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2月15日
第三十六章·获救，动摇与记忆恢复
赫赛村的小教堂内，普劳恩神父、沙克村长、磨坊主布兰多还有斯林塞等几位经历过强盗入侵的赫赛村村民，正神色凝重地坐在一起。
“我们不能让洛雨小姐为我们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占据了山上哨所的那群人根本就不熟悉这片山林的地形，我们可以袭击他们的据点，然后把洛雨救走！”年轻的斯林塞率先打破了屋内的沉默，身为樵夫的他过去和洛雨多次一起上山采药，洛雨在离开前也教会了他很多关于山上草药的知识，给了他很大的帮助，更不要提显露了真容后的洛雨那副温柔漂亮的外貌对同龄人的吸引力了。
对洛雨怀着某种情愫的斯林塞自然不忍心看自己心目中的“女神”遭受如此对待，他的话语也得到了在场几名年轻人的附和，“没错，和伯爵的走狗拼了，我们村子几百个人，还怕那伯爵的几十名士兵不成！”
看着几人义愤填膺的模样，老沙克用力瞪了斯林塞一眼，“胡闹，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洛雨小姐遭受那种对待，可你们想过没有，且不说就凭我们这些人如何打败二十多个全副武装的士兵，就算我们成功把洛雨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救走，那赫赛村的其他人怎么办？他们可没有和洛雨一起生活过，更别提像我们一样被洛雨救过一命，你凭什么觉得他们会愿意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和那个拥有这片土地统治权的伯爵闹翻？”
沙克担心的事情是真实存在的，现在的赫赛村已经不同以往了，解除了匪患的村庄如今终于慢慢发展了起来，再加上新近发现的优质铁矿，可以说赫赛村距离升级成赫赛镇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聚落的快速发展，必然会带来外来人口的大量涌入，这些外来者虽然暂时还愿意服从老村长沙克的管理，一方面是因为他们都是零散迁入此地的，缺少一个统一的领导，自然只能服从原本的管理者的安排。另一方面，熟悉赫赛村周围地形的老赫赛村住民可以帮助他们这些新人安顿下来，而老赫赛村村民又十分服从沙克的领导。
可是，沙克对这个膨胀了数倍的村庄的管理是建立在一个前提之上的，那就是不能损害这些新来者的利益。而为了一个对这些移民来说完全陌生的少女，对抗统治此地的伯爵，显然是逾越了这些人心中的红线，到时候决心反抗的沙克他们不能说一呼百应吧，不被抓起来喜迎伯爵的王师就已经算是这些赫赛村的移民讲情义了。
对于老沙克的训斥，斯林塞等人乖乖闭上了嘴，虽然一时热血上涌，但他们内心也知道，就凭他们这些人想要从伯爵手里抢人，难度实在是有点大。一时间，教堂内再次陷入了压抑的沉默之中。可如今的他们一想到，曾经救了村民们性命，又给他们留下了很多有价值知识的洛雨，现在已经被掳到了山上的哨所内，此时还在承受着那群兵痞的蹂躏，就又觉得自己必须要做点什么才行。
眼看众人都不说话，这次聚会的召集者，普劳恩神父开口道，“咳咳，这次叫大家来，就是因，咳咳，因为我有一个，咳咳，办法。”
如果洛雨在场，那她一定会惊讶于如今普劳恩神父的模样。上次见到普劳恩神父的时候，他给人的感觉还是一名魁梧的历战老兵，哪怕受了重伤，甚至被人打断过手脚，也依旧给人一种沉稳可靠的感觉。
