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泽对着皇上遥遥一拜,“臣弟多谢皇兄关心,一定也会多加注意这些事情的。”
皇上摆了摆手,“今日是家宴,就别有那么多规矩了,众位爱卿就自己找了位置坐下吧!”
皇上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没有人真正敢不顾及身份地位,就随意做座位的,他们还是按照孙胜河老早给他们安排好的座位依次坐了下来,只是有一个位置还是空着明晃晃的,叫人一眼就瞧见了。
皇上显然也瞧见了那个空着的位置,眯着眼睛盯了一下,然后问道,“孙胜河,这是哪个的位子还空着呢?”
“哎――”孙胜河应了一声,将殿内的众位扫了一圈,然后才回复皇上,“皇上,奴才瞧着像是安怀安大人的位置空着呢!”
“哦?”皇上不动声色地转动了一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你是说,今日家宴安怀到现在都没来?”
说完就瞥了一眼孙胜河,那也是凉飕飕的,叫人看了不禁胆寒。
孙胜河赶紧就在皇上脚边跪了下来,“皇上奴才哪里敢瞒着您啊?!您独具慧眼,奴才哪里又能骗得了您呢?!”
这是在拿孙胜河警告这些不安分的人了。
只是这安怀确实胆大妄为,皇上举办的家宴,连余王都准时到达了,他一个外臣而已,哪里来的底气倒现在都不出现。
“孙胜河――”正当皇上想要杀鸡儆猴,惩罚一下孙胜河的时候,殿外突然传来了一声,“且慢――”
一人影渐渐从漆黑的夜中走出来,来者正是拿姗姗来迟的安怀。
安怀与他的名字不同,为人十分的粗犷,并不太过注重细节,“皇上,且慢――”
陶劲端起了酒杯,也不瞧安怀,自己抿了一口说道,“安大人好礼数啊,一店的人都来齐了,你才来,怎么?生怕自己来的太早,没上菜肴吗?”
他还没有想到自己刚进大电影,一句话还没说就被陶劲刺了一下,顿时有些不痛快,“陶将军别含血喷人了,我也是有正事儿才来的迟了些。当然,我自然是和某些人不一样了,皇上一举办家宴就颠颠的来了,生怕自己吃不到菜吗?”
我玩了一局,手中的那杯酒喝光了,然后才说道, “那请问安大人都应该在忙活什么事情呢?就我组织,您最近应该没有什么要紧的政务需要在今夜忙吧?”
安怀自然是丝毫不肯退让,“陶将军最好还是把自己的身份放端正吧,有些事情我向皇上禀报就行了,又何须同你说出口呢?陶将军未免也太高估自己了吧!你怎么就知道每件事情都是你自己知晓的呢?”
陶劲握着酒杯的那只手渐渐的紧了起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皇上开口了,“两位爱卿这是做什么?还有这么些孩子在场,难道要在他们面前吵起来吗?多大年纪的人了,也不嫌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