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也是逼不得已的。
蒋璃刚要开口就被陆东深打断了,他告诉她,“是,出事了。”
她一怔。
陆东深拿了根烟出来叼在嘴里,“CharlesEllison滑雪的时候出了意外,但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不是一场意外。”
他点了烟,火苗窜起时他眼里有狠冽的光滑过。
蒋璃倒吸一口气,因为他的眼神,也因为他的话。
陆东深简明扼要跟她说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刚刚那通电话是他打给秦苏的,在此之前因为信号的问题,杨远没能联系上他。“CharlesEllison常年滑雪,而且常年也是那条路线,从来没出过事。靳严跟着警方出了现场,CharlesEllison有突然改线的痕迹,初步判断是跟人发生碰撞。那种地方没有摄
像头,想找肇事者太难。”蒋璃心底拔凉,她向来不喜欢滑雪这项运动,因为不可控因素太多,这种运动就是,你能保证你自己滑得好,但保证不了别人也能滑得好,下坡度的时候一旦被撞就是个
危险。
如果对方不是心思叵测,撞了人肯定会留在原地呼叫救援,所以就如陆东深说的,这不是意外,是有人要杀CharlesEllison。
“从登记处应该能找到入场人员的资料吧?”蒋璃问。
陆东深抽了一口烟,吐出大图烟雾,“正在排查,但是,如果对方有心,所有的资料都可以造假。”
这倒是。
蒋璃深吸了一口气借以纾缓心头滞闷,“那你呢?”
陆东深明白她的意思,弹了下烟灰说,“我现在没有退路,就算知道前面是悬崖峭壁也得走下去。”
像是说前往秦川的路,又像是在说未来的路。
蒋璃不吱声了,心里明镜得很,他的确就只有前行的路了。回陆门吗?现在的他除了是陆家长子身份外什么都不是,回去也做不了什么,也许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
他重返陆门只有一个办法,拿到他想要拿到的东西。
少许,蒋璃道,“那个靳严,我没认为他是什么好东西。”
陆东深乐了,“靳严只是不站队而已,还记仇呢?你当时差点要了他的命。”
蒋璃冷哼了一声。
“行,他的确不是个好东西,谁让他得罪你了呢?”陆东深打趣道,将手里的大半截烟掐灭,一拍她脑袋,“出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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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岭之南,有坡度,但地势不刁钻。
有一条极浅极窄的小径蜿蜒而上,看来,这是秦川送葬队长久来踩出来的路,荒草被踩得偏了两边。
三人拾路而上。
沿着足迹到了寂岭的南翼,果真在山脊处发现了数个用来崖降的锁扣,均匀地嵌入崖边的岩石壁上。跟陆东深之前得到的资料一样,南翼这边果真就是寸草不生,像极了酋长岩。攀山或绳降时最怕的就是遇上这种情况,只能将所有装备依托岩石壁,岩石壁如果实心,那锁扣打进去就结实无比,岩石壁一旦是空层,锁扣进去固定不了会出生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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