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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之渊(36)(2 / 2)

左佩兰轻轻地挽起江文瀚的手,接着说,「是曾琴要,嗯……。她老公……。算了你懂的吧……。」

「这样,我没随身带,你让曾琴跟我去实验室取点吧,然后我再送她回去。」

对自己的闺蜜,左佩兰绝不会有任何怀疑,反而认为江文瀚做的算是周到。

但江文瀚接下来的话就让人捉摸不透了:「催眠,你知道我今晚不回家吃饭……。」

「好……。」

左佩兰呆滞地点了点头,转身便回发廊和曾琴说了。

等到曾琴吹完头发,左佩兰便和江文瀚曾琴兵分两路,自己去婆婆那里接儿子回家吃饭,丈夫带着曾琴去实验室取药剂。

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甚至是曾琴,还有些感激江文瀚这个大科学家亲力亲为帮助自己。

于是左佩兰便先行撤退了,而曾琴则留在发廊里继续做头发,江文瀚则一直在等待着她,直到她做完头发上了自己的车。

「嘻嘻,瀚哥开车真是稳啊……。比佩兰好多了……。」

坐在后排座的曾琴笑着和江文瀚搭话,江文瀚也随声附和她,原本以为自己只是简单送送她,却没想到她有那么多话聊,小嘴叭叭地说个没完,加上她的语气很幽默,很快就吸引了江文瀚的注意,便和她攀谈了起来。

江文瀚本就是个很有个人魅力的男人,而曾琴更是善谈,两人在车里对话着,内容基本上都是他们最1悉的人,左佩兰。

曾琴和她是初中同学,给江文瀚讲了很多他不知道的秘密。

「初中那时候啊,佩兰可是左会长呢,追她的男生可是很多的呢……。」

曾琴娓娓道来。

「那她怎么处理的啊?。」

江文瀚有些好奇。

「她跟我说她现在对谈恋爱没兴趣,把所有男生全都拒绝了。没想到居然在和瀚哥你搞异地恋啊……。」

曾琴坏坏地笑了起来。

「我们不是她初三才开始聊天的嘛,那个暑假才在一起的吧。」

「就是初三下学期啊,嘻嘻……。你知不知道佩兰当时情窦初开的样子有多可爱?。」

曾琴故作神秘地吊江文瀚的胃口,也成功地引起了他急切的追问。

「那时候我们是一个宿舍的,她有台灯和小桌子,我就去她床上和她一起学习,就是那时候我才知道她的小秘密了哦……。」

曾琴继续铺垫,但江文瀚已经听上瘾了,笑眯眯地回了句:「继续……。」

「有天她突然很真诚地问我,你觉得异地恋有结果吗?。把我都给吓坏了,她不是说自己不谈恋爱的嘛。」

「然后我追问她,她却死活不说你的情况,就是嘴硬说单纯问问,但微表情早就出卖她了,这家伙肯定是动情了。」

「哈哈哈左佩兰是这样的,嘴比什么都硬……。」

江文瀚可太懂自己的老婆了,她总是想要却不说,来维持她高贵的尊严。

「嘻嘻你知道我怎么吊出来你的事嘛?。」

曾琴又故作神秘地笑了起来,越发让江文瀚觉得她真是个好相处的妹子。

「哦?。你还有技巧。」

「那当然,你跟她在一起这么多年,肯定知道她会忍不住跟你有一搭没一搭地讲相关的事来引起你的注意,就是要你很真切地问她,她才会装作勉为其难地告诉你对不对?。」

「卧槽太对了!。怪不得你跟她玩得这么好。」

江文瀚惊叹,觉得曾琴简直就是心理大师。

「那可不,美女都要有点矜持的嘛。所以我就故意不问,等她再次谈起异地恋那些事,就旁敲侧击地问一嘴,如此反复她就告诉我了。」

「琴宝……。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啊……。你别和别人说……。我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

曾琴模彷起左佩兰当年的语气,逗得江文瀚乐不可支。

「当时我摸她的脸,巨烫,肯定是被你迷住了,我就想什么人啊魅力这么大,连我们全校最漂亮的左会长都迷得死死的,结果就是瀚哥你啊……。」

江文瀚听这话还真是舒服,曾琴提供的情绪价值真不是盖的,怪不得江文瀚对左佩兰的其他闺蜜都嗤之以鼻,但偏偏喜欢幽默风趣的曾琴,不是没有道理的。

「我从来没想过动感情的她那么可爱嘻嘻……。以前她做事都是雷厉风行的,哦不现在也是,但是你们开始暧昧那段时间她整个人都有点迷迷煳煳的,老是会不由自主地发呆,然后拉我出来说好想好想你……。我就说你用校园电话打给瀚哥呗,她就猛摇头说不敢……。说怕影响到你学习。」

「嘁,胆小鬼……。」

江文瀚爽朗地笑了起来,「我就说她怎么不敢打电话过来,我还很期待她能打过来呢……。」

要说胆小鬼,其实江文瀚更甚,虽然是他主动追的左佩兰,但是暧昧期他连发微信给左佩兰都手抖,还要反复确认好几次输入的内容,会不会引起她的不满。

但这才是暧昧期真正快乐的地方,两人心有灵犀,却因为对对方有特殊的情愫,不敢轻举妄动。

少男少女的脸红心跳胜过所有单薄的言语。

「说实话我当时其实并不喜欢你,觉得你好像给人家下了迷药一样呢……。连她最好的学习都有些心不在焉了,不过成绩还是一点没掉,毕竟底子在呢。」

「啊哈哈哈你当时又讨厌我啦?。」

江文瀚现在变得有些在意曾琴的评价,她的魅力就在于她能用灵动的语言勾起你对她的兴趣。

「后面她给我看了你的照片,还有讲了你们的故事,我才觉得她真没有被下药。你真的很帅……。而且甚至比她还要优秀……。你们还是青梅竹马……。啊呀什么小说神仙剧情。」

「哈哈还好啦,我当时也不敢确定佩兰就会喜欢我……。她太漂亮了,而且各方面都很优秀,当时我也的确想过要和她谈恋爱甚至结婚,只是女孩的心思复杂一些,我也不敢笃定她就一定对我有意思。」

