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被道门那位当世最强、神秘莫测的门主大人无情拒绝了。
这件事也让季珞玚难以释怀,哪个少女还能没点初恋情怀呢?。
「首先,如果我与师靖曾经伤过你,很抱歉。其次,我与师靖已经定下终身,所以我不会把她交给你,更何况是为了我自己独活。」
林守溪摆开架势,字句冷硬,「最后,季姑娘是不是太自信了些?。你似乎是认定自己能打败我了?。」
季珞玚冷冷地注视着林守溪,「你当真要为这妖女出头?。」
林守溪拔剑护在慕师靖面前,平静道,「慕姑娘不是妖女。」
「好。」
季珞玚也不废话,当即举剑。
这是准备搏命了…林守溪亦是聚精会神,湛宫神剑寒光闪烁。
像他们这样的剑道天才交手,只需要一招就能分出胜负了。
两股狂暴的剑气瞬时碰撞,竟然不相上下。
林守溪与季珞玚对峙着,慕师靖紧张地看着这两人,由于她修为不够,这样的剑道交手也只能旁观,冒然插手只会被剑气绞碎。
她现在能做的,也只有为林守溪祈祷。
季珞玚的气逐渐被林守溪压制,可黑衣少女却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你刚才说,我是不是太自信了?。」
林守溪眉头紧皱,他确信季珞玚打不过他,这种剑气对抗,最后落败的人肯定是对方。
可这少女却始终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倘若只有你一个人在此,我肯定是不会冒然出手的,」
少女的声音幽冷森寒,「可是,你的身边有个拖油瓶呀。」
少年的脸上出现了惊愕,他已经从季珞玚澄澈的眼眸和剑刃的反射中看见,慕师靖的背后,出现了另一个季珞玚,她高高举起手中的剑,即将要砍下。
慕师靖却浑然不觉,依旧紧张地盯着自己与季珞玚的对抗。
「没事呀,林守溪,你肯定能赢我嘛,我杀了她,你再杀了我就好了嘛。」
季珞玚笑的有些疯狂。
林守溪目光闪烁,在一瞬间,他已经做出了决断。
白衣染血,剑射寒光。
慕师靖和季珞玚的脸上都出现了惊恐之色。
哪怕林守溪身受重伤,他竭尽全力的一剑也能击溃季珞玚.季珞玚颓废地跪在地上,她又输了,输的很彻底。
慕师靖紧紧抱着林守溪,泪珠滴落,哭成了泪人。
……。
昏迷数日的林守溪逐渐复苏,他慢慢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1悉的房间里,这是他在道门的卧室。
熊口被季珞玚刺穿的剑伤还隐隐作痛,但是显然已经得到了精心的处理,已无大碍。
「这就是世间情字最杀人么?。」
切切实实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林守溪有点奇特的感悟。
他却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遭遇情杀这么狗血的事情。
也不知道师靖和季姑娘怎么样了。
既然他现在好端端地躺在道门养伤,那么她们两个理应不会有事。
虽然被季珞玚捅了一剑,但林守溪心里却没有多少怨恨,这件事本身就说不清楚。
少年尝试着起身,只感到全身无力。
他感知到有人将要推门而入,于是偏头看去。
来者正是慕师靖。
清美的少女一改往日黑裙,也套上了一身道门的白裙制服,她抱着个小盒子,轻手轻脚地走进来。
两人正好对视。
「呀?。你醒啦?。」
慕师靖惊喜道。
「嗯。」
少女连忙凑到林守溪身边,小手抚摸他的额头,「好好好,体温也正常了,没事了。」
林守溪微笑道,「师靖一直在照料我么?。」
「师尊也来过好几次,她很关心你。」
慕师靖一边打开盒子,摆弄里面的汤药,一边应道。
「我让师尊担心了。」
林守溪有些惭愧,师尊是最宠爱他的,这次因为莫名其妙的感情纠纷而身受重伤,让长辈担忧,实在是不应该。
「你还记得自己有个师父就好。」
师尊大人大步迈进房间,哪怕她带着斗笠,隔着轻纱依旧能感受到她冷冽的目光。
「见过师尊。」
慕师靖恭恭敬敬地行礼拜见。
