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剑地上一丢,漠然看着秦宜,“闹够了没有?”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违抗本公主的命令,还敢打伤本公主的护卫,本公主定要将你扒皮抽筋!”秦宜气得咬牙切齿,抬手招了招,“抓住她!”
后面的护卫听了命,朝华盈寒一拥而上。
数柄长剑同时朝她刺了过来。
华盈寒纵身一跳,轻而易举地避开了那些剑,又踩着合拢的剑尖,翻身旋踢,接连踹向那些护卫。
她的短剑落在了祁国,她没了防身的武器,不过以她的身手对付这些喽啰也无需什么利器,空手就能教训教训秦宜的狗。
几招下来,她这个有身孕的人还毫发无伤,那群牛高马大的护卫已经躺了一地。
华盈寒拍了拍手上沾的尘,扫了秦宜一眼,转身回马车上。
“你……你真是放肆,无法无天!”
华盈寒刚准备登上马车,后背就传来了无比熟悉的一句斥责。
类似的话她在祁国听了不少,那个时候她敬太皇太后是姜屿的娘,没有计较,也没有顶撞,但不代表别人就能对她说同样的话。
她停下脚步,且转过了身,直直地看向秦宜。
街上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而秦宜这个公主都不怕丢人,她更不在乎什么面子不面子。
秦宜似被华盈寒不太友善地目光看得毛骨悚然,她踹向身边还没来得及爬起来的护卫,愤然道:“一群废物,还不把她给本公主抓起来!”
护卫慌忙爬起来,正要拾起地上的剑。华盈寒踩了一脚,那剑就蹦到了她的手里。
那些忠诚的护卫又开始前仆后继。
华盈寒手里有了剑,对付起这些人来更加顺手,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清掉了前面的障碍,将手中的剑抵到了秦宜的喉咙前。
秦宜怯怯地低眼着剑,“你……你想干什么?”
“这话不应该我问你?”华盈寒绷着脸道。
“我……我告诉你,我可是公主,是父皇的嫡女!”
“这是自然,你还是越国的公主,而我已不是什么婢女,所以你最好收敛收敛,能放下恩怨就放下,不能放下也请你另挑个时候来与我说,再吓到我女儿,这剑不会长眼睛。”华盈寒神色如霜,语气亦是冷,没有半分客气可言。
她说完就收了剑,随手一抛,剑“哐当”落地。
秦宜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眼里含了泪,指着她怒道:“你敢拿剑要挟本公主,你给本公主等着,本公主定要让父皇杀了你!”
“随意。”华盈寒瞥了秦宜一眼,回到了马车上。
她一坐到车里,小九就扑入她怀中,好似吓坏了一般紧紧地抱着她。
华盈寒万分心疼。秦宜再不济也是越国的公主,而她什么都不是,她本应有所顾虑,不宜当街和公主府的护卫们动手,但小九是她的底线。她不怕得罪任何人,只怕她女儿再受什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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