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给雪棠展示了几秒钟,向安平微吸一口气,弯翘粗长的肉棒一下子拔至穴口——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
因为接下里的“啪”地一声爆响,几乎将雪臀与大腿间的空气碾碎。
“啊啊……!”
姜璎玑蓦地昂起螓首,整具丰腴胴体痉挛般一颤,玉趾蜷紧,尾音中带着一丝拉长的哭腔。
大鸡巴蓦地再度拔抽、深插,只见弯弯的肉龙倏一下的变白了,接着又在眨眼不到的时间深深的消失在了阴道里。
臀胯交击中,星星点点的白浆甩颤溅飞,从雪腻的丰臀到向安平的大腿,结合时总会沾上稠腻的银丝,又因动作过大而牵长拉断,周而复始。
“啪、啪、啾、啾……”激烈的抽插声中夹杂着唧咕的水色,并且随着抽插水声越来越大,甚至占据了主导。
姜璎玑的螓首在抽插中无序的摇晃,一头飞瀑般的美丽秀发摇得实在不成样子,衬托着屁股下边抖溅出的白星子浆沫儿,淫靡得难描难述。
啼泣般的呻吟越来越酥媚,声音也从原本的有些压抑,变得宛如往常一样淫浪又高亢。
“呀啊啊啊!”
忽然所有的呻吟都一齐变了个调儿,变成了带着一丝急切羞燥的哭腔儿。
但见肉棒深深的扎入,仿佛扎漏了个盛满壶浆的银瓶一般,顿时一道瀑般的莹澈激流飞漱而出。
口子在肉棒上方一点点,激涌迸射,而同时菊花剧烈的收缩。
蜜穴口也流迸出一股稀稠的乳色淫浆,与清激的泉水一起,四散迸射,一下子便浇透了向安平的胸口,甚至还沿着大腿、交合处淅淅沥沥的不断滴答。
向安平得到了什么至大的快乐一样,仰起鼓起青筋血管的脖颈,面色通红长长呼气。
此刻魔都女王的小穴里简直紧得不像话,原本便是羊肠小径般弯绕曲折,绉折繁多,现在更像是突然变成了无数张嘴,每一张都在竭尽吮吸之能事,不断攀吸绞咬着肉棒。
他强忍着这片刻不射,等魔都女王蜜穴的紧绞稍缓了一些,潮吹也只剩下凉凉滑滑,淅淅沥沥的一点儿后,突然之间再度发力挺耸了起来。
“唧咵……”
夸张到宛如搅动泥浆的水声中,大鸡巴倏然消失在蜜穴中,而后带着淋漓的爱液拔出,此刻连向安平都已经谈不上什么技巧了,刚高潮的嫩穴是那样的酥嫩,敏感而又反应剧烈。
水虽然多得不像话,阻力却并不小,一道道蕾凸褶皱都争先恐后的攀咬向茎身和龟头。
“呀……啊啊、呜……嗯、呜……”姜璎玑凄迷地仰着螓首,微微弓着圆凹的葫腰,承接着大鸡巴的肏干。
忽然,细微的颤抖从肥臀眨眼般发展到大腿、美背,玉趾再一次紧紧的蜷住了,然后是一声亢细的尖叫,进出的肉棒上蓦地又多了一抹酥白,滴滴答答的沿着臀瓣洒落。
“啊、让干妈……啊啊、嗯……休息一会。”连续的高潮下,仿佛浑身酥软如水,微微脱力,慵懒娇疲的姜璎玑喘息恳求。
向安平却毫不停歇,连续高潮后的美妇蜜穴更是暖滑如融,无处不咬,仿佛充血成了更为黏腻的血肉,每一次进出都掏带更加浓郁的腥腻骚甜,犹胜兰腐,膻麝幽浓到近乎甘芳血气的蜜液。
夹杂着下体种种骚媚无比的气息,微微刺鼻却更加的搬动情欲。
“啪、啪……!”
向安平更加激烈地抽插了起来,巨物已经硬得不像话,不间断地穿梭在肥美蜜穴之中。
魔都女王白羊般的娇躯整个有着向后瘫的趋势,螓首也后仰着,剧烈地喘息着,一头乌发在空中随着抽插摇摇摆摆。
一双娇懒的玉臂,勉力的环在向安平肩上,那对丰腻饱满的巨乳,像一对水酥酥的大馒头般前后荡漾不止,红梅般的乳蒂缀在卷动的沃浪之中,极富弹力的旋甩出道道红影。
“呀、啊,干妈真要不行了……啊、呜~”
向安平伸出一只手将姜璎玑圆凹的腰肢揽住,让下体更近的凑到了一起,而姜璎玑一双修长白腿也夹攀在了向安平腰上。
他一边驰骋着,嘶哈着气说道:“骚屄干妈,里面夹得那么紧,快说这几天到底是不是晚上在想我?”
“安平……嗯、别这样说干妈……”
骤然听到骚屄两个字,姜璎玑目露一丝哀怨,小穴却突然一酥,仿佛异样的电流扫过,花新骤然一双,唧流出一股稠浓的蜜液当头浇在了龟头上。
这当然立刻就被向安平察觉了,他咧起嘴笑道:“还说不是骚屄,嫩穴里怎么又流水了?”
而向安平又是话锋一转,“干妈真对不起,可是儿子真的太难受了,因为您的小骚逼这么紧,这么舒服,不痛痛快快的射进来,一定会憋得异常难受的。”
姜璎玑眼里泛起羞嗔,却一咬红唇,拧着肥臀迎合着凑咬膣内的大鸡巴。
瞳眸深处除了暖酥酥的情欲外,更是有着对亲人无限的溺爱与包容。
身为母爱多得快要溢出的1润没妇,却从真正履行过母亲的责任的她——
因洋溢的母爱和愧疚,是真的会在儿子的一句恳求下,迁就一切,模糊任何的界限,甚至连世人眼中绝不能跨越的母子界限,都能咬牙跨越过来,只为满足他的需求。
在外人眼中,带刺的冰玫瑰一般没丽危险,高贵冷艳,无法接近的魔都女王。
却是个在亲人面前,母爱流溢,毫无经验,甚至有些笨拙,将女人的喜欢与爱也一起灌输到儿子身上,没有丝毫保留的母亲。
向安平当然不知道自已占了多大的便宜,但他此刻却能敏锐的察觉到,姜璎玑的“底线”又向后退了一下。
他的胆子顿时又大了起来,哼唧着抽插了几下,突然凑到姜璎玑眼前,故意露出一幅憋着的神色,说道“干妈,我想要换个姿势,要不然射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