林守溪虽然奇怪慕师靖的礼节,但眼下显然不是问那个的时候。
他强撑着身体,想要给师尊行礼。
「好了,你明知我最不喜这些繁文缛节。」
师尊抬手将林守溪按回床上,淡淡道。
纤长秀丽的白玉素手贴着少年坚实熊口,温润的内力一点点涌进少年的身体。
慕师靖退在一旁,注视着这对师徒。
「多谢师尊。」
林守溪诚恳道。
「你可真是命大,被结结实实捅了一剑居然还能活着。」
「季姑娘呢?。」
「哭着脸来了我们道门好几次,都被我赶回去了。」
师尊的语气含着玩味的情绪,「假如道门圣子因为感情纠纷被杀了,为师和宗门的脸可要被你丢尽了。」
「她不是坏人。」
林守溪哑然无语。
「行了,你还活着就好。」
门主又想起了什么,叮嘱慕师靖,「照顾好他。」
「是。」
身姿傲挺的女子拂袖而去。
「你和师尊,什么时候关系这般好了?。」
林守溪诧异地注视着慕师靖。
如果没有师尊钦点,慕师靖不可能站在这里照顾他,而且还套着道门的制服。
慕师靖端着一碗做好的汤药,这才上前,「你猜呀。」
「我猜,师尊一定同意你我在一起了。」
「你这人真没劲,不能让我给你一个惊喜?。」
慕师靖噘起嘴,不满地道。
「呵…」
林守溪笑了笑。
慕师靖用汤勺舀起一勺药汤,「别傻笑了,来,张嘴。」
林守溪盯着少女娇美红唇,想起了两人之前月下美好的初吻。
于是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我现在还不能自己喝啊。」
「那你想怎么样?。」
「喂我。」
慕师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还说你不是衣冠禽兽呢?。哪有刚醒的病人吃药想着这种事?。」
林守溪小心翼翼地道:「不可以么?。」
「算了。」
慕师靖叹了口气,端起碗自己小抿了一口,然后俯身贴上了少年的唇。
汁水与津液顺着唇与唇流淌,那一点汤药早就流干净了,剩下的只是单纯而炽烈的激吻。
清苦与甜美,两种不同的味道在味蕾炸开,少年与少女如痴如醉,尽管彼此的唇舌都很生涩,可两颗年轻的心在已经不知不觉间完成了同步。
「你嘴巴不是很灵活么?。自己喝吧。」
慕师靖红着脸,轻喘道。
林守溪清冷俊俏的脸露出泫然欲泣的模样。
慕师靖咬着牙,恨恨地跺脚,心想自己真是被这混账吃的死死的。
带着一丝报复的心理,她这次灌了一大口,然后狠狠贴上了林守溪的唇。
……。
道门的办事效率或者说林守溪的办事效率总是让慕师靖惊讶,在林守溪康复之后,两人的婚礼很快就提上日程,道门上下都将这当成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来做。
而且竟然也没有人提出异议,这连师尊都惊奇不已。
总之,在一片喜气洋洋的氛围中,道门迎来了圣子的大婚。
奇怪的是,在婚礼上,林守溪的师尊也就是道门的门主大人并没有出席。
小道消息说门主大人不支持这桩婚事,是林守溪自己坚持,吃瓜群众纷纷感慨林守溪实在是好男子。
可只有当事人才知道,这分明是门主大人极力推动的。
值得一提的是,季珞玚也来参加了。
她看着有些憔悴,情绪也低落。
林守溪并没有与她说话,但却能从她的眼神中感受到惭愧。
说来其实季珞玚很惨,明明是新秀榜的天下第三、正道年轻一代的第二,可是世人都去关注分属第一第二的正道少侠与魔门妖女的恩怨情仇去了,她这个正道娇花、新秀第三惨到无人问津。
林守溪对季珞玚遥遥举杯,示意同饮。
季珞玚变得很高兴,清眸中战意高昂,表示自己不会甘心居于人下的。
林守溪只是回以微笑。
闹了半天,林守溪才从师兄师姐们的簇拥中逃脱,轻轻潜进了婚房。
林守溪凝视着床榻上盛装打扮的婚服少女,她盖着红色的丝巾,看不到脸庞,玲珑窈窕的身段也被一身盛装恰到好处地遮掩。
慕师靖已经听到了林守溪的脚步,她很是紧张,可是等了许久,却始终不见他来掀盖头,这让她有些羞恼。
故意玩我是不是?。
于是少女索性自己扯下了头上的丝巾。
与面前的少年对视。
林守溪对她的行为很惊讶,她则一脸强硬瞪着他。
「傻站着干嘛呢?。」
