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还不是为了你,担心你吃味。”他斜睨黑衣男人一眼,道:“你也不想让一个小鬼介入我们,不是吗?”
男人丰神俊朗,貌比潘安,爱慕他的男男女女前仆后继,挡都挡不住,即便戴上面具,效果也微乎其微。万一他们前脚收养徒弟,后脚徒弟爱上“师爹”,他这个师父岂不气得吐血生亡。
再者,男人不解风情就够他头疼了,电灯泡有多远走多远。
黑衣男人:“……”
分明是你自己不想,关他何事?休想甩锅。
吃味……
总是吃味的那个人是谁,你心里没点数?
似乎猜出他心中所想,绯衣男子啧了声,道:“本公子又不是沈浪那个老妈子,非得手把手带小鬼,将他培育成才。”
倏地,想到沈浪家的小鬼,轻哼一笑,道:“就是手把手教,教出来的也未必是自己期待的。我就等着看沈浪的笑话。”
公子羽那个小滑头可不老实,比起小时候的他有过之而无不及,沈浪和朱七七这对夫妻,还有熊猫儿带着滤镜自然看不到这些。就是看到了,也冲你纵容的厉害,认为这是真性情。
他就等着几十年后,公子羽在江湖上翻云覆雨,闹出大动静再跑去蓬莱狠狠嘲笑三人,出一口恶气。
谁让沈浪他们把他好心提醒当做用心不良,尤其是那个大猫竟敢臭骂他不怀好意。
黑衣男人沉默片刻,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沈浪夫妇婚后多年一无所出,心里未免煎熬着急。他们将公子羽当做亲生儿子教养,而公子羽擅会装模作样,为此看不清对方的本质悉数正常。不过……”
话语一顿,又道:“公子羽还是有掰正的可能性。”
绯衣男子冷哼道:“你一贯喜欢为沈浪说话。”
黑衣男人:“……”
还说自己不是醋缸。
沈浪和他只是清清白白有着过命交情的好兄弟而已。
黑衣男人一言难尽地看了他一眼就偏过脸去,似乎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