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沈清川吐露两字,转身就离开。
傅辰梁坐在车子里的后座位上,抽着一根香烟,透过蒙蒙雨帘和袅袅升起的缭绕白烟,看着沈清川撑着一把伞的背影,一点点地淡化。
大敞开车门,任凭秋风裹挟丝丝雨气,吹进车厢内,扫除热意。
傅辰梁直到将手里的那一根香烟抽完了,才对前面的司机说道,“开车吧。”
关上车门,发动汽车,小轿车快速行驶,一根烟蒂从车窗里丢了出来,香烟烟尾燃着的红亮星火,落到小水坑里,瞬间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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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歌舞厅。
在这朦朦秋雨中,亮起的彩灯牌匾,红的朦胧,像是隔着一层磨砂玻璃。
李博江和林达伟他们在群芳歌舞厅包了一包厢,喝得烂醉如泥,沈逸梵喝高了,不知怎么的,是和马少爷打赌打输了,后又比赛谁最能喝,叫酒保送来十几瓶红酒洋酒。
比赛喝的途中,马少爷不小心把一杯红酒,泼到沈逸梵身上,头发脖子上都浇了一大片,沈逸梵也喝高了,两人闹了点口角,后不知道怎么地就打了起来。
李博江他们喝的酒也不少,过来劝架,还挨打了几拳。
后面是舞/女小姐怕惹出什么大麻烦,急忙忙地跑去喊来群芳歌舞厅的大厅经理。
大厅经理带着几个酒保,才把纠缠扭打在一起成一团的沈逸梵和马少爷,众人合力分来。
不过,包厢里面一片狼藉,开瓶的红酒洋酒,酒瓶子东倒西歪,酒水洒落一地,汩汩地流出,毛毯沙发都湿了一大块,还有各种碎掉的酒杯,桌子也掀翻了。
各种的器物砸烂了,大厅经理心疼坏了,若是其他人这样闹事,大厅经理早就不给好脸色,叫酒保将闹事的人打一顿,扔出去了。
幸好,这个包厢的少爷公子都是熟客,大厅经理知道他们家资底子厚,都不是差钱的富家少爷,哪个都不好得罪。
他知道,今儿做东的是沈家二少沈逸梵,沈老爷子是有名的富商,包厢的这点小钱,自然是赔钱的起。
大厅经理有了底,知道赔不了钱,忙叫人将其他几位醉倒的少爷们,扶好到客房休息,群芳歌舞厅的老板在隔壁建立一栋旅馆,专门接待喝得烂醉如泥的外地客人。
又赶紧检查沈二少和马少爷的伤势,沈逸梵的嘴角破了点皮,身上挨了几拳,马少爷则是乌青右眼,抱着腿痛得嗷嗷大叫。
大厅经理赶忙让人检查,掀开马少爷的裤褪一看,左腿磕到了桌子硬边,小腿淤青一大块,只是看着吓人,好在没有伤到骨头。
大厅经理通知了马家的人,让他们来接马少爷回去,至于沈逸梵喝醉酒后,就开始耍酒疯,一下子要跳到桌子上唱歌,一下又要闯入隔壁的包厢要和人比赛喝酒,看谁的酒量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