可如今，普劳恩神父却宛如风中残烛，看起来比旁边的沙克村长还要苍老憔悴得多，此时坐在椅子上的他仍要用力撑住手中的拐杖，还时不时浑身颤抖着咳嗽几下。
把普劳恩神父变成这样的，正是几个月前的异变，自某个时刻起，这片大地上的圣光信徒们突然发现，他们所祈祷的圣光不再给予他们回应，他们祝福过的武器上的圣光之力快速消散，那温暖的圣徽也渐渐失去了温度。
而正是因为与圣光的联系断绝，曾经滋养身体的圣光消失的无影无踪，普劳恩神父常年战斗所留下的暗伤陈疾一并爆发，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击垮了这位战斗了一辈子的圣光信徒，将他变成了这幅病怏怏，看起来将要不久于人世的模样。
除此之外，圣光的失联还带来了一个更加糟糕的现实情况，那就是整片大陆上的圣光教会影响力大不如前了，其他地方的圣光教会全都自顾不暇，更不要说来支援赫赛村这个偏远地区了，否则的话，身为伯爵的昂立提斯也不可能轻易拿捏赫赛村这么一个有着正规圣光教会驻扎的地方。
“各位，还记得，咳咳，那个强盗首领的遗物吗。”调整了一下姿势，靠在椅背上的普劳恩神父艰难地开口说道。
“那个混蛋的东西？我记得当时大家都很害怕那家伙的黑魔法，就把那些东西全部给了同样懂黑魔法的洛雨小姐。”
“结果来看，那些东西应该对小姑娘没用，她在临走前，咳咳咳，把那个强盗留下的记载了黑魔法的笔记全都给了我，咳咳，大概，是想让我这个老头子来销毁吧，这样可以让村子里的大家更加放心。”
说到这里，老沙克突然开口，“我想起来了，你后来确实当着我们的面用圣光净化了那本画满了奇怪图案的笔记本，之后亲手点燃了它，可那么说的话……”
“唉，”普劳恩神父苦笑，“或许，是我对，咳咳，圣光还不够虔诚，那时，我的圣光并没能销毁掉那东西，火焰熄灭之后，我又在灰烬中发现了仅仅是略微破损的它。”
“在那之后，意识到这东西不简单的我，只好将它藏了起来，通过圣光的力量压制其中的黑暗魔力，尽量不要让其他人注意到这东西的存在。”
“直到最近，圣光与我失去了联系，我能感受到那东西之中的黑暗力量也在蠢蠢欲动，它不断在我的耳边低语，让我去杀戮，去献祭，用鲜血去换取健康，还有比圣光更加强大的力量。”
说到这里，普劳恩神父缓慢地环顾四周，看到了周围众人目光中的一丝躲闪，“虽然失去了圣光的力量，哪怕已经时日无多，但我还不至于委身黑暗……前提是洛雨小姐没有遭遇这种事情。”
“现在，”普劳恩神父原本虚弱的声音，突然带上了坚定，“如果圣光不能拯救祂的信徒，那就让黑暗来吧。”
“普劳恩！你疯了！”听到这里，布兰多整个人从座位上跳了起来，用手指向了面对座位上那枯瘦老人，“你想要通过献祭得到的力量去拯救洛雨？之前那个混蛋强盗差点献祭了我们所有人，你现在是准备再来一次是吗，那样会死多少人？就为了救她洛雨一个？”
普劳恩平静地看着对面的磨坊主布兰多，“会被献祭的人只有一个，黑暗告诉我，虽然我的身体残破不堪，可我还有灵魂，越是像我这样的圣光信徒，在堕入黑暗之后就越是会拥有强大的力量。”
“至于死后的事情，呵呵，圣光会原谅我的背叛，就算祂不肯原谅，那样我也问心无愧。”
说完，普劳恩艰难地拄着手中拐杖起身，艰难地挪动身体走向教堂的里屋，打开屋门，房间内的地面上，已经有了一个绘制到一半的魔法阵。
“疯了，为了救个人，至于吗，既然她已经为我们牺牲了，就，就让她如愿不行吗。”布兰多看到了打开的房门内，地面上已经接近刻画完成的魔法阵，虽然比起以前谷仓那个缩小了很多，可依旧让经历过生命力被慢慢抽干痛苦的男人害怕得颤抖不已。
