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悠忸怩道:“这能行吗?”
“能行的,相信我。”许涟挤眉道。
许记酒庄从装修到开业苏铭只露了一次面,定了酒的价格就再没出现过。苏铭定的价就算是从现代穿过来的季诚看着都感叹,这货心可真黑。
高度白酒定价五两银子一两,桂花酒类的八两银子一两,最便宜的要属二锅头和地瓜烧,也要一两银子一两。
上等的小米酒才二十文一两,这个价格可谓是一本万利。
许记酒庄开业前五天连张都没开,一点收入没有,杨槐愁的团团转,季诚嫌弃他在眼前晃的眼晕,道:“你上一边晃悠去,我跟你大山哥说会话。”
“这酒庄一点进项没有,你也不知道着急”季诚蹲在门槛上道。
许大山也撩袍和他一样的蹲在门槛上,口气淡淡的说:“有什么可着急的。”
他来京城,一来是因为许涟从来没出过远门,二来与其让他留在家里,还要跟他娘小心伺候,还不如出来散散心。
不会去才好,他攒了多年的积蓄,挺上个三年五载的都不成问题,他道:“这酒就是贵了些,但凡有一个人买过喝过,就会有下一个,有什么可急的。”
虽然是别家没有的东西,但也不能打着国礼的旗号卖,只要有客上门,赚钱是早晚的事。
“行吧,”季诚脑子里一堆点子,都让他不着急的态度都挡了回去,反正这酒铺里还有许大山一层净利呢。
时间一天一天过,还没等到五月酒庄的买卖就一炮而火,季诚每日在家里受老卢头折磨,看着许大山和杨槐忙进忙出的羡慕的很。
苏铭当初定的价格就不是普通老百姓能承受得起的,高度在京城火起来,还是因为一个富家子弟的随从,在门口打听了这酒卖了天价,回家学给了自己主子听。
那世家子从未见过如此狂妄的店家,敢把酒定的这么贵,好奇心驱使之下才买来喝。这酒入口辛辣醇香,当下世家子就决定在宴会上用来争面子。
这许记酒铺一下子就在京城的富人圈里火了起来,酒铺的进账足可以用日进斗金来形容了,单日进账最高的时候,竟达到了八千两。
这八千两里边的成本也就二百两不到,苏铭月底结算的时候,很明显的没料到能有这么高的收益,他把银票放好拢了拢袖子说:“季师弟,你近来学业怎么样。”
季诚被他这三月春风一样的笑容吓的退后了半步,“多谢师兄关心,学业还好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