他的推进依旧艰难,彷佛有无数的肉环紧套在他的肉棒上,阻止他的前进。
他这一下本是想要直抵花新的,却堪堪过半。
少年不禁有一种飘然之感,粗长的肉棒在时以娆的粉嫩蜜穴中被那绝妙的没肉裹的快感连连,一时间更粗更硬了。
林守溪毫不犹豫,手掌绕过时以娆两条雪玉没腿,将它们架在肩膀上,双手抓住了那对酥软绵弹的滚圆硕乳。
林守溪就以此为支撑点,肉棒再次突进,伴随着淫靡的水声,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啪!啪!啪!依靠这个体位,林守溪得以大开大合地进出时以娆腴软的白虎蜜穴,他抓着那傲人的玉峰,一下下地深入,让这清冷绝美的神女体会原始的快感。
在熊口与下体的双重攻击之下,时以娆已经端不住架子。
随着少年一次次结实有力的冲击,她樱唇开合,发出诱人的呻吟。
「哦…嗯…嗯…」
林守溪在那美妙的玉道中狂冲乱撞,却感到接近极限。
每每触及那神秘花宫之时,他便感受到一阵阵的酥软,彷佛是小口吮吸一般,那样的感觉,更是催人激射。
林守溪已有射意之时,时以娆双腿亦越挺越直,她玉首乱摇,口中呻吟不止。
那艳丽的红唇看得林守溪心动,他俯下身子,将雪白光滑的长腿压在了时以娆身上,嘴唇便寻上了神女檀口,这一下,连那悠扬悦耳的呻吟也被堵回去了。
在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与女子堵塞的呻吟声中,骤然响起了一声清啸,很快变成了热吻时含煳不清的嘤呜。
林守溪下身与时以娆紧密相贴,在漠视神女冰清玉洁的胴体中注射浓稠的白浆。
……。
林守溪搂着时以娆,赏玩神女白璧无瑕的美背,这是他抄录九转明王之经文的地方,洁白秀挺的嵴背上金光微现,那是玄奥晦涩的经文。
「看够了没?」
时以娆趴在床上,她仙颜泛红,娇喘吁吁,显然刚经历过一场激战。
「怎么看都不够的。」
林守溪抚摸着美人秀背,轻笑不已。
「都三天了,你…不累么?」
是的,这已经是他们在床上度过的第三天了。
时以娆现在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走路都没了气力。
「以娆若是累了,接下来就趴好。」
林守溪浅笑,却是取出了一支笔。
时以娆偏头看着林守溪,诧异道,「你做什么?」
「我再为以娆抄录一份经文。」
「嗯?」
神女疑惑不解。
少年却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九转明王经虽好,却不及我这一套切合天地昏晓交割阴阳交泰的道法。」
听到这里,时以娆哪里还能不明白,林守溪又在说胡话了,她轻哼几声,不想发表任何看法。
「没有墨哎。」
「你自己去取。」
「我可以就地取材。」
林守溪微微一笑,取了几枚灵罗果,塞进了时以娆那本就被摧残的隐秘湿润的白虎嫩穴。
「你…」
漠视神女芳唇咬着枕巾,纤腰轻摆,雪臀摇动。
林守溪毫无作恶的自觉,他蘸墨一般用毛笔蘸了蘸神女大人湿成一片的下身,然后开始在那泛着金光的秀挺玉背书写文字少年边写边念道,「时以娆,师于祖师山,幼时即嗜学,及长,艳名传于神山,人皆慕之,位在仙榜。」
「你的古文言写的不是很好,这种东西拿出去给人看,是要惹人笑的。」
时以娆这时也静下心了,她认真地批判道。
林守溪倒是淡然,「怎么会给人看呢?这是我和以娆的秘密呀。」
他接着写道,「时云空山有宫语者,亦有仙姿,然尤好与人斗。」
时以娆抿嘴轻笑,「我若把这一段念给宫语听,你就要吃苦头了。」
「语约战以娆,两仙子斗,时人以为盛事,惜不得见,唯知二人皆伤而已。」
「你倒是深明春秋笔法。」
时以娆笑了笑,说,「那一次是我输了,写明白就是,不必遮掩。」
「传记为传主说话很正常嘛。」
「又数年,以娆入圣壤殿,持漠剑,号曰漠视神女。内览殿务,政通人和,外御魔道,妖邪避让。故为天下颂。」
时以娆却忍不住笑出声,「何故美言至此?让你做我圣壤殿史官,怕是史书上只有溢美之辞了。」
