鳏鳏闷哼一声,掰开他,落荒抽出舌头,像只燥热的哈巴狗一样垂着舌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嘀咕:“神君,你咬我舌头做什么?”
九霄再次望着她好笑的举动闷闷地笑:“那你要亲我干什么?”
“……”鳏鳏,“我,我……”她垂眸敛目,在光滑如玉的面颊上投下一片扇形的睫毛影子,吞吞吐吐好像很难为情,“因为,好吃……”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从上次“侍寝”开始,一与神君有了肢体上的接触,她的身体里就好像涌起一阵暖流,而后头脑发热,忘乎所以。贪吃的鳏鳏以为,吻神君唇的感受就好像是饮了蜂蜜,仿佛,又不太像,上次早膳就有蜂蜜,喝蜂蜜的感受是甜丝丝的汁液顺着喉管流淌,一路甜到心房,哪有什么如醉如痴的感受呢,阅历太少的她现在实在是无法形容,只能说“好吃——”〒▽〒
以后的某天,当她喝到了甘冽的酿酒时,她似恍然大悟,就是那种可以上瘾、如痴如醉、快要昏厥的感受。
此刻,机智的鳏鳏赶紧反驳了一句:“那,那我亲神君你的时候,神君你为什么要咬我?我明明很轻,你却这么用力!”
望着她有些义愤填膺的模样,九霄继续闷闷地笑,视线扫过处子美好的胸房,伸手按住了她柔软的腰肢,“因为,因为,”他连着重复了好几声因为,落在她眼里的目光愈发深窅:“因为抑制不住……
“鳏鳏,将来,当你一个人的时候,可用碧海蜃找我。”
遁术
转眼便到了鳏鳏正式跟着师兄师姐们修炼的日子。
得知鳏鳏什么法术都不会时,赤霄很是讶异,他不解九霄神君为何会收一个没有任何资质的徒弟,难道仅仅因为她是物种稀有的人鱼?九霄的决定他从来不敢多问,暂时就这样猜测了。
在一众师兄弟姐妹中,只有缙霄的道行最浅,而且缙霄人也厚道许多,看上去和鳏鳏又熟识,赤霄遂让缙霄教鳏鳏最基本的法术。
终于又当上一回师兄了,缙霄的优越感爆棚,从前他虽是小阿沅的师兄,可小阿沅非常勤奋,进步特别快,很快就把他给秒成了渣。
现在终于有一位道行不如自己的师妹了,缙霄开始装起大爷来了。
他首先教鳏鳏遁术,开教之前滔滔不绝地给鳏鳏讲起理论知识:“遁者,逃也,我不敌对手时,保命最重要。凡人也有云: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就是打不赢赶紧跑。我懂,”鳏鳏说:“不跑难道要站在原地等死吗?”
缙霄:“你竟然听得懂,下面就来学习遁术。”
……
鳏鳏果然是一窍不通,缙霄无论怎么教都教不会她,缙霄很快不耐烦了,高喝道:“这么简单你都不会啊!”
该喝得喝,该骂得骂,该教得教,然而鳏鳏还是不会。
使出了浑身解数教她,她还是学不会,缙霄终于黔驴技穷了,大袖一拂,扯着鳏鳏去找赤霄请求为鳏鳏另谋高师,半路竟然遇上紫霄,紫霄热情打招呼道:“师弟不好好教师妹,这是要领着她跑去哪儿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