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对此也是议论纷纷。
谢云祈肃然道:“不可能,就算盈寒交了出帅印,也定有别的原因,王尚书,你少在这儿添油加醋!”
“陛下,臣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污蔑谁。”王尚书朝门外看了一眼,示意他的随从进来,抬手引庆明帝看向随从,“陛下请看,这便是她的帅印和调兵勘合,太子殿下,东西若不是她亲自交出来的,臣还敢去抢不成!”
庆明帝盯着那些东西,勃然大怒,抬手一拂,书案上的茶盏和笔筒皆被他扫到地上,“啪”的一声,茶盏摔了个粉碎。
“左一个不打,右一个不战,她到底意欲何为?!”
王尚书进言:“陛下,她做这么做,不是和祁国有勾结是什么!”
谢云祈即道:“父皇息怒,儿臣不信盈寒是因为不想打祁国而交帅印,父皇也别听信谁的一面之词,容儿臣再去趟镇西关,代父皇问问盈寒。”
“太子殿下去问就不是一面之词?”王尚书淡淡道。
庆明帝闭上眼静了一会儿,似是万分失望又心寒,倏尔睁开眼就吩咐:“既然她已不是武将,留在那儿也无用,去把她押来,朕要亲自审问!”
谢云祈拱手,“请父皇准许让儿臣去。”
庆明帝对谢云祈的话置若罔闻,抬手一直王尚书,“你再跑一趟,将她给朕带来!”
“臣遵旨。”
王尚书领了圣旨正打算去办,走到门口就撞上一个神色张皇的士兵。
士兵脚步匆匆,顾不上向上尚书大人赔罪,径直跑入大堂里,跪地禀道:“启禀陛下,大事不好了!”他抬起手,颤颤地指了指外面,“敌军来了,围了岳州城……”
“什么!”庆明帝惊愕。
大堂里顿时哗然。不止庆明帝,连群臣的脸上都不约而同地带了惊色,甚至是惊惶。
庆明帝故作平静,问:“是越国人?”
“回陛下,是祁军!”
这一句之后,大堂里更是嘈杂,群臣越发慌乱。
他们不是没有临危不惧的气节,而是岳州城被祁军所围着实凶险。他们从前就没有能和祁军较量的武将,如今那位华小姐交出了帅印,意味着没人能解岳州城之危。陛下和太子殿下都在这儿,一旦岳州城失守,后果不堪设想,他们怎能不怕!
“去看看。”庆明帝起身,健步离开了大堂。
他带着一众臣子登上北城搂。据说东南西北四个城门外都有祁军,加起来至少有十五万之众。
北城门外的敌军最多,庆明帝站在城楼上眺望而去,只见离岳州城不到二里的地方布了黑压压的一片人,恰似黑云压城城欲摧。
看来祁军是铁了心要围城,祁军守在那个地方,他们的弓箭射不到,他们想逃也逃不了。
谢云祈就站在他父皇身边眺望着楼下,他也是第一次看见兵临城下的场面,心中不免受到了震撼。
祁国重军事,他们的士兵本就善战,又一下子来了十多万人,比岳州城里的守军还要多上至少一倍,这场仗若是打起来,他们似乎毫无胜算……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将军快跑,那个王爷坏得很》,“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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