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邓怜因祸得福,她虽是危宋的婢女,但却从未接客为妓,掬欢楼的簿子上也没有她邓怜的名字。
邓怜应是清白之身。
先皇找到了那颗蒙尘的明珠,将那其上的尘埃尽数洗去,惊喜地发现这颗珠子竟然出奇地适合藏在宫中。
邓怜被带走了。她被带走的那天危宋摔了一天一夜的东西,没过几天她便消失了。
那是危宋的第一次消失。
☆、她在装
“就是那次危宋带着危凌春来到了这凉衣镇?”苏小小若有所思。
“可这危凌春是哪来的?”苏小小不解,按着这掬欢楼的规矩危凌春入楼之后一定饮过绝嗣糖,那这冒出来的女儿……
苏小小神情凝了下来,皱眉暗自沉思:“女行母志……太后……危凌春要害太后?”
联想到那日在危家老宅的所见所闻,苏小小愕然道。
原著里太后的薨逝真的就是因为危凌春?
“咔嚓!”清脆响亮的树枝踩裂身从窗外传来,苍星渊倏地站起身来,苏小小五感不及苍星渊,意识到不对后亦凝重了神色,小心翼翼看着苍星渊。
难道危凌春去而复返刚好听见了他们的谈话?
苍星渊心内有些波动,他对于危凌春虽然没有其他感情但印象也不差,若是她真的处心积虑只为谋害太后……
苍星渊用目光示意苏小小安定下来,自己则大踏步朝那扇敞开着的轩窗走去。
“白婼?”苏小小紧紧跟在苍星渊身边,看着蹲在窗台下面色绯红满脸污垢的白婼惊讶道。
……
雪白的毛巾递到白婼面前,白婼神情仍然有些呆滞,苏小小怎么也没想到她们寻了半个时辰的人竟然就堂而皇之睡在竹屋的轩窗下面。而这人还在她和苍星渊谈论危凌春时好巧不巧地醒了过来,听见了所有。
“你们说的是真的吗?”白婼接过苏小小递来的毛巾,胡乱擦拭着面上的污垢,她的手有些微微的发抖,声音也不自觉地带上了颤音,面上的污垢越擦越多。
“危凌春……危凌春她真的是因为……”白婼的语气有些哽咽,但仍旧倔强地硬起语气,“我就知道她不怀好意!不是什么好人。”
“莫名其妙来我白府!还故意和我阿言嫂嫂那般密切!她就是想慢慢接近太后在伺机下手!”
“装装装!她一直在装!亏我最近还觉得她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结果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