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关泊雅用力一手挥开,尚小楼手腕一转,企图刺向关泊雅的手腕,这个女人该死,任何觊觎他的所有物的人,都该死。
下手+分狠,大有要在关泊雅的手臂上划下一条长长且深的口子,才罢休。
关泊雅擒住尚小楼的手腕向上提,往后一折,高抬腿朝着尚小楼的腹部一顶,黑色裙子高开叉,微微露出雪白,簪尾锋利闪着银光的银簪子落到半空中,被一只带着黑色蕾丝半截式手套的手接住,猛地往尚小楼身后一甩,钉在木板上定住。
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不能指染的人,你最好别动,今天要不是看在清川的面子上,下次就不会是这么简单的事了。”关泊雅看了旁边,拉着他手臂的沈清川,寸伏在地面的尚小楼说道。
那膝盖一顶,击中他腹部的力道,比傅辰梁的力气还大,不知伤到肝胆胰脾哪处,尚小楼的嘴角沁出一丝血,目光阴翳看着那两人离开。
傅辰梁走两步蹲在尚小楼的旁边,拍了拍他的头,抽了一口烟说道,“别瞧了,尚家小子,他不是你能觊觎的人。”
出了外面,拉着关泊雅的手,沈清川吐了一口气,找了一处偏僻静的地方。
“刚才他没伤到你吧?”关泊雅露的那一手,的确把尚小楼全面碾压,但沈清川依旧不放心,生怕关泊雅伤到了哪里。
“他伤不了我丝毫,出手倒是快,不过爪牙都还没长齐,和我比还差了些。”关泊雅拿起长烟杆,含着玛瑙烟嘴,升漫的烟雾如同面纱,柔和了他之前眉梢的冷冽。
关泊雅又看了一眼沈清川,说道,“你以后离他远些。”
沈清川应下,牵着关泊雅的手,坐泊雅小姐的车送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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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庭画室的二楼。
整个画室只有炭笔划过白纸,沙沙声音,从房顶的天窗落下的,明亮而又柔和的日光,放在沈清川光洁的身躯上,像是给一尊上好的白瓷美人瓶渡上一层朦胧的辉光,同时也使他那张清隽的脸更具美感。
正在作画的几个女同学抬头看着他入神,等回过神时,又低着头,她们的脸上有着心照不宣的薄红。
虽然沈清川身上挂着一块明黄的布,没有□□暴露,但依旧可以看出,他的双腿修长,生得极其好看,脛骨上附着恰好的肌肉,肌肤匀净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