「确实不好猜,佩兰虽然看起来很外向阳光,但内心还是个心思细腻的小姑娘嘛。而且她那么保守,连什么时候跟你亲嘴都不告诉我……。上了高中还一直说没亲过没亲过,我都不太相信了。」

原来左佩兰真是被自己下「迷魂药」

啊,能够让保守的她在十六岁那年心甘情愿地献出自己的处女之身。

而她的朋友,哪怕是最好的闺蜜曾琴,也全然不知她早就和江文瀚翻云复雨过了,真是守口如瓶。

当然,江文瀚也不会到处炫耀自己和左佩兰在那么小的时候就偷食禁果了,毕竟尊严对于她而言如同生命,只有在和自己独处的时候她才会稍稍让渡。

可她绝不会想到自己早就被江文瀚玩弄于股掌之间了。

「所以你们第一次亲嘴是什么时候呀?。」

曾琴只是单纯好奇闺蜜的过往,但江文瀚却是犹豫,不知应不应该说真话。

「嗯……。你们上高一的时候吧……。」

江文瀚最终还是决定说实话,曾琴「哦」

了一声,继续打趣着江文瀚:「原来这么早就亲过了呀,你老婆最好的朋友到现在才刚知道呢,嘴巴真严!。」

「她是不愿意说这种事的,没有你这么开放……。」

江文瀚反将一军,暗讽曾琴对性爱的饥渴。

「哎哎瀚哥……。你这样说我就没意思啦……。咱们都是成年人了……。」

曾琴极力辩解,「况且我老公这个事也只有你们夫妻俩知道……。」

「佩兰不会跟你讲我们夫妻间的这些事吧。」

「哎呀瀚哥,我们都当妈妈了,又不是小孩子了,有啥不乐意讲的嘛。她现在也愿意跟我讲啦,还没少夸你呢……。」

「哦?。」

江文瀚被夸得耳根子有些红了,被别人赞扬性功能对于成1的男人是很高的认可。

虽然江文瀚没想到左佩兰会在闺蜜面前这么偷偷夸自己,但心里还是挺舒服的。

「所以说啊我和我老公全倚仗你了呀,佩兰跟我说过你的发明,那可真是太厉害了……。虽然你本来也挺厉害的对吧……。」

曾琴花言巧语的,骗得江文瀚晕头转向。

这家伙说话还真是好听,既然她有求于自己,那自己当然会尽力满足。

车子开到了实验室,江文瀚进去拿药剂,而曾琴在车里等待,不一会江文瀚就回到了车里,跟她继续攀谈了起来。

他们聊天的内容其实主要集中在左佩兰身上,但哪怕聊了一路也不觉得厌烦。

一位是与她相濡以沫多年的丈夫,一位是与她相交至深的闺蜜,两人对左佩兰的感情都很真挚。

两人又聊到了左佩兰从高中开始习惯梳的高马尾发型,曾琴还油腔滑调地强调了一嘴:「我之前问她为什么喜欢梳高马尾,她还郑重其事地跟我说是瀚哥你喜欢呢,是不是真的呀?。」

