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叫冯永昌,如今在禁军那儿任副都统,他从前也只是个校尉,年纪比她爹小不了几岁。他在那一仗里立了不少军功,她离开北疆的时候,他刚刚得了他爹的提拔,成了他爹的副将。
次日午后,华盈寒去了趟禁军军营,这地方她还是第一次来,没有进去,只是将备好的帖子给了一个小兵,让他转交给冯永昌。
帖子上写的不是邀谁赴宴,而是请冯永昌到东市茶楼一叙。
华盈寒先行去了茶楼等待,半个时辰后,她等到了来人。
冯永昌身着常服,走到她面前拱手,“小姐。”
“冯叔叔请坐。”
冯永昌仍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小姐折煞末将了,末将怎受得起。”
“冯叔叔从前深得我爹的信任,是我爹的左膀右臂,我称叔叔一声叔叔是应该的。”华盈寒又抬手伸向对面,示意他坐下说。
冯永昌坐下,毕恭毕敬地问:“不知小姐找末将来有何要事?”
华盈寒取来一只茶杯,斟了茶放到冯永昌面前,道:“近来华府在修缮,我顺便收拾了一下从前的东西,发现有一样我爹很看重的东西不见了,我找了很久都没找到,我记得抄家的时候也没有见过那个东西,不知当年是不是被我爹带去了北疆,所以我想问问叔叔有没有见过。”
“不知小姐说的是什么东西?”
华盈寒胡乱编撰:“是我娘留下的一本棋谱。”
冯永昌想了想,摇摇头,“末将没见过,小姐你也知道,行军打仗乱得很,什么东西都容易丢,小姐也别太执着。”
“但是那本棋谱是我娘的遗物,我爹一直很珍视,若战事实在紧急,他定会将棋谱托付给别人带回函都,不会让那东西损毁或者丢失。”
“大将军没有给过末将什么东西,不如末将替小姐向别人打听打听?”
“除了冯叔叔和我师兄,我实在想不到我爹还能把东西给谁。”华盈寒故作一筹莫展,又问,“叔叔可知最后一场仗开打之前,我爹都见过谁?”
冯永昌仔细回忆了一阵,慢道:“大将军常见的人不少,但大将军若要托人把夫人的遗物带走的话,应当会给末将或者少将军……”倏尔他目光一定,猛地想起一人来,道,“大将军那几日还见过一个人,很有可能把东西给了他!”
“谁?”
“兵部尚书王大人。”
华盈寒闻言就皱紧了眉头。
“尚书大人当初是奉陛下之命来慰军的,与末将们不同,他仅在北疆待两日就能回函都,所以大将军多半会将东西交给王尚书带回。”
她立马追问:“王尚书是几时离开的军营?”
“就在祁军夜袭军营之前,说不定是大将军知道有场恶仗要打,便将夫人的遗物给了王尚书,才让王尚书带着东西连夜离开。”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将军快跑,那个王爷坏得很》,“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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