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观年:“不明白,他可能想跟钱过一辈子吧。“
荀遇清握紧纪柏寒的手:“我就想跟寒哥过一辈子,是吧,宝宝?”
还宝宝?说起这个盛观年就来气,他嗤了一声:“跟叫儿子似的!”
“……”
盛观年看了纪柏寒一眼,意味深长道:“想不到纪老师还有这爱好。”
纪老师一脸茫然,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就被人叫宝宝呗。”盛观年幸灾乐祸地提醒:“之前荀遇清说的…”
“你闭嘴!”荀遇清去捂盛观年的嘴,却被盛观年躲开了,盛观年跟他打闹着,抽空揶揄道:“纪老师,他说他一叫你宝宝,你什么都答应他,哈哈哈哈哈哈哈…”
纪柏寒笑了,声音上扬:“这个确实。”
盛观年:“……”
荀遇清拍了他一下:“听到了吗!确实!你个小屁孩儿。”
盛观年不甘示弱:“我是理解不了你们年纪大的。”
荀遇清嘲笑:“你宣哥年纪也不小。”
“男人三十一枝花,你懂个屁。”盛观年哼道。
“我就多余出来跟你玩!”
“我求你了吗?”
“嘿?不是你打电话给我的吗!”
“你可以不来!我让你来你就来,你是憨批吗?”
“你是憨瓢!”
“憨批!”
“憨瓢!”
两人被审计空带偏了,憨批憨瓢的说的异常顺滑。
傅闻宣和纪柏寒把两个人拉开。
纪柏寒无奈:“你说你,平日挺清楚一个人,怎么老跟他吵?”
“我但凡不出名一点,我就揍上去了,这臭小子就是欠打。”荀遇清咬着牙根说。
盛观年挽着袖口:“我欠打?你还找打呢!我告诉你…”
“观年,回去吧,我累了。”傅闻宣温声开口。
“你累了。”盛观年立刻回身,搂住他的肩膀:“那你靠我身上。”
傅闻宣对荀遇清微微一笑:“小荀,不好意思,观年脾气…”
“等等,宣哥!”盛观年打断他,蹙眉:“你干嘛跟他道歉?”
傅闻宣笑了下:“你可以在家闹,但对别人要礼貌。”
盛观年没好气地问:“你非要跟他道歉?!”
“我觉得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