「是……。她的气质比较适合高马尾……。而且的确好看……。」

江文瀚不得不承认左佩兰为自己做的改变,只是因为自己不经意地跟她提了一嘴她梳高马尾好看,她整个高中甚至大学都基本上保持着这个发型。

「是啊,英雄所见略同!。我也觉得她梳高马尾好看。」

这一切都被曾琴看在眼里,她很羡慕江文瀚能够让内心高傲的左佩兰为他做出此等改变。

左佩兰并不是一个不懂得牺牲并一直保持强势的女人,只是婚后江文瀚错误地解读了她与自己累积起来的矛盾,诱发了他的背叛。

其实左佩兰一直在默默地为江文瀚改变,一直在克制自己如同狮子般骄傲的自尊心作祟,逐渐让他真正的感受到自己对他的爱。

她那身猫女的Cosplay服装也是在曾琴的劝说下才克服了内心的羞耻,才穿给江文瀚看的。

当她发现江文瀚并不会因为她的奇装异服而侮辱他,而是单纯的赞美她可爱,她高高筑起的心墙也逐渐被爱融化。

只不过抗拒江文瀚对她不礼貌的称呼和行为是她的天性使然,虽然她平时待人客客气气的,为人处世也是周到。

但只要误触她的逆鳞,她绝对不会容忍半分,虽然她对江文瀚也是如此,但如果他不是江文瀚而是别的男人,她连给他改过的机会都没有。

她并没有错,只是性格如此。

就连江文瀚出轨自己亲妹妹江文萱这件事,她在内心挣扎了半年后还是选择原谅了他,但这种苦楚,高傲的她绝不会向任何人请求分担,只能自己慢慢舔舐伤口等待痊愈。

这么看来,虽然左佩兰会把最真实的一面暴露在自己最爱的男人面前,但与她恋爱的甘甜,得到她原谅的机会,也只有江文瀚一人拥有。

谁叫他是左佩兰心心念念的初恋呢,更是一个连眼光极高的大家闺秀都认可的男人,错过了再找一个可谓不易。

因此左佩兰已经表现出对他所有的偏爱了。

但作为一个花心的男人,虽然江文瀚深爱自己的妻子,却也难免对别的女人起性欲。

哪怕是坐在后面的曾琴,也不知道江文瀚对她有那方面的意思,甚至在发廊里还让她在洗头的时候被自己中出了一番,小穴里还装满了自己的精液。

「送我到小区门口就好了,谢谢瀚哥啦……。」

曾琴拿起江文瀚给她的药剂,跟他简单地道了个别,然后就上楼了。

她期待着丈夫喝了精力药剂之后能像左佩兰说的那样雄姿英发,把自己操到服服帖帖,想到这她的脸颊变得有些红润了。

「真的有这么厉害吗?。」

曾琴晃荡着瓶子里的药剂,虽然还有些质疑,但左佩兰的话她还是很相信的。

她像往常一样打开门,门口摆放着男士鞋,看来老公利永皓已经把洁妤从幼儿园里接回来了。

「嗯……。怎么回事?。」

曾琴突然娇喘了一声,就连自己都感到奇怪,自己性欲这么旺盛吗?。

怎么刚进门就想着晚上的激战了。

她情不自禁地撩起裙子,把手放在内裤上轻轻按压着自己的阴阜,来索求一点性刺激。

「糟糕……。内裤怎么这么湿了……。曾琴啊曾琴你能不能节制一下啊……。」

曾琴内心抱怨着自己的淫荡,可能还真被江文瀚刚刚说中了,自己就是个淫荡又开放的女人,只是被她活泼开朗的性格和人畜无害的外表给遮盖了而已。

「乳头也硬起来了呢……。」

曾琴咬着牙,她已经感受到自己勃起的乳头在剐蹭着轻薄的内衣,全身上下痒丝丝的,感觉被别人抚摸过一样,但她却没有发现有任何人在她的旁边,她以为这只是她单纯的臆想罢了。

算了算了,进门吧。

曾琴换好拖鞋,便走到了厨房,此时丈夫正皱着眉,给一锅刚煮好的海鲜粥调味,吧咂吧咂着嘴,又加了点胡椒粉,直到满意为止。

「老公!。」

曾琴猛地扑到了丈夫的背后,紧紧地抱住他的后腰,明明女儿都上幼儿园了夫妻还是这么如胶似漆,这就是同学结婚的羁绊啊。

「哦?。你回来啦……。」

丈夫的表情很平静,好像完全预料到曾琴现在会突然出现在他的身后一样。

「刚刚我和佩兰去洗头了哦……。你闻闻我的头发香吗?。」

曾琴像小姑娘一样跟老公撒着娇,丈夫先是一愣,然后凑近她的脑袋闻了闻她的发香,淡淡的甜姜味,是独属于发廊洗头水的味道。

「嗯……。不错啊!。」

丈夫肯定道。

「咦?。你今天没抽烟吗?。」

曾琴像小狗一样猛吸着自己男人衣服的味道,表情居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高兴。

「呃……。没抽……。」

丈夫脸色有些尴尬,支支吾吾地不知道怎么说,顿了一会又解释道,「洁妤不喜欢烟味嘛……。」

「那太好了!。你终于能忍住一天不抽烟了……。」

曾琴像小姑娘一样一惊一乍的,惊喜地踮起脚尖,给丈夫来了个甜甜的吻。

两人在厨房里缠绵了好一会,就连丈夫也从原本有些木讷的状态恢复过来了,变得积极主动了起来,舌头疯狂搅动着曾琴的小舌,舔得她情迷意乱。

甚至手还不安分地抓揉了一下她的酥熊,惹得她「哼嗯」

地一声叫了出来。

「嘻嘻老公……。怎么感觉今天和你亲嘴特别舒服啊?。」

曾琴依偎在丈夫的怀里,心里却以为是自己的情欲作祟,并没有往丈夫的吻技提高那方面想。

「好啦……。先喝粥吧。」

丈夫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脑袋,让曾琴有些受宠若惊,平时一般只会自己主动骚扰木讷的利永皓,但他并不会主动对她表示爱意。

但今天他居然鬼使神差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像撸小猫一样给她顺毛。

她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舒舒服服地接受着他的抚摸,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啊……。老利这家伙终于开窍了。别的情侣会不会也是男生摸女生的头呢?。瀚哥和佩兰会不会也经常摸摸头呢?。佩兰这骄傲的小狮子应该不会给他摸吧……。还是说在家里佩兰就是听话的小猫,任由瀚哥摸呢……。啊啊啊他俩真好磕!。」