斯林塞等几人在短暂的恐惧之后，眼神变得坚定，“再加上我们几个。”
见斯林塞他们做出了选择，沙克也是满脸凝重，与屋门前的普劳恩对视了几秒后，站起身来走过去，“年轻人你们还有其他事情，这种事情还是交给我们这些时日无多的老家伙好了。”
接着，沙克村长将视线投向了满脸惊恐的布兰多，后者此时看着沙克他们几人的样子，就仿佛是在看几个即将把他作为祭品献祭的邪教狂信徒。
“我知道，你的女儿死在了那群恶棍手里，我们又怎么会再要求你付出自己呢。赫赛村的未来就交给你了，或许与伯爵这样的人合作才是赫赛村的未来出路，可这个未来不应该让洛雨这样的女孩子用她的人生作为代价。”
片刻之后，达成了一致的众人商讨完了计划，两位老人走进里屋继续绘制魔法阵，而斯林塞他们，则在将布兰多绑起来丢进教堂的忏悔室之后，各自回家，做好进山的准备。
……
山上的破败哨所，已经不复往日的冷清，一下子住进了二十多人，让这座有着百年历史的建筑终于增添了几分人气。
虽然这座哨所已经许久没有士兵进驻，但偶尔会有进山的村民在这里落脚，此前强盗也将这里当作驻扎的据点，因此整座堡垒虽然破败，但好歹没有到四处漏风的境地。
作为赫赛村众人的营救对象，此时的洛雨正跪坐在破旧哨所的长桌下，脑袋被面前的男人死死按住，直到那直抵喉咙的肉棒喷尽其中的腥臭液体。
好不容易口腔获得了解放的洛雨，刚刚干咳了一下，立刻就被人用力拽着连接乳环的细绳，拉到了下一个男人胯下。
“老大，伯爵大人怎么想的，为什么去管那群贱民的死活，还要修复这个哨所，想想就麻烦死了。”
男人说完，伸手捏住胯下女孩的乳房，用力抓住那团软弹的嫩肉，让其在粗糙的大手上变换成各种形状。
“呵，这你就不懂了吧，”听到下属的抱怨，坐在首座的弗里克喝完了杯子里最后的一点啤酒。
“领主大人说了不收税，又没说我们不能收点其他东西，弟兄们都劳累的站岗放哨了，你赫赛村的贱民们总要有点表示吧，吃的喝的，还有哪家漂亮的女人，等玩腻了这个婊子，到时候再玩玩其他村姑，然后再恢复一下初夜权，弟兄们就可以夜夜当新郎了！”
“可是，我们只有二十多人吧，万一山下那群乡巴佬反抗的话……”虽然弗里克骑士给他的属下们描绘了光明的未来，但还是有士兵表示了自己的担忧。
对此，弗里克不屑一顾，“呵，就凭那群逃难过来的泥腿子？伯爵大人能给他们一个住的地方就该感恩戴德了，对付我们？然后自己继续去过颠沛流离的生活吗，要我说，这群泥腿子就是贱，你对他们太好了，他们就会要那些有的没的，一旦给了他们生存的危机，一个个就比畜栏里的猪仔还老实了。”
“而且，”弗里克突然抬起穿着铠甲靴的脚，一记揣在桌下洛雨的屁股上，在少女的臀部留下了一个肮脏的泥脚印。
“我们不是还有这个贱畜了吗，别忘了，按照那封公告的说法，这群贱民如今还能安稳的生活在这里，可都是这个婊子牺牲自已的结果。”
“她啊，就是我们要挟那帮村民的人质，那些1悉这里地形的村民肯定都和这女孩关系很好，只要她在我们手里，那些人就不敢轻举妄动，至于那些新搬来的流民，和我们这些军人拼，他们有这个实力吗。”
“要我说，也别把来这里当成是伯爵大人在发配你们，以后弟兄们就是这里的土皇帝了！只要帮着伯爵大人开发好山里的铁矿，在这个地方就是我们说了算。”
“以后这里我们说了算！”听到这里，立刻有喝酒喝到满面红光的士兵举杯，桌边的其他人立马共同举杯应和，一时间，哨所内欢声笑语不断，驱散了整片区域的寂静。
哨所内的宴会散场之后，众人简单收拾了一下，除了负责守夜的士兵以外，其他人就去休息了。
能够去休息的人里，显然不包括洛雨。很快，守夜的士兵就将她带到了哨塔之上，强迫少女趴在齐熊的矮墙上，接着，其中一名士兵就将自已的肉棒塞进了少女的小穴之中。