此言一出,慕师靖的脸瞬间红透,这种环境,这种氛围,这种关系。
她这句话简直是在挑逗。
「好,我不站着了。」
林守溪微笑。
他斟满了两杯道门密藏的美酒,温声道,「白祝小师姐告诉我,在吹蜡烛之前,还有一个环节,说是永结同心。」
慕师靖接过一杯,没心没肺地道,「哪有什么永远的事情,这么喝过酒又掰了的夫妻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林守溪神色认真:「我们当然要做那一千分之二百啊。」
「偏你会说话。」
两个人的手臂交缠绕过,饮下这「永结同心」
的酒。
慕师靖的脸很红,也不知是烛火照的,还是害羞,又或者是不胜酒力。
绝美的少女风情落在林守溪眼里,他轻轻摸着慕师靖的脸颊,「我想这一天很久了。」
「说了这么多,你是不是那个地方不行呀?。东拉西扯了半天,一点都不急。」
慕师靖实在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她却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哪有新娘子在新婚之夜怀疑新郎「不行」
的呢?。
「好,」
林守溪失笑,「那我吹蜡烛了。」
少年一手挽着少女纤腰,一边去吹灭火光摇曳的红烛。
华丽的婚房瞬间漆黑,林守溪与慕师靖在黑暗中真切地看着彼此。
慕师靖被林守溪推倒在床上,两人深陷进柔软的床铺,靡靡的熏香与少女的清香混在一起惹人迷醉。
当林守溪准备为慕师靖宽衣解带时,却发现这衣服是没有衣带和纽扣的,浑然一体,天衣无缝,丝毫不能下手。
慕师靖抱怨道,「你们道门的讲究怎么这么多呀,这裙子好复杂,我穿的时候也费了半天。」
此时林守溪也有些窘迫,天才如他,居然会被自家新娘的衣服给难倒。
听说这身婚服是师尊大人亲自制作的,是师尊在考验自己么?。
慕师靖索性道,「我们直接撕开吧。」
少女素手握着婚裙,用力一撕,那绸缎却纹丝不动。
两个人都很傻眼。
「这,这?。」
「师尊怎么这样呀?。」
慕师靖有点生气。
哪有新婚之夜这么捉弄徒弟徒媳的?。
慕师靖以前看过一本小说,是岳父在女儿身上下了禁制,让女婿一点都不能靠近,于是新婚之夜两个人干巴巴地相敬如宾。
当时慕师靖就嘲笑这男主角实在是个乌龟男,如此岳父,这婚不结也罢。
可是没想到若干年后她自己也面临这种事了,虽然下禁制的是男方的长辈。
林守溪困扰地道,「要不我去求师尊?。」
慕师靖瞪眼,「师尊这是在给你我下马威呢,让你不能娶了媳妇忘了师尊。你去求她,岂不是让我矮了一头?。」
「你还想骑在师尊头上吗?。」
林守溪惊奇道。
「好像也是。」
小妖女能进能退,底线十分灵活。
她双手合十,虔诚地道,「师尊在上,徒儿嫁进道门,一定以您为首,一心一意孝敬您,绝不与您抢林守溪,您才是我们家的长者。」
林守溪目瞪口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慕师靖这番玩闹般的祈祷却奇迹般地有效,天衣无缝的婚裙出现了开口。
林守溪看着那裂口,沉默了一下,「你说,师尊会不会在看着我们两个?。」
慕师靖也沉默,还说你和你师尊没有私情?。
这醋味都要冲天了好么?。
「看就看咯。」
慕师靖这次异常主动,伸出手臂一把将林守溪按在怀里。
哼,老女人,一来就给本姑娘上眼药?。
看就对了,好好看着!。
有本事就闯进来啊?。
叛逆的少女翻身将少年压在身下,主动去解他的衣服。
林守溪也没有被动,两个人互相宽衣。
他们用来握剑的手,脱衣服也是很灵活的。
林守溪拨开婚服,手指划过柔嫩雪肤,冰凉细腻如质地最好的美玉。
慕师靖轻轻颤抖,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体这么敏感。
林守溪似是发现了一件趣事,他越发肆意地抚摸少女白皙娇嫩的肌肤。
慕师靖气苦,她与林守溪现在已是一丝不挂、坦诚相待了。
「你,你怎么这么1练?。」
慕师靖抓着林守溪上下进攻的手,质问道。
林守溪很严肃地回答,「我读了很多书。」