曾琴的小脑袋瓜里胡思乱想,简直就是天马行空,从自己联想到了左佩兰和江文瀚的身上。

但丈夫没有给她多想,哄着她先去饭厅等着,然后把粥端了出来。

曾琴老老实实地坐在餐厅的椅子上,丈夫则去里面把洁妤给抱了过来。

穿着粉色小裙子的利洁妤像小公主一样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被父亲抱着。

她今天好像特别黏爸爸,整个脑袋凑在爸爸的肩膀上。

估计是今天他没抽烟让他的味道变香了不少,不至于让女儿嫌弃吧。

丈夫把利洁妤抱到椅子上,曾琴已经摆好了碗筷,给小姑娘盛了碗粥。

她已经三岁了,不需要妈妈给她喂食了,不得不说小姑娘教育得还挺好,不会把粥弄得到处都是,也挺懂餐桌礼仪的。

曾琴先尝了一口,随即两眼放光,惊叹今天粥的美味:「哇!。太好吃了吧……。怎么今天调味调的这么好……。」

「网上学的呗,加了点胡椒粉去腥,本来没啥味道的……。又加了点盐……。」

丈夫很满意于自己的杰作,好好的一锅粥如果调味不好那就全糟蹋了。

「哇,你真是越来越进步了呀老公!。」

曾琴嘴巴真甜,怪不得夫妻关系这么融洽,就利永皓那木头桩子,离了曾琴还真就是个不解风情的钢铁直男罢了。

「哈哈……。」

丈夫笑得不太自然,甚至可以说是歪嘴一笑,笑得有些邪魅。

曾琴总觉得这笑容在哪见过,但绝不会出现在利永皓的脸上但她就是想不起来了。

「好次好次!。」

女儿和妈妈的口味相同,都觉得今天的粥超越了利永皓平时的做菜水准。

曾琴很温柔的用纸巾给女儿擦了擦嘴,漂亮的妈妈和可爱的女儿,一家三口在家里其乐融融地喝粥,这场面真是温馨。

吃饱喝足后,曾琴放任女儿去看电视,丈夫在厨房简单地洗了洗碗筷。

但这时曾琴的心里紧张得砰砰直跳,她觉得今天的丈夫简直就是太优秀了,如果在床上也能这么优秀那就绝了。

可是鉴于丈夫的身体,她要想方设法劝说丈夫喝下精力药剂,又不能刺激到他男人脆弱的自尊,实在是有挑战。

但她很快灵光一闪,找到了个绝妙的借口,劝丈夫喝下药剂。

「老公……。」

「嗯?。」

在洗碗的丈夫抬了抬头。

「喝点保健品吧,对身体好的……。」

「哦?。什么来的……。」

曾琴以为丈夫会很抗拒,然而他好像对妻子给自己喂药的举动并不意外,只是随便问了一嘴而已。

「就是……。唔……。你不是熬夜伤肝吗?。喝了这个对肝脏好……。」

曾琴也知道丈夫因为阳痿而自卑,所以不刺激他,只能谎称是肝药而非肾药。

可令曾琴没想到的是,丈夫竟果断地一口闷了精力药剂,竟是出乎意料的轻松。

本来还以为要上演一场大郎喝药的苦情戏,没想全是曾琴内心的小剧场而已。

「这样就可以了吧……。」

「可以了……。吧……。」

曾琴不太笃定地看了看自己的丈夫,他脸也没红啊,一点喝了性药的感觉都体现不出来,甚至没有主动扑上来对自己为非作歹,竟有些失望。

「瀚哥不会骗我吧……。」

曾琴转头离开厨房,心里有些失落。

但她不知道精力药剂并不如同性药一般极速生效,但对于性爱的所有属性都是全方位的提高,而且对身体还没有副作用。

曾琴在客厅照看着女儿,来压抑住自己泛滥的性欲。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这么想要,总感觉受到了什么刺激,身体像触电一样渴求性的爱抚。

在客厅里和女儿呆在一起待到了差不多九点,丈夫已经做完了所有家务,但他并没有对自己动手动脚,反而只是单纯地和女儿玩,并没有显着的喝了药的表现。

算了,先去洗个澡吧。

曾琴有些郁闷地回到了房间,准备换洗衣服,而丈夫已经在哄女儿睡觉了,小孩子当然要早睡早起。

「奇怪,我们房间什么时候多了个衣架?。」

曾琴感到有些疑惑,自己房间多了个一人高的衣架,但上面什么衣服都没有挂着,就这么矗立在房间里面。

「老公,什么这里有个衣架?。」

曾琴还是不解地问了一嘴。

「哦……。我刚买的,别管他……。睡吧洁妤……。」

丈夫在耐心地哄睡着孩子。

「那我先去洗澡咯?。」

曾琴拿了睡衣裤和一条干净的换洗内裤,浅绿色的棉质内裤白色的蕾丝花纹,看起来还蛮诱人的,不知道丈夫今晚会不会对自己霸王硬上弓呢?。

「唔……。好像精力药剂完全没有用嘛……。」

曾琴所有的期待变成了失落,自己的男人明明喝下去了药剂,却没有任何想要性爱的意思。

她脱下连衣裙,美丽的酮体展现在浴室的镜子前。

她反复扭动着身体,欣赏着自己动人的体态,洁白的内衣裤包裹着她的隐私部位,显得性感又诱惑,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诱人丈夫却对自己没有半点性欲呢。

