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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腿。”小包子这次想都没想就答了出来。
“……除了鸭腿呢？”能不能不要都是腿？
“鹅腿！”这句话是高鑫帮他说出来的，而且接的很有层次感。然后……就再一次等来了一大一小的不同的目光。
他又讪讪的退开了一步。
“爸比，我都没有吃过鹅腿哦。”小包子可怜巴巴。
高鑫在旁差点又噗笑出来，被一道凉飕飕的扫射过来，赶紧把嘴捂住。
“那我们待会就去吃鹅腿好不好？”大总裁看着儿子的时候，简直就是父爱泛滥。
“好，我还要鸡腿和鸭腿。”小包子举了个‘耶’的手势。
“……”
……
午餐的时间。因为外面太冷，所以季正霆就没有带孩子出去。让高鑫打电话去餐厅订了餐送到办公室隔壁的休息厅，父子俩面对面的坐着吃饭。
“哇哦~这个鹅腿好大诶。”小包子抓着已经冷却的大鹅腿，有些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啃。
“尝尝味道。”这是砂锅鹅汤煲，肉质酥软，细腻，口感鲜美，是本市最有名的特色菜之一。
小包子毫不客气，逮着肉多的地方，一口就咬了下去。小嘴塞得满满的，样子可爱极了。
“慢点吃，别噎着。”季正霆给他倒了一杯玉米汁。
“爸比，你也吃哦，不然我们又要吃不完打包了。”小包子还不忘给老爸也那个大鹅腿。
“以前你们吃东西，如果吃不完的话，是不是都打包回家？”季正霆问他。
对于她们以前的生活，他不是完全不知道，可是，又好像明明就是不知道。
小包子似乎是没反应过来这个话题，愣了一下，然后才回答，“其实也不是啦，我们基本上都在家里吃饭。只有我表现非常好的时候，妈咪才会表扬我，带我去外面吃一顿好吃的。”
“什么叫表现好的时候？”他这么点小不点，能有什么表现？
“就是妈咪出去工作，有没有可以照顾我的时候，我一个人在家很听话，不会乱跑，不会给陌生人开门。”
季正霆眉心跳了一下，“她把你一个人放在家里？”
“对啊。但是我很乖哦，我都不会乱跑；有一次我不认识的人来敲门，我都没有开门，他们给我棒棒糖和巧克力，我也没有开。”
季正霆呼吸重了重。
端起水喝了一口，才觉得胸口顺畅了一点。
有时候之所以不问，就是怕想知道，又害怕知道。
“你妈咪都带你去吃了什么好吃的？”他继续给他夹好吃的。
“快餐啊，肯德基呀，必胜客……嗯，好像就这些。”小包子想不起来了，毕竟，宋妈咪真的是很少带他在外面吃。
季正霆蹙眉，“她就带你吃这些？”全都是垃圾食品。
小包子点点头，一边啃鹅腿，一边腾出嘴巴来回话，“但是苏叔叔有时候也会带我去吃好的牛排。”
“苏叔叔？”莫非，就是那天晚上路上遇到的那个男人？
“就是妈咪的好朋友哦，而且是喜欢我妈咪的那种。他是我妈咪在美国认识的朋友，他帮了我妈咪很多忙，对我也很好，正在努力让我喊他爸比呢！”
“你敢试试看！”某人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