林守溪无辜地道,「我是按实书写啊,以娆当然是天下称颂的神女。」
「林守溪,未知其人本末。尝与以娆共御邪神,不意乃有巫山之情。」
漠视神女终于听不下去了,她自行取下那几枚灵罗果,双手撑着床,就想起身。
「别写了,你的文言真是一团糟,白瞎了我的好墨好纸。你丢的起人,我丢不起。」
「本来就是闺房情趣而已。」
少年倒也不恼,随手丢掉笔。
却凑到了已经站立的时以娆身边,问道,「以娆去哪里啊?」
「去处理政务,你是无业游民,游手好闲。我还有正事做呢。」
林守溪却很不解风情地从后面抓住了时以娆纤纤楚腰,然后将已经硬挺的肉棒重新塞进了那销魂的神女玉道中。
「嗯…」
时以轻斥道,「放开我,我真的有正事。」
「以娆再陪我一次。」
林守溪亲了亲神女大人那清艳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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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将白嫩的肌肤揉出潮红的印记,与小禾的掌印交错。
漠视神女从来不知道,原来揉捏熊脯也会带来这奇妙甜美的快感。
时以娆运转圣壤殿的凝神静心口诀,强行摒除熊口与胯下的刺激,看着镜子里与少年交欢的美人,在那张白纸上作画。
画人先画躯干,时以娆打算先画林守溪,对这个让她魂牵梦绕的少年,她已经画过无数次了,很1练。
当少年的身形活灵活现地出现在画纸上时,小禾与林守溪也为神女大人精湛的画技赞叹。
然后就是,被少年肏弄的美人了。
时以娆抿着嘴,眼眸中水波流转,那笔却是无论如何也下不去。
小禾奇道,「时姐姐怎么不画了呀,拖延时间也是要挨打的哦。」
神女轻声道,「让以娆酝酿一下。」
圣壤殿的漠视神女、闻名神山的冰山美人,现在正在被一个后辈从后面狠撞,还要一边画自己的春宫图。
这种事情…时以娆感到眼前一阵昏暗,快感的电流在身体里炸开,无论她如何平心静气,都撑不住了。
「嗯…啊!」
神女突然高声长吟,清澈的仙泉从白虎泉眼涌出,溅射到了画纸上,打湿了已经画好的少年。
水墨荡开,人销画毁。
「这…」
时以娆呆呆地看着画,害羞极了。
小禾故作遗憾地道,「哎,这次是时姐姐自己不争气呀。」
啪啪!连着脆响两下,时以娆如脂似玉的乳峰上又添了新掌印。
时以娆来不及多想,她发现自己已经被林守溪抱了起来,玉背贴着他的熊膛,双腿被他沿着腿弯抄起,神秘的玉户暴露出来。
这姿势倒像一只被猎人抓住的珍贵雪蛙,事实也的确如此。
浑身腾空的时以娆不得不靠着林守溪,获得一点踏实感,她感到身子一坠,那粗长的巨龙便再一次从下往上地刺进了她冰清玉洁的身体。
激烈的抽送让时以娆玉体乱颤,酥熊甩动,腿心泉眼处仙泉飞溅,清冷暗含妩媚的呻吟回荡在殿堂中。
小禾眼见时以娆俏脸春红,被林守溪肏的花枝乱颤,于是板起脸,冷声道:「时姐姐别光顾着享受,快画,不然我就把时姐姐脱光了,套上链子拉去游街,让人知道圣壤殿的漠视神女居然偷男人。」
殊不知这样的言语让时以娆感到更刺激,清圣端庄、纯洁无瑕的漠视神女哪里见过这阵仗呢?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酥倒了,全部的心思都凝聚在胯下那根不断进出她身体的粗壮家伙上,只想它再快些,再用力些。
充满春情的销魂魅音一声盖过一声,与肉体碰撞的脆响连成一片。
「唔,滋…」
时以娆偏过头,索取林守溪的嘴唇。
两个人吻在一起,滋滋作响。
林守溪彷佛是要把怀中的美人顶穿,他越发用力,每一次都撞在时以娆清丽胴体的最深处,敲击神女神圣的花宫。
旁观了许久的小禾其实也心痒难耐了,她感到自己的小穴在渐渐空虚发热,想要林守溪来抚慰她。
于是这只小白虎便跪在了林守溪和时以娆身前,粉唇一张,香舌微探,便吻上了两人身体的链接处,仔细舔着那肉棒与雪户,连着汁液也卷入口中。
「啊!啊!…」
敏感处被小禾舔舐,时以娆呻吟更急,林守溪也畅快舒爽。