「啊啊啊……。」

糟糕,那种感觉又来了,曾琴感觉全身触电,白色的内裤已经浸透了淫水,自己漂亮的小逼已经可以通过透明的内裤看得一清二楚了。

「好兴奋……。嗯……。老公……。快点来啊……。」

曾琴终于忍不住了,她知道自己的丈夫还在哄孩子睡觉,自己便脱下内裤,让自己浓密的阴毛和漂亮的小穴裸露出来,接受自己手指的扣弄。

「哼嗯……。嗯唔……。」

曾琴忘情地在浴室里自慰着,左手掐着自己勃起的乳头,右手抠弄着淫湿的小逼,她现在饥渴万分,发泄着自己高涨的欲望。

她已经体会过很多次突然的触电感了,每一次都让她那么兴奋,但丈夫一副不中用的样子,还得要靠自己动手解决啊。

「啪……。」

门突然被打开,曾琴整个人被吓了一跳,连忙从小逼里拔出已经湿透的手指,说话都语无伦次了起来:「我我我……。不是在洗澡吗……。啊啊你不要突然进来吓死我了……。」

丈夫的笑容里带着一丝轻蔑和不屑,这是他的脸上从未出现过的表情。

他的上身裸露,健壮的肌肉吸引眼球,下面只穿着一条黑色的四角裤,肉棒简直要擎天了,拼命地想冲破内裤的障碍。

「卧槽?。这么大!。」

曾琴被吓得说不出话来,看到那么粗硕的阳器,自己猛地心头一颤,随即彻底相信了左佩兰的说法。

瀚哥的药剂确实猛,而且这肉棒简直比以往的勃起状态大了将近一倍不止,哪怕是穿着内裤也挡不住它凶猛的气势,要是被这玩意插上一晚,估计会欲仙欲死吧。

「骚货……。趁我不在偷偷在这里自慰呢?。」

丈夫径直冲过来,捏住了曾琴的下巴,瞬间侵夺了她的嘴,用舌头撬开了牙关,吮吸着里面甜蜜的芳泽。

曾琴大脑一片空白,自己和利永皓相识多年,就从来没有他这么主动的情况,他甚至还辱骂自己「骚货」。

虽然是奇耻大辱,但是她还是感觉到莫名的兴奋,这是活了这么多年最兴奋的一次。

「唔呢……。唔嗯……。」

曾琴被强吻到说不出话来,丈夫的另一只手也在摸索着自己的下体,她感觉到他的手指灵巧地捏住了她的阴蒂,随即转头攻击她淫湿的阴道,两只手指闯入她的花蕊,她感觉到体内的热流不断涌出,实在是太羞耻了。

恍惚间,她终于明白了精力药剂的威力,并不是骗人的。

但她绝不会想到,左佩兰说的话更不是骗人的。

白色的小内裤已经被丈夫拉了下来,上面浸湿了淫水,散发出一股魅惑的雌香。

他抓起来闻了闻,就这样当着曾琴的面猛嗅她的内裤。

「啊啊……。他已经这么兴奋了……。」

曾琴知道自己的丈夫并没有闻内裤的习惯,但她还是默认为只是他太兴奋了而已,并没有感到什么异样。

曾琴1练地解开了他的内裤,肉棒的尺寸简直大到吓人,黝黑的肉棒上青筋暴起,抚摸起来简直坚硬如铁,实在是太骇人了。

曾琴也想像平时一样用手轻轻撸动他的肉棒帮他兴奋起来,但他今天似乎根本不需要。

他粗暴地抓起曾琴娇嫩的手,像典狱长在审视犯人一样用一只手铐住她两只手,看的她心发慌。

「嗯啊……。别咬……。那么用力……。」

曾琴发出了可爱的娇喘,丈夫舔舐着她勃起的乳头,舌头搅动个不停,甚至牙齿也施威,啃了一下她的乳头,让她嗷嗷叫了一声,但表情还是满脸潮红。

没想到曾琴居然喜欢被这么粗暴地对待,看来只是她的男人力不从心所致,才导致她一直得不到满足。

「来,洗澡!。」

丈夫只需轻轻说三个字,曾琴就像听话的仆从一样跟着他站到了花洒前。

「跪下……。吃!。」

他再次邪魅一笑,对曾琴发号施令。

以往要主动的自己今天突然倒反天罡,变成了被动的位置,曾琴一开始还有些不适应,还很关心地问了一嘴:「真的不要在床上做吗?。」

看来在她心里自己的男人还是得不到她的肯定。

其实也不难理解,若是平时,曾琴不坐在女上位,利永皓早就力不从心了,不是早早地软掉了就是秒射。

所以她要像护士一样精心呵护她的小鸡鸡,然后用最体贴入微的方式完成性爱。

那当然,他的性功能远不能让曾琴满足,所以她那一柜子的自慰棒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叫你跪下,听不懂吗?。」

丈夫掐起了曾琴的脸,像暴君在命令宠爱的贵妃。

曾琴那一瞬间觉得他终于能够堂堂正正的man起来了,居然敢对自己这么说话,心里压抑许久的抖M渴望都被他唤醒了,于是她乖乖地跪下了,含住了丈夫的巨根。

「嗯唔……。好大……。」

曾琴感到自己的小嘴都被肉棒给塞满了,但丈夫却丝毫不怜香惜玉,自顾自地顶了起来,让她深喉自己的大肉棒。

可怜的曾琴被顶得眼泪都出来了,但身体却是越来越兴奋,这是她与生俱来的奴性,只不过在将近三十岁才第一次被彻底唤醒。

丈夫抓着她的脑袋前后摇晃,粗暴地顶着她的喉咙,惹得她一阵干呕。

但曾琴此时一点也没有抱怨他的意思,反而兴奋到了极点。

跪坐在地上的她好像耻辱的性奴,得到了君主的临幸,高兴还来不及呢。

曾经的自己像妲己一样搔首弄姿,奈何利永皓虽然与自己相爱至深,却也没有纣王一般的气力,每次做爱都要她来主导,一点意思都没有。

但这次却截然不同,丈夫的鸡巴又粗又长,顶得自己喉咙痒痒,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盘坐在地上卑微的自己,瞬间拜倒在他强大的气场之下。

