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于女士大感惊讶:“你们在一起三四个月了,你就没向蔚蔚问起过这件事?”
“叶叔叔他们不怎么管他的。”
“就算不怎么管,你们心里也得有个主意,你怎么半点都不关心呢。”
“嗯,”谢烜承认:“是我的问题。”
电话那头沉默半响,最后归结于一句“那就这样吧,”。自家儿子对待感情向来如此,生日又在即,于女士说不出什么重话来,再加上自己感情也不算成功,更不晓得该如何嘱咐谢烜,只能道:“早点睡,晚安。”
“您也是。”谢烜挂了电话。
“阿姨说了什么?”叶蔚抱住他。
“她让我把你和小颐带去,还问我你叶叔叔和阿姨他们知不知道我们的事。”
叶蔚眉梢微挑:“那你猜猜?”
“我不想猜,”谢烜捧住他的脸,轻轻咬了一口:“猜来猜去太累了。”
“小烜是懒鬼。”
“嗯。”
“不给自己正名吗?”
“没什么好正的。”谢烜直白道:“我就是懒鬼。”
“好吧。”叶蔚想到什么,笑起来:“我如果说我妈一直知道,你相信吗?”
“我信。”谢烜回想了下:“高中的时候,每次我去你家,她的眼神都很奇怪。”
“啊?”惊讶的人反而变成了叶蔚:“怪在哪儿?”
“可能是我自己心里有鬼。”谢烜说:“因为那会儿你总拉着我悄悄去你房间睡,每次早起都会被阿姨看到。”
“她跟我说,是在我们从海边回来之后。”
那会儿的叶蔚整日魂不守舍,要找出他的问题来,太过容易。
谢烜说:“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那就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
于女士就在自家别墅过六十岁生日,谢烜到的时候,时间尚早,来得人还不是很多。
于女士在客厅同人聊天,旁边坐着一个青年,谢烜觉得有点面熟,却不怎么想得起来,最后还是对方主动问:“小烜吗?我是秦谦,好久不见。”
“你好。”谢烜礼貌回答:“好久不见。”
后来就是一堆人的寒暄,谢烜不甚在意,也是在谈话中才得知,秦谦的母亲前两年就因病去世了,这次他来看于女士也是为了已逝的母亲陪伴故友。
“小谦应该成家了吧?”于女士关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