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城之约是由蒋汀洲起头组织,地点定在了他家。
蒋汀洲家庭环境算得上是大户人家。他爸也是位值得人敬重的警察,而且身居高位。他妈妈出自腐书网,在文化艺术方面造诣不浅。
只是蒋汀洲这小子身上半点文墨没有,全身上下一股子糙汉子的气息。
蒋家有一户独门独户的小院,院子里空间大很适合一群人一起玩儿。
楚凡带着朝南到蒋家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到了,正在院子里支烧烤架。
其他人一看楚凡来了立刻招呼楚凡来帮忙打杂。烤烧烤的活儿轮不上他,就他的厨艺其他人早有耳闻。朝南就不一样了,一来就被受到热烈欢迎。
和楚凡一个待遇的蒋汀洲正在穿烧烤串,他们两人负责干体力活儿。
屋子里传来了小孩子的声音,听起来玩儿得正开心。
楚凡朝旁边蒋汀洲问道:谁家小孩?
卢娜姐的女儿,我妈一听人家有孩子,死活劝着卢娜姐把孩子带过来玩儿。
你也不看看你多少岁了,连个恋爱都没谈过,你妈能不给你点暗示吗?楚凡自认为自己和蒋汀洲已经有了本质的差别。
蒋汀洲立刻脸拉得老长:楚凡,咱们上次约架还没打成,要不现在?
别。楚凡拿起手中的肉串装作防卫的姿态:等会儿要是把肉都给毁了,你我都会遭殃。
先记着,我一定找个合适的机会把你给收拾了。
楚凡看着蒋汀洲一脸好笑:说实话,兄弟你这脸长得也不赖,就是老爱拉着。你知道马脸吗?差不多就你这样。
卧槽,楚凡你大爷的,来来来,肉放下门口见。
我才不去。楚凡才不傻,干嘛要跟自己过不去。
小应来啦。背后传来了不知是谁的一声招呼声。
蒋汀洲正准备继续回怼楚凡,偏头看了一眼没说话。
来得正好,过去帮楚凡他们穿肉串吧。
应花风:不去,穿肉串这种体力活正好适合他们两个。
哟,看不起穿肉串啊!蒋汀洲的语言攻击对象瞬间换成了应花风。
我要烤肉。应花风仍旧坚持。
哟,还会烤肉呢?
应花风一脸不爽的的瘪瘪嘴:不会,没烤过。
其他人见他俩一见面就斗嘴,都乐了,果然是些没长大的孩子,一见面就能斗嘴。
这时屋子里走出来一个中年妇女,对着蒋汀洲一阵吼:蒋汀洲,你给我闭嘴。好的不学,你爸那点坏毛病一点没落下。
果然此话一出,蒋汀洲立刻乖乖闭嘴,化身成为自动穿肉串机。
这就叫一物降一物。楚凡压低声音悄悄地在蒋汀洲耳边说。
操,楚凡你别得瑟。
蒋汀洲,叫你闭嘴闭不上是吧!蒋汀洲刚一说话蒋母又是一声吼。
院子里的人都被这场景给逗笑了。
何言笑够了才想起来替蒋汀洲解围:火生好了,肉拿过来吧,可以开始考肉了。
蒋汀洲这才端着一盘穿好的肉串给到了何言。
开始烤肉了就没蒋汀洲什么事儿了,就是用坐等着吃肉就行了。
与此同时卢娜、于浩和朝南组成了烤肉组。肉上烧烤架滋滋冒油的声音引得边上几个人口水直冒。
守在烧烤架最边上的是蒋母护在身前的小倩倩。小姑娘眼巴巴的看着烧烤架上的肉直吧唧嘴,肉肉,妈妈,肉肉。
蒋母听了直笑:我们倩倩想吃肉了。
所有人都被小姑娘的表情给逗笑了,卢娜无奈的夹起一小块肉吹了吹,估摸着不烫了才喂到倩倩嘴边。
猴急的小家伙才不管那么多,一口咬掉整块儿肉,脸颊都给挤得凸起,嘴里还不停地咀嚼。
好吃吗?小家伙被一群叔叔围着,越是这样她的小嘴越是翘得老高:妈妈烤的好吃。
于浩也夹起一小块肉来:妈妈烤的好吃,叔叔烤的也好吃,要不要尝尝啊?