她虽然和左佩兰交好,但和她并不一样,左佩兰是高贵的女王,不容许亵渎尊严,虽然她一直坚持着男主动女被动的性爱逻辑,但绝不会容许江文瀚对她行虐待之举。

曾琴则是忠实的臣民,倾倒在强势的威严之下,哪怕对方像看母狗一样轻蔑地看着她,她也不会怄气,反而越发兴奋,沉醉于那强烈的被征服感中。

夫妻俩淋浴了起来,然而曾琴嘴里还吸着丈夫的肉棒,托着他的蛋袋,俯首称臣般亲吻着。

丈夫的表情非常满意,俯下身来揉搓她的美乳,清水的洗礼让她的肌肤滑熘熘的,简直让人爱不释手,他的手指在乳头前盘旋,刺激着她的身体。

「这么厉害……。」

曾琴心里由衷感叹精力药剂的强大,不仅自己嘴里的肉棒变得比平时粗了不少,还这么持久,哪怕自己又吸又舔,也不会秒射出来。

「啊啊啊……。」

曾琴整个人被丈夫如同饿虎扑食一般扑倒在地,两条美腿大张开,肉棒耀武扬威地在她的小穴口出炫耀了好一会,终于捅了进去。

她第一次感觉到体内的异物如此坚硬粗壮,简直比任何一款用过的震动棒还要离谱,骚逼吞吐着那根粗壮的巨物,简直要把她的淫穴搅得天翻地复。

「哗啦啦……。」

浴室里两人身上还有温暖的水流,那是鸳鸯浴的独有氛围。

然而曾琴可是毫无预兆地被丈夫操翻在地,张开的双腿缠住他的腰,任凭他狂热地打桩。

「好猛……。老公……。嗯唔……。」

曾琴的淫叫声越演越烈,她第一次觉得曾经性功能难以启齿的男人现在终于能把自己操得服服帖帖了,心里又欣慰又满足。

「你好骚啊骚货……。」

丈夫辱骂着她,没想到她更兴奋了起来,甚至还翻起白眼吐起了舌头,活脱脱的就是一个淫荡的妓女。

「啊啊嗯……。我是骚货……。老公……。」

「别叫我老公……。贱货……。」

丈夫恶狠狠地掐住曾琴的脖子,但并不敢太用力地掐下去,他害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会让她窒息,所以一直保持着合适的力度。

没想到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她全身的肌肉猛地紧绷了一下,小穴变得更紧致了,紧紧地锁住了丈夫的肉棒。

曾琴刚开始还有点害怕丈夫今天这么暴力会不会不小心结束自己的生命,但她的想法有些多余,他一直很好地控制着掐颈的力度,让她感到脑袋有些缺氧,却不会对身体有什么负面的影响,当她有些局促地挣扎起来时他会及时放手。

这是她第一次体会窒息式性爱,淋浴的水顺流而下,让她的脸蛋都彻底沾湿了。

她忘情地呻吟着,像母狗一样索求着自己男人的爱抚,而在穴里翻江倒海的肉棒就是他给她最好的礼物。

丈夫被曾琴紧致的小穴夹得受不住了,在跟她一番激吻过后,终于射在了她的小逼里。

「哈啊啊……。太猛了……。」

曾琴忍不住感慨到,常年不运动的她身体都有些吃不消了,她站起身休息了一会,然后帮自己的男人抹沐浴露,自己也抹了一点。

水雾之下,她的脸蛋肉眼可见的潮红,足见刚刚那次激烈且粗暴的性爱让她多么愉悦。

然而她并没有责怪丈夫的行为暴力,反而耐心地用纤纤玉手帮他用泡沫擦拭着身体。

丈夫在射完精后也冷静了下来,摸了摸她滑熘熘的屁股和乳房,也算是抹匀她身上的沐浴露。

鸳鸯浴过后,曾琴还没有穿衣服,她简单地擦了擦两人的身体,然后准备穿上内裤和睡衣打算睡觉。

过程中和丈夫一直如胶似漆地接吻拥抱,好不甜蜜。

她本以为这就是今天的终点了,没想到漫长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曾琴把干净的浅绿色三角裤穿上,没想到丈夫看到她漂亮的阴阜被三角裤包裹住之后,整个人陷入了野兽一般的狂热中。

曾琴还准备换睡衣呢,却直接被抱了起来,两腿M字叉开,内裤被掰开,小骚逼在镜子前裸露出来。

她穿过浴室里的那面镜子,看到了他健壮的手臂正环抱住她的美腿,狰狞的肉棒在小穴口处摩擦,顷刻间便再次捅了进去。

「啊啊啊……。」

曾琴再次淫叫了起来,她从没想过平时做一次就累得不行的丈夫能像今天这样,在浴室里酣战了一轮之后,还能再度勃起,甚至让自己像宠物一样任他玩弄,在镜子前暴露着自己淫荡的丑态。

曾琴也没试过在镜子前做爱,自己潮红的脸,迷离的眼睛,湿漉漉的秀发一览无遗地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是丈夫怀里的私有物,她转过头来向他索吻,他也很配合地跟她热吻起来,肉棒继续抽插,让她的躯体上下翻飞地晃动起来,这场面真是羞耻。

