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岑川看了一眼谢霖，倒是没想到谢霖会说这句话。他没反驳，默默承认了，“就一次。”
第二个问题。
“你们是从什么时候认识的？”
谢霖回答道：“很小就认识了，他五岁，我十岁的时候。但后来有些再次遇见是在回国的飞机上。”
廖岑川握着刷子的手颤抖了一下，如果他当时知道谢霖是他的救命恩人该多好。
脸色稍显落寞了一些，但在镜头面前很快就稍纵即逝。
第三个问题。
“攻多久？”
提到这个谢霖就有些腰疼，他道：“挺久，没试过如果不制止他会多久。但最久的一次……应该是一晚上吧，具体还没有算过。”他只记得那次很累，结束就睡觉了。
评论都在刷持久，还有嫌弃自己男朋友太短的。
第四个问题。
“谁先爱上的对方？”
廖岑川抢先回答，“是我先动心的，我先喜欢上的他，追了他十几年。”
谢霖一阵恍然，廖岑川这么回答，有些不太严谨。但廖岑川一直追逐的人是他，只不过认错了。
第五个问题。
“喜欢用什么姿势？”
廖岑川道：“我比较喜欢抱着他，抵在墙上。但容易着凉，所以……”
谢霖赶紧插嘴打断，“唇膏没涂！”
*
直播结束以后，廖岑川为谢霖卸妆。轻柔的手法让谢霖闭起了眼睛，回想起刚才直播，在将近一百万人的面前说这些话，即便他再厚脸皮，也有点撑不住。
“霖霖，刚刚直播的时候我很开心。你看那么多人都在祝福我们，还在夸我们很甜。”
“嗯……”谢霖闷声说着，“你开心就好。”
其实他对抛头露面的直播没什么兴趣，但这是廖岑川的工作，他也会尽力支持。
“但你还是不要经常来了，我有点醋。你和他们说话的时候好温柔，我羡慕……”
谢霖瞥了一眼廖岑川，他觉得廖岑川现在的心理问题有些严重，有必要单独说一说。
“廖岑川，你没必要和看不到的网友们争风吃醋。我答应和你在一起，只要你不背叛我，不欺骗我，我会和你过一辈子。镜头面前展现的只是我们生活的缩影，真正的日子还是我们两个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