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即道:“何止有两下子,瞧瞧,王爷待她都没脾气,她定是个会讨主子欢心的机灵丫头!”
旁边人的语气忽然变得轻飘起来:“我问你,机灵的人,记仇不?”
二人相互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打起了寒战。
一人拍了下腿,万分懊恼:“咱们跑了就罢了,那群丫头也跟着起哄,把她一人留在那儿,她会不明白咱们这是想拿她当替罪羊?”
“唉,咱们有眼不识泰山,这次铁定是得罪她了,万一她向王爷告状,咱们一个都跑不掉!”
女官皱了皱眉,“得罪是得罪了,告状倒未必,她要告的话早告了,怎会一声不吭地跟着王爷离宫。”
“不管怎么说,她是王爷身边的人,这梁子不能结,咱们得赶紧找机会给人家陪个不是!”
女官点头叹息:“这是应该的……”
*
五日后,太皇太后派人召了华盈寒和月慢一同进宫。
华盈寒到了静慈宫才知,今日是祁帝生母宣王妃的忌日。
宣王夫妇是元和帝的父母,虽然没有得个帝后的追封,但画像和牌位都被供奉在皇城奉先殿。太皇太后今日要在奉先殿给儿媳办祭礼,命皇族女眷和命妇们进宫参拜,让华盈寒和月慢过来是来帮忙的。
奉先殿殿侧,墙上画卷中的女子又一次让华盈寒开了眼界,不知是不是北边的山水养人,尽出些天香国色的美人。
画像上的宣王妃穿的是亲王妃的朝服,眉眼端庄,看上去同她的年纪差不多。看得久了,华盈寒莫名觉得此人有些眼熟,不知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她想想又觉得荒谬,之前觉得姜屿眼熟还说得过去,至少他们从前有遇见的机会,但是她眼前这个是个深宅妇人,她能在哪儿见过?
月慢端着供果走来,扫了她一眼,淡淡问道:“怎么样,王妃娘娘漂亮么?”
“当然。”华盈寒随口应道。
“王妃娘娘当年可是咱们大祁的第一美人呢。”
华盈寒沉默不语,近来她和月慢打的照面不少,但她知道月慢对她有很深的敌意,她便也不会待谁友善,更无需多理会。
她们正整理着香案,太皇太后从外面进来,边走边叹:“阿媛当初嫁给宣王,贵为王妃,竟没过过一天好日子,陪哀家母子吃尽了苦头,如今哀家苦尽甘来,她和宣王却都不在了。”
“娘娘节哀。”柳掌仪劝道,又言,“王妃娘娘贤淑温良,以尚书嫡女的身份嫁给宣王殿下,一直对娘娘和殿下不离不弃,为了维护殿下,还搭上了自己的娘家……”
“哀家现在想起当年的事仍心有余悸,要不是阿媛一家拼死相护,哀家还能熬到屿儿回来吗?”
等太皇太后走到香案前,月慢便焚了三炷香呈给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持香祭奠,看着画像道:“只要哀家和景王还在,大祁便永远不会忘了阿媛!”
阿媛……
华盈寒又看了看那画像,人如其名,但是这位王妃和太皇太后母子三人之间的纠葛让人理不清。她对太皇太后有恩,为了护着丈夫和太皇太后甚至搭上了娘家,而坊间的传言说她和姜屿还有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将军快跑,那个王爷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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