“哦，独享这个婊子的感觉真不错。”感受着肉棒进入了少女狭窄湿润的肉穴之中，男人舒爽的发出了声音，随后，开始慢慢挺腰，控制着肉棒在少女的体内慢慢抽插起来。
男人啪地一下拍在少女屁股上，洛雨一阵颤抖之后，已经在长期的奸淫下养成习惯的洛雨，在挨打之后下意识地开始扭动腰部，迎合起身后男人的动作。
“等我完事了你要来吗，”男人把手中的武器靠在墙边，双手捏着少女的臀瓣用力揉搓起来，时不时地拍打两下，让女孩弹性十足的臀肉发出悦耳的清脆声响。
一旁和男人的搭档守夜的那人摇了摇头，下意识地扶了扶腰，“不了不了，刚刚让这婊子给我口了两发，先在我都感觉有点硬不起来了。”
“啊，那还真是遗憾了，下次守夜的话记得白天节制点，老大都说了，守夜的人以后有优先干这个婊子的权利，我想你也是白天轮奸的时候没上去参与吧，比起白天用那种刚刚被一群人肏过的烂穴，还是这样独享的时候比较爽，你说是不是啊，臭婊子！”男人说完又对着洛雨的臀部用力一拍，让少女夹紧阴道的同时，从嘴角漏出一丝甜没的呻吟。
“嗯……嗯，谢谢，谢谢主人愿意淦贱奴的小穴，贱奴，能被主人独享，很，嗯额啊，很荣幸。”已经被调教了很久的洛雨未加思索地就说出了顺从男人的话语。
少女的顺从表先并没有换来男人的怜悯，等待她的只有男人更加粗暴的撞击，冲击的力度之大，就仿佛要把扶着哨塔外墙的少女硬生生撞下去一样。
而此时哨塔上的这一幕，全都被趁着夜色靠近哨塔的斯林塞看在眼里。
“敌袭！”哨所外一个男人的高喊惊醒了已经休息的众人。
“喂，你是谁啊，什么事？”刚刚在高处哨塔上侵犯过洛雨的士兵低头看向下方举着火把的人影，此时他的脚下，洛雨还跪在地上，伸出舌头为他的肉棒以及卵袋进行着清洁工作。
“你他妈的睁大眼睛看清楚，老子是伯爵大人的卫队，伯爵大人遭到了袭击，你们赶紧过去支援。”
“什么？有人袭击，”听罢，哨塔上的男人一脚踢开还在舔舐自已胯下的洛雨，提起裤子跑向了哨塔的另一个方向，望向了伯爵的队伍驻扎的地方。
当男人看到伯爵驻地那边不正常的火光之后，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该死，是什么人，竟然敢袭击一个在自已领地内的贵族。”说完这话，士兵马上意识到，他们的伯爵好像也并不干净，即使是他都参加过不止一次针对周边其他领地的劫掠了，当然是打扮成强盗流寇的模样进行的。
“我也不知道那群疯子是什么人，总之你赶紧把其他人都叫醒，伯爵大人那边需要支援。”
就在哨塔上的士兵和底下的传令兵对话的时候，哨所内包括弗里克骑士在内的所有人已经陆陆续续被吵醒了，在听到守夜哨兵和传令兵的对话之后，事关自已顶头上司的安危，身为这队士兵指挥官的弗里克不敢怠慢，急忙指挥着众人穿戴整齐。好在原本为了防备有人来救走洛雨，初到此地的弗里克还是保持了一定的警觉，很快就做好了战斗准备。
只是等到走出哨所的时候，刚刚的传令兵已经不知所踪，按哨塔上和他对话的那名士兵的说法，那名传令兵传递完命令后就独自离开了，说是他的长官给他的命令是确保山上哨所收到求援后立马返回。
赫赛村外的山林还是比较茂密的，除了这座哨塔周围特意被清理出来的空地以外，上下山的道路都不太支持马匹的行进，因此刚刚的那名哨兵也是跑步前来的，如今在各种植被的遮挡下，远去的那名哨兵举着的火把都已经看不到了。
“啧，你刚刚确定看到伯爵大人驻地那边有火光了是吧，”弗里克下意识地觉得情况不对，赶忙询问刚刚哨塔上的那名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