丈夫没有穿衣服,也没有给她穿衣服的机会,直接抱着身材纤细的她就出去了,没想到他径直走入女儿的房间,吓了在他身上挨操的曾琴一跳。

「哈嗯……。你来这里干什么?。」

曾琴哆哆嗦嗦地问,她觉得这有点太冒昧了,女儿1睡的小脸完全就是刻着曾琴年轻时清丽的模子,在她的面前自己的爸妈这样子做爱,似乎有点太过肆无忌惮了。

「让她好好看看自己的妈妈有多骚……。」

丈夫把她抱到1睡的女儿跟前,肉棒继续顶着她的花心,让她想抗拒都不能。

「哈啊……。不要……。被她看到就不好了……。」

曾琴故意压低声线,但娇喘声还是出卖了她,好在女儿睡得沉,感觉他们做得再大声也不会吵醒她。

「怎么?。不想被女儿看到吗?。」

丈夫冷笑道,抽插的力度越发凶猛,连竭力克制着声音的曾琴都忍不住「哈啊哈啊」

地叫了出来。

看着女儿可爱的睡颜,自己和丈夫却就在她面前公然做爱,甚至自己还是被绑架过来的,这已经让屈从于男人淫威的曾琴兴奋到不行了,喷水量也丝毫不少,至少他的肉棒是能感觉到淫穴里夸张的潮湿度的。

「不想……。哈啊……。」

「不想?。不想你叫那么大声干嘛?。贱母狗!。」

丈夫肆无忌惮地辱骂着自己,但自己一点也没有生气,反而在他的辱骂声中越发情欲高涨,她感觉到自己就快要高潮了。

「没有……。啊哈……。换个地方……。不要被她看到……。」

曾琴已经用尽所有理性来抗拒了,奈何她的奴性让丈夫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抽插的力度居高不下。

「贱货……。是不是要尿出来了啊?。」

丈夫轻蔑地笑道,把她抵在女儿1睡的小脸上,就看她忍不忍得住不泄出来了。

她的意志最终还是屈从于她肉体的欢乐,只见她两眼一翻,全身一颤,潮吹的淫水直直地射在女儿的脸上。

不过在娘胎里小洁妤可是没少品尝过妈妈的体液,现在再来重温一下妈妈的味道,那也算是不错。

但她好像睡得很死的样子,曾琴高潮完累倒在女儿的床边,看着自己的女儿被自己喷了一脸,内心的愧疚感油然而生。

但没什么比性爱更加重要,丈夫此刻还是金枪不倒,正欲把自己拖起来,回到自己房间继续行房,便只能屈从于他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曾琴噘着屁股被身后的丈夫操得嗷嗷直叫,就这样两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两人变换着各种体位做爱,似乎把所有能想到的体位全都用上了。

在梳妆台的镜子前后入,看她的奶子一甩一甩,表情还淫荡至极,简直就是男人最好的催情剂;在床上狗交,有气无力的曾琴趴在床上,噘起屁股被丈夫狠狠操穴,在这期间她已经不知道泄了多少次了。

但丈夫粗硕的肉棒就是越战越勇,她的身体已经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了,甚至还有过载之嫌了。

