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件事,本来我打算自己来,但是现在看来我没法参加晚上的生日派对了,只能交给你,你好好记下来。生日蛋糕我偷偷做好了,就藏在齐乐人仿佛安排后事一般交代了起来,兰斯赶忙拿出纸和笔记录。
生日礼物呢?需要我转交吗?记了一长串生日派对注意事项的兰斯问道。
话音刚落,齐乐人突然感到怀里的企鹅蛋动了一下,轻微的叽咕声从他的衣服里传来。
呃很凑巧,生日礼物孵出来了。齐乐人失笑,我原本准备了别的,但既然它按时孵化了,那就是它了。
宁舟有些心神不宁。
他知道赛场上容不得一丝一毫的松懈,可是心中隐隐的预感却总是折磨着他,让他频频注意观众席上的齐乐人。
齐乐人每次都回以微笑,丝毫没有异状。
到底是为什么,他心中总有不祥的预感?
就在宁舟困惑之际,赛场上的对手凌厉的剑招迫使他集中精神应对,下午的选手都是以加入骑士团为人生目标的人,比上午难对付得多,宁舟好几次陷入了危急之中,险些落败。
又一场胜利后,宁舟气喘吁吁地走下赛场,他出了一身汗,在这冰天雪地的永无乡之中,汗水迅速冻结在了里衣中,等到披上外衣,又逐渐被体温融化烘干,让人很不舒服。
宁舟没有抱怨什么,他拿着水喝了起来,是齐乐人给他准备的热水。
裁判对他格外关注,上前询问道:下一场就是决赛了。需要休息一下吗?
现在几点了?宁舟脱口而出。
三点三十分。裁判疑惑地问道,怎么了,你赶时间吗?
不,我宁舟皱了皱眉,下意识地回头寻找齐乐人的身影,他仍是坐在那里,高兴地对他招手,没事。
既然没事的话,不如稍作休息,恢复一下你的体力。裁判好意地提议道。
谢谢,但我想尽快开始决赛。宁舟说。
好吧。加油,我们都期待着看到你的胜利。裁判笑着说出了不符合他职务中立要求的话。
一旁人高马大的对手塞洛轻哼了一声,明示了自己对裁判偏心的不满。
好了,塞洛,不要嫉妒,你可比宁舟大三四岁呢。裁判与塞洛也很熟悉,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加油,不要因为宁舟年纪小而轻视他的能力。
我可不敢。塞洛瞥了宁舟一眼,看似轻蔑的眼神中透着凝重,以及那隐隐约约的畏惧。
这个家伙,明明还只是个孩子,为什么能一路击败比他年长许多的对手们?塞洛认真地看过宁舟的比赛,他的剑术确实根基扎实、技巧出众,但他有自信自己和他是一个水平的对手,他的力气和经验比宁舟更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