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大惊:“世上还有这么厉害的姑娘?”
有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走神般地叹:“真是又厉害又漂亮……”
旁边人一巴掌拍过去,“醒醒,王爷的人!”
华盈寒收了剑,低头看向散落在肩前头发,着实匪夷所思,刚才那番打斗激烈,她的发髻是不如之前紧实,但也不至于……
她俯身去捡簪子,目光却被簪子旁边的玉佩所吸引。
这块玉佩,她见过的。
在……
歌舞坊!
华盈寒顾不上捡发簪,拾起玉佩,转过身望向对面的人。
是他?
那个带面具的男子?
华盈寒握紧了玉佩,原本冰凉玉被她握得温热。
怪不得她刚见到他的时候,就觉得他的身影有些眼熟,原来他们真的见过,不过她只在歌舞坊见过他的人,没见过他的脸。
那时他们各有各的伪装,她不认得他,他自然也没能识破她。
华盈寒想不到姜屿为什么会出现在函都,但他上次用玉佩打她的手腕,是不许她伤他的随从,这次莫名其妙地打她脑袋做什么?
小将从地上爬起来,伸出手想拍华盈寒的肩,忽然意识到对个姑娘这么做不合适,他收回手在裤子上揩了揩,抱拳道:“姐姐好身手,我……我佩服!”
华盈寒回过头,笑说:“小将军的功夫了得,将来定能成大器。”
她说完就拿着玉佩朝姜屿走去。
姜屿面无表情地看着那道身影,她在雪地上走,满地的白雪衬得在风中飘荡的墨发格外分明。
小将还愣在原地,似被她那一笑笑掉了魂,等他回过神来,人已经走远了,他还是忍不住朝她大喊:“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呀?”
华盈寒回头应道:“小将军不知道也无妨。”她走到姜屿面前,呈上玉佩,“这是奴婢刚捡的。”
姜屿一声不吭地取过,收进袖中,缓缓转身离去。
华盈寒和李君酌移步跟上。
后来姜屿独自回了营帐,李君酌在门外停下,小声对她说:“主上这么做应是体谅寒姑娘你扮男子太累,且没什么必要,可若贸然公开你是女子,这儿的人只会将你当婢女看,表面对你客气,心中不屑。”
李君酌笑了笑,又言,“现在不一样了,想来诸位将军都已对你钦佩不已,定会由心尊敬你。”
“是么?”华盈寒转眼看向帐门。
他做事,有没有理由都无所谓,她已经习惯了。
一夜过去,北疆的天气大不如前几日,外面的风刮得厉害,雪也下得大。
华盈寒晨起出门,刚打起帘子就是一惊,因为她的帐篷外面立着个“雪人”!
不知他在门口站了多久,风往他脸上和身上堆了不少雪。
“雪人”瞧见她,咧嘴一笑:“姐姐起得这么早?”
华盈寒慢慢点了下头,莫名其妙,“你怎么在这儿?”
“来找姐姐呀。”小将笑得比前些天的阳光还要灿烂。将军快跑,那个王爷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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