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店的老板娘是位年轻的女士:“欢迎光临。”
周青瓷今天拍的封面是暗黑风,上衣是一字肩的紧身超短t,搭黑色的长裙,腰露在外面,左侧腰部的地方纹了一朵黑色的花。
她问老板娘:“可以买一朵花吗?”
“可以的,小姐要买什么花?”
她指了门口花架最上面的那盆:“这个。”
即便只买了一枝花,老板娘也包得很细致。
周青瓷回了病房,温家人不在,不过温时遇又睡着了。。
戎黎在给徐檀兮削水果,徐檀兮问她:“你去哪了?”
“出去接了个电话。”
徐檀兮闻到了烟味,看了眼她手上的花。
“刚刚在楼下有个小孩在卖花,看着怪可怜的,我就买了一朵。”病房里刚好有个空花瓶,周青瓷把花插在花瓶里,“他什么时候醒啊?”
徐檀兮也不知道,说刚刚睡下。
周青瓷订了两点的航班,她看了眼时间:“我还有工作,得先走了。”
她看了看病床上的温时遇,转身离开。
徐檀兮叫住她:“青瓷。”
周青瓷回头。
徐檀兮欲言又止。
周青瓷能猜到她想说什么,她那么聪慧,应该都懂:“下次再聊吧。”
“好。”
周青瓷挥了挥手,走了。
温时遇只睡了半个多小时,他醒来时,温鸿也在。
“时遇。”
温时遇已经摘了氧气罩。
“怎么样?”到底是亲儿子,温鸿还是关心的,“有没有不舒服?要不要去叫医生?”
温时遇没看温鸿,目光在徐檀兮身上:“你怎么还在?回去歇着。”
徐檀兮轻声回话:“我昨晚睡得多,不累。”
温时遇又问:“午饭呢?”
“已经吃过了。”
他脸上血色还没恢复,很虚弱,长时间没有摄入水分,嗓子很干,唇也很干。
医生说,他还不能喝水。
徐檀兮去倒了杯温水,拿来棉签,想给他润润嘴唇。
“我来吧。”
戎黎把杯子接过去,弯着腰,用棉签蘸水,然后点在温时遇唇上,动作挺轻的,表情很不自在。
温时遇也不自在,推开他的手,自己来:“你有没有事?”
“我没事。”戎黎说,“谢谢。”
“不用。”
融不进这个“家庭”,像个外人的温鸿:“……”
下午四五点,温鸿回了帝都,嘱咐温羡鱼在医院照看,温羡鱼待了十几分钟,接了个电话走了。
温时遇已经好了很多,徐檀兮在家午休完,过来看他。
戎黎在削苹果,苹果被削得伤痕累累。
“舅舅。”徐檀兮说,“你今天中午叫我棠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