要吃。
于浩小心翼翼地拿剪刀把肉剪小块儿了,又吹了吹才给到小倩倩。
小家伙又吃到一块儿肉,表情更加丰富了,简直得意到不行。
连着几块儿肉下肚,卢娜就不给小倩倩吃了,害怕她吃太多了不消化。可是小家伙一点也不领情,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在一群叔叔来回巡视,试图博取同情。
可是由于她妈妈再三要求,无论她怎么可怜巴巴都没能再吃到肉了。
把小家伙搞定了才轮到一群成年人开始吃肉。
拥有烧烤架使用权的三人首先选了一盘肥瘦正好的给到蒋母。蒋母作为一群人之中的长辈也不过多推辞,拿到自己的肉就在一边坐着看一群年轻人玩儿乐。
朝南挑了些自己单独调味单独烤的一盘肉端过去给了楚凡。
收到朝南拿过来的肉,楚凡脸都要笑烂了,看得一旁的蒋汀洲直酸。
应花风也被楚凡手头的一盘肉给馋着了,站在朝南旁边感叹到:某些人真幸福还能吃独食。
楚凡才不理会边上泛酸的两人,护着自己的盘子,挑出一串肉喂到朝南嘴边,又给自己挑了一串。
一旁看不过去的于浩在烧烤架边喊到:小蒋、小应,这边有盘刚烤好的。
于浩都这样说了,两个人也不好意思一直守着楚凡手里的肉,跑过去接过属于他们俩的那盘肉。
蒋汀洲接过于浩给的肉到了谢,就找了个小桌子放到上边自顾自的吃起来。
应花风看着蒋汀洲吃得正香想过去,不过两人刚才还拌嘴呢,又有些不好意思。最后还是蒋汀洲主动叫了他一声才过去。
这顿烧烤只能算得上一顿下午茶,没过多久就给消灭完了。
距离晚上的正餐还有点时间,作为本地优良传统,下午打麻将是必不可少的娱乐活动。
小倩倩玩儿了半天了,此时开始打瞌睡了,卢娜只好陪她她家小宝贝午睡去了。
考古队另外三人再加上蒋母正好可以凑一桌,也不管几个小辈,几个人自顾自地开始打起麻将来。
楚凡是对这个优良传统没什么兴趣,自然选择了在客厅里陪着朝南看电视。蒋汀洲也不去麻将桌边凑热闹,提了一打冰啤酒就在楚凡边上坐着。
吃了过多油腻的肉,这会儿啤酒简直是人间美味。
以前在部队时蒋汀洲也是这样,偶尔搞来点啤酒也会偷偷和楚凡找个地方把酒给消灭了。
时别几年,这一幕竟然恍如昨日。
朝南你喝吗?蒋汀洲也递了一罐给朝南,询问着他的意思。
尝尝吧。楚凡替朝南接过啤酒,打开了易拉罐的瓶口才给到朝南,刚开始喝会有点涩,你小口尝一点先。
朝南接过楚凡手中的啤酒,慢慢地抬高手里的易拉罐瓶子。舌尖刚一感受到冰凉的液体,手立刻远离了嘴唇。
朝南皱着眉头转过头去看楚凡,一脸不解。
此时朝南皱着眉头的表情实在有些逗,楚凡忍着笑意问道: 好喝吗?
不好喝。朝南如实回答,很奇怪的味道。
蒋汀洲在一旁不加忍耐的笑出了声,整个人瘫在沙发上看热闹。
楚凡也不搭理他,接过朝南手里的啤酒自己猛地喝了一口,完了之后还满足的吧唧了一下嘴。
朝南看楚凡喝起来很美味的样子,又拿过啤酒尝了一点点。
还是很奇怪。
楚凡解释到:这叫啤酒,是酒的一种。近几十年才发明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