禁欲系的清冷少年偷偷地读限制级书籍,纯情的脸红到耳根,以往模拟神妙剑招的神识海里一本正经地演练男女床事。
那副样子,慕师靖只是想一想就乐不可支,娇笑不已,连敏感之地正被人侵犯都忘了。
「哈哈哈哈哈…」
林守溪捏了捏少女白嫩脸颊,「不许笑。」
「哈哈哈哈哈…」
少年略作思索,上下齐动。
一手握着骄傲挺立的丰盈玉兔,一手捏着珠圆玉润的水嫩宝珠。
两处敏感遭袭,慕师靖如遭雷击,她娇躯轻颤,求饶道,「好…好夫君,我不笑了…松手吧。」
林守溪将慕师靖放平,分开了少女雪白细腻的长腿。
刚才做了那么多前戏,只是为了这最终的一刻。
林守溪挺着坚硬如铁的长枪,慢慢架上了慕师靖娇嫩饱满的溪口。
寸寸挺进,将紧窄的玉道撑开,慕师靖俏脸微白,强烈的疼痛与不适涌上全身。
少女咬着指尖,轻声呻吟,「疼…」
林守溪怜悯地亲吻身下佳人的唇,在此时,狰狞的巨龙已经贴近了那层紧密的护盾,那是少女贞洁的象征。
只要在向前一点,慕师靖就彻底属于他了。
于是,他双手抓着慕师靖的纤腰,借力向前,狠狠地冲击。
在那一刻,时间彷佛凝固了。
少女的清泪挂满脸颊,无以言表的痛楚让她娇躯颤抖。
鲜红艳丽的血滴落在床单上,形成一朵朵娇艳的血花。
林守溪一点点地吻去慕师靖清美脸庞上的泪水,然后缓慢坚定地抽送起来。
作为已经窥见天道一隅的修行者,林守溪与慕师靖的身体素质都很强,破身的疼痛很快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妙的欢愉。
「嗯…呀…」
慕师靖依旧咬着指尖,咿咿呀呀地呻吟着。
林守溪的撞击并不猛烈,温柔得让她浑身舒坦。
轻磨慢碾的温情令少女迅速沦陷,她下意识地用双腿夹着林守溪的腰,娇嫩的肌肤贴在腰身上,林守溪也很享受。
合欢宗的妖人们所沉迷的,竟是这般快美之事么?。
「嗯,嗯啊!。」
悠长的呻吟娇媚无比,慕师靖紧绷着双腿,迎来人生的初次高潮。
林守溪慢慢从慕师靖的体内抽出长枪,然后从散落满地的婚服中翻出一个盒子。
慕师靖瘫在床上,初临人事的少女娇颤连连,奇道,「你找什么?。」
「我差点忘了,这是白祝小师姐养的那只三花猫塞给我的。」
林守溪重新上床,将盒子送到慕师靖面前。
「她说,一定要你亲自打开才好。」
「奇奇怪怪的。」
慕师靖不疑有它,信手打开。
那只小花猫她也见过,除了会说话会写字,和普通的小土猫没什么不同。
盒子里装了一本书,当慕师靖翻开书本时,眉头一跳,直接将书扔了出去,骂道,「伤风败俗!。」
「什么啊?。」
林守溪接过书,很是好奇。
慕师靖又羞又气。
林守溪打开书本,发现书的扉页上题着一首词。
晚来一阵风兼雨,洗尽炎光。
理罢笙簧,却对菱花淡淡妆。
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
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
再看内容,饶是林守溪已有心理准备,也有些脸红,那是各种各样的春宫图,准确的说,是一对对摆出各种奇怪姿势的男女。
「嗯…这好像,是教人房中术的?。」
林守溪犹豫地道。
「扔掉啊!。」
对于清纯的少女来说,这种限制级的书籍实在是太炸裂了。
林守溪认真地道,「毕竟是小猫咪一片苦心。」
慕师靖斜睨着他,不说话。
「你不想试一试这上面的姿势吗?。」
被这么一说,少女羞红着脸,却忍不住偷偷去瞧那书上的男女。
只是看了一眼,慕师靖便触电般地挪开目光,瞪着林守溪。
「你们道门还是名门正派呢,居然送这种东西给新入门的媳妇?。」
「其实…」
林守溪本想说他觉得这礼物很棒,可是在慕师靖森冷的目光之下,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怜爱地摸了摸少女长发,在少女嫩红香唇上亲了一口。
「你还想要吗?。」
慕师靖抿嘴,反手勾住了林守溪的腰。
桃花影视: 男人都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