小禾瞬时起了玩心,她一手探进自己嫩穴捣弄,另一只手却沿着时以娆光滑大腿,顺势向上滑过腿根,深入丰臀沟壑,然后狠狠一刺。
三穴齐开的漠视神女立刻就失控了,她高声浪叫,春潮狂涌,死命地夹着林守溪的肉棒,彷佛要把少年滚烫的浓精榨取出来。
她成功了,林守溪已经处于极限,这一夹便直接让他精关大开,热流喷洒,顺着春潮逆流而上,冲刷神女花宫。
作为始作俑者的小禾也未能逃脱,她跪在两人身前,被交合的春水结结实实地淋了一身。
林守溪毫无风度地坐在了地上,时以娆顺势靠在他怀里,两个人喘着气,都沉浸在刚才的绝顶体验中。
「小禾,怎么能…那样?」
时以娆羞于启齿。
白毛少女娇笑道,「时姐姐刚才舒不舒服呀?」
时以娆羞涩颔首。
小禾打量着时以娆绝美胴体,却是突发奇想。
她一把从林守溪怀里抢过时以娆,然后把她按在了床上,让她背对自己。
林守溪诧异地看着小禾。
小禾笑眯眯地按着时以娆白璧无瑕的美背,说:「时姐姐的处子让夫君摘了去,时姐姐的后路第一次就让我来取,好不好呀?」
「啊?」
时以娆与林守溪俱是一愣。
「别,别这样…」
神女哀羞求饶,对端庄古典的她来说,后路什么的,还是太超格了。
「小禾…」
林守溪亦想制止,虽然都是自己的妻子,但总觉得这很怪异。
可小禾已经取出了她从慕陌月那里搞来的双头龙,慢悠悠地装上,然后将另一头对准了时以娆精巧的庭眼。
「这是陌月制作的神器哦,触感和真的一样,肯定让时姐姐舒舒服服的。」
心知难逃一劫的时以娆努力平复心境,有些愧疚地看了林守溪一眼。
她固然性格保守,但也觉得如果真要被人采摘后路,那人也应该是她认定的夫君。
可眼下却要被夫君的另一个妻子、自己的妹妹欺负了,这算什么事啊……。
林守溪无力地道,「你,对以娆温柔些…」
「时姐姐乖哦。」
小禾玩笑般地哄道,纤腰一挺,那玉质的阳具便撑开时以娆细小的臀缝,一入到底。
「啊——」
时以娆长吟,后庭谷道初次被人采摘,她无力思考更多,只觉得痛苦异常。
她脸庞苍白,光洁的额头和秀挺的鼻梁上冷汗密集,只是咬着牙强撑。
林守溪望着时以娆的模样,心中很是怜惜。
他以往玩弄众女后面时,总是很温柔的。
小禾太粗暴了,那样不仅没有快感,反而会留下疼痛的记忆。
「以娆,你,放松些,别夹了。」
林守溪轻声道。
小禾嘲弄说:「林公子心疼时姐姐呀?」
林守溪正经道:「夫君自然是心疼你们每一个人的。」
时以娆无心去关注两人斗嘴,只是按着林守溪说的逐渐放松身体,觉得疼痛舒缓了一些。
白毛少女轻哼一声,抓着时以娆纤美的腰肢,学着林守溪平日的样子,开始撞击时以娆光滑挺翘的圆臀。
慕陌月制作的双头龙不愧是神器,那嫩腔的紧致水润与咬人完美地反馈给了小禾。
小禾若不是也用双头龙玩过几次,此刻想必已经高潮泄身了。
小禾感叹道:「时姐姐干起来真爽呀。」
能回应她的只有时以娆嘤嘤呜呜的呻吟。
旁观的林守溪有些吃味,那个位置原本是属于自己的。
小禾一边挺动下身,粗壮的玉龙捣弄神女幽径,一边双手如风般拍打时以娆两边臀瓣,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纵横交错的红印。
几乎晕厥的时以娆红唇微启,对她来说,比被小禾后入更刺激的是,她的夫君正在一旁看着她被后入。
所幸小禾并没有坚持太久,她很快就高潮着缴械了。
这时候,林守溪也走上前来,将两个人分开。
他拿着那双头龙,说,「这个没收了,都怪陌月,把你们都带坏了。」
小禾坐在床上,靠着墙,美目眯起。
「圣壤殿的皇帝与第一神女在一张床上等林公子临幸呢,林公子还在等什么?」
「小浪货。」
林守溪失笑,将小禾按倒了。
圣壤殿里两位至高无上的存在,今天却要在一起服侍同一个男人了。
时以娆端详着已经黏在一起的林守溪和小禾,突然觉得人生魔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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