「结婚证呢?。把结婚证拿给我。」

丈夫喘着粗气,质问着自己胯下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的曾琴。

「啊?。在床头柜……。哈啊……。」

曾琴没有想到这么有什么不对劲的,因为她的大脑快宕机了。

其实她和利永皓的结婚证就放在各自的床头柜里,一人保存一份,但丈夫却非要问她要,但她也没有细想。

丈夫如愿找到结婚证,里面的曾琴笑得那叫一个淑女,和利永皓紧紧地贴在一起,但现在却像母狗一样噘着屁股,被自己的肉棒操得嗓子都快哑了。

她的淫水真是充盈,连床单都整得湿答答的了。

曾琴的身体都快撑不住了,她从未想过精力药剂能让性爱强度变得这么高。

甚至丈夫此刻还不满足,他继续拎起曾琴,把她搬到卧室里那幅巨大的婚纱照那边,让她双手撑住婚纱照,抬起她的左腿,肉棒在里面暴力抽插。

她一脸高潮的神态,脑子里早已是一团浆煳,现在的她就如同任丈夫摆弄的性玩具一样,被他任意支配,沦为他的肉欲发泄工具。

「蛮恩爱的嘛……。想不到婚纱照看上去这么纯洁,做爱起来却是个荡妇呢……。」

曾琴的脑子已经转不过来了,她明显觉得这番话绝不是丈夫的口吻,但只能发出微弱的「哼嗯」

声应和。

最后的最后,丈夫带着她走到一人高的衣架旁,让衣架撑住她的双腿,把她漂亮的小逼撑开。

丈夫就这样正对着她,贪婪地吮吸着她的香舌,肉棒发起了最后的冲刺,而曾琴早就情迷意乱了,她的快感已经累计到顶峰,稍稍抽插一下就会刺啦刺啦地喷水,喷得满地都是。

「哈啊!。」

丈夫终于射了出来,一脸坏笑地站起身来,给她拍了张表情销魂,小穴里被自己精液塞满的照片。

温柔又可爱的曾琴怎么会想到这张照片会成为别人的私人收藏呢?。

等等……。

别人?。

当然,难道你不觉得今天的利永皓怪怪的吗,不只是怪,简直他的所作所为就完全不符合他被动的性格,甚至很多细节上都完全不到位,喝了瓶药剂也不至于让人完全变化吧。

跟她颠鸾倒凤一整晚的所谓「丈夫」,按照他的行为习惯也不难猜出他就是江文瀚。

然而曾琴绝不会往这方面想,哪怕有诸多异常,她也只是觉得是利永皓喝了药剂使然。

无论如何,她都绝不会猜到自己和女儿被结界仪控制,把江文瀚彻底当作利永皓了,尽管此「利永皓」

和彼利永皓的差异可谓不小。

其实从刚进门那一刻,江文瀚已经把她控制了,拉起她的连衣裙,把手伸进熊罩和内裤里,揉捏她的乳头和阴蒂。

可爱的小少妇就在自家门口被死死的定住,被自己闺蜜的男人强制猥亵,所以她才会一回到家就立刻有发情的快感。

在厨房煮粥的利永皓收到结界仪的控制,成功地被江文瀚替换了身份,自己则回到了房间里,成为了奇怪的「衣架」。

江文瀚发明能力超群,厨艺自然也是一绝,绝不是利永皓可以碰瓷的。

他的手艺不仅曾琴说好吃,女儿利洁妤也赞叹有加,换作平时她们也绝对喝不到这么美味的粥水。

就连利永皓身上标志性的烟味也被江文瀚男人成1的体香替代,怪不得曾琴和洁妤都这么喜欢今天「一家之主」

的味道,原来这就是不抽烟的好处。

其实在江文瀚洗碗的时候,看到母女俩在看电视的温馨场景,还是忍不住把曾琴的裙子撩了起来,扯下她的白色内裤就开始舔舐她的骚逼。

曾琴今天能这么敏感,绝对离不开江文瀚持之以恒的骚扰的功劳。

在曾琴洗澡前,江文瀚已经把洁妤给定身了,把她带回房间给她盖好被子,再悄悄熘到浴室对着镜子前的曾琴又是一番抽插。

怪不得这骚货会在浴室里自己手淫,肯定是江文瀚的鸡巴激起了她的性欲。

浴室的激战不必多说,江文瀚的肉棒和利永皓的并不是一个量级的,而且他的言行举止像一个冷酷的暴君,对待曾琴那轻蔑不屑的态度让她情欲高涨,更何况江文瀚的阳器抽插是她还没有适应的强度,脑子一片混沌自然也是常态。

到后面泄在女儿的脸上,在房间里被掏出结婚证后入,摁在婚纱照前被爆操,然后在「衣架」

上虚弱无力的曾琴终于被中出的这一大段时间里。

曾琴其实完全可以确定这个男人和保守怯懦的利永皓不是同一个人,奈何江文瀚的精力药剂为他的异常提供了一个非常合理的解释。

试想一下,一个父亲怎么会放任自己的妻子在自己的女儿面前喷射淫水,还喷到她的脸上呢?。

又怎么会忘记结婚证的存放地点,问她要过来一边看着结婚证一边说着羞辱她的话呢?。

这本就不合理。

奈何在激烈的性爱中,曾琴早就忘乎所以,江文瀚伪装利永皓的所有蛛丝马迹就这么在他高明的算计中让曾琴完全忽略,而让她沦为了自己发泄欲望的肉便器,当然,久违狂热性爱的她也自然乐在其中。

虽然这是左佩兰和江文瀚共度良宵的日常,但作为闺蜜的她并没有和她一样能够感受到来自丈夫给予的「性福」。

江文瀚料想利永皓喝了精力药剂也不过如此,自己的底子就摆在这,他无论如何也无法超越。

那不如自己提枪上阵,给自己喜欢的妻子的闺蜜一次完美的性爱体验,还让她稀里煳涂地以为这只是精力药剂的功效,而让自己凌辱她的痕迹隐匿,这才是他的高明之处。

当然,江文瀚在收取了她白色和浅绿色的两条内裤后,自然也帮助他们修改了原本的记忆。

曾琴并不会对今天的「丈夫」

有所怀疑,但今天的美满性爱体验绝对让她永生难忘。

「对不起啊洁妤……。都怪你妈妈……。尿你一脸了……。让伯伯帮你擦擦吧……。」

江文瀚还是很细心地料理好了曾琴的女儿,毕竟可爱的小家伙还不是体会性爱美妙的时候,在她的睡颜面前把她的妈妈操到高潮就已经足够了,只是苦了孩子。

不过江文瀚也是有够好心,谁让她的妈妈让自己爽了这么一晚呢……。

自己当然也要帮孩子清理一下脸上的淫液啦……。

看着全身赤裸的曾琴横七竖八地躺在床上,旁边是她被戴了绿帽的丈夫,天真的他们还真以为只是做爱做的太累像烂泥一样倒在床上了,可是只有江文瀚才知道这一切的奥秘。

第二天,江文瀚刚起床,就看到左佩兰在自己的身旁刷手机,正好是曾琴发过来的,她对话框里的内容加上配的表情包无不透露她心中的激动。

「昨晚真的是!。这药真的厉害得吓人……。多亏了瀚哥啊……。」

曾琴在电话的那头伸了个懒腰,看了一眼1睡的丈夫,回想起昨晚刺激的场景,简直让人心潮澎湃。

「嗯?。真厉害嘛江文瀚……。又做了点好事呢……。」

左佩兰把头凑到江文瀚脸畔,轻轻地吻了一口他的脸。

「那可不……。我还是亲力亲为的呢……。」

江文瀚暗想,但看着信任自己的爱妻左佩兰依偎在自己的怀里,不忍心将残忍的话说出口,只是淡淡地回复了一句「还行吧」,然后亲了亲左佩兰的额头。

两人的目光猛然对视,在一瞬间热烈的交织,左佩兰从靠在他的身上的姿势瞬间又变化为被他压在了身下,眼睛羞怯地撇了开来,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江文瀚跟她相处了这么久,一眼就能看出她想要了,只是碍于尊严不愿说出口而已。

于是只能自己主动地亲吻她的红唇,温柔地问她一句「做吗?。」

她才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任由江文瀚解开她的衣服。

果然,夫妻行房之事,还得看他俩这对模范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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