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那丫环瓶儿可不是这么说的?她跟我招供,魏姨娘派她到静沁阁是得到大公子首肯的。”静平道。
宁桓忙道:“公主明鉴,五瑞绝不会做如此之事。”
五瑞,乃宁桓的字。
“你说没做过,可刚才我又审了曾在静沁阁当过差的丫环花枝,她也招认是奉魏姨娘的命令,教瓶儿如何到静沁阁来,而当时大公子正好在场。”静平道。
听了这话,宁荣和老太太皆变了脸色。
宁桓脸色泛白:“公主,一个丫环的话,不足为信。”
“你觉得不足为信,本公主却信了。大公子为自己的丫环取名为净瓶是事实,净瓶到我静沁阁来诱惑驸马也是事实。大公子,你不会以为我处置了魏姨娘,此事就当真与你无关了吧?”静平冷冷的问。
“既然公主认为五瑞有罪,但凭公主处置。”宁桓道。
“你敢给丫环取名净瓶,已犯大不敬之罪。我父皇早年前就有禁令,官员严禁宠妾灭妻,而你居然纵容妾室压正妻一头,更让一个姨娘把手伸到我静平公主的头上,若是让我父皇知道,你不仅乌纱帽不保,还要连累宁国侯府。侯爷,我可有说错?”
宁荣心突突跳,自从子玖娶了静平公主,弟弟宁华又建了举世之功后,皇上先后封宁芷和宁岚为县主,宁荣每日都是颤颤惊惊,如履薄冰。
他深知月满则亏的道理,宁家圣恩太盛,稍有不慎,便是倾刻间倾覆。
“公主说的没错,此事若是传出去,待皇上知晓,便是我宁府的大祸。”宁荣猛的明白,公主在提醒自己,内宅若不处理干净,很容易被人抓住把柄。
袁氏一听便说:“侯爷,你就说如何处置便是?想必侯爷想处置我们母子已经多年了。”
“袁夫人,你搞错了,不是侯爷要处置你们母子,是本公主要处置你们母子。”静平冷冷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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