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当今皇上和太后一直都想寻找的那一支?
所谓出海,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
蛰伏了几代人的余家,把一切痕迹都抹掉了吧。
纪少瑜轻叹一声,本以为扶起余家作为玉娇的后盾,如今看来,事情没有他想象的那样简单。
如果余家真的是太后和皇上都想找到的那一支,那么他要做的,就是先替他们掩护好。
前世,他曾听皇上说起过。
找到一些线索,证实已经出海了。
那些线索,又是谁提供给皇上的?
…
宋子桓回到县衙以后,抱着自己带回来的酒就去找唐绪宁。
他那脚一瘸一拐的,原本的翩翩公子突然变成了瘸子。
唐绪宁皱着眉头道:“不是去玩呢,脚是怎么了?”
宋子桓毫不在意道:“不小心划伤的,过两天就好了。”
“带了一坛好酒回来,你不是最喜欢吗,今天我陪你喝两杯。”
唐绪宁见他兴致高昂,好笑道:“你现在是越来越不像你了。”
“不就是一坛酒吗,值得你特意过来找我开封?”
宋子桓不赞同地看向唐绪宁,认真道:“瞧你说的,好像这酒随处可得一样。”
“我听玉书说了,这酒是他外公亲手酿造的,等闲人喝不着。”
“这一次我去见了两位老人,那真的是淳朴亲和,什么好吃的,一去都拿上来。”
“回来的时候,我得了一坛子酒,纪少瑜得了一把好弓,就是玉书和玉娇得了些银子。”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位老人家厚待了自己的亲外孙,可这明显厚待的是我跟纪少瑜啊。”
“就我这脚伤了,那还是玉娇外公亲手帮我包扎的呢,老人家很好。”
唐绪宁坐下来,亲自打开了宋子桓带来的酒。
宋子桓这个人精,奉承的人多了,虚伪的人也见得多了,难得遇到真正待他好的,便念叨个不停。
他暗暗摇了摇头,只想先喝了酒再来评价。
倒出来的酒跟平常的酒颜色不太一样,里面也不知道加了些什么,有一股醇香的气息,一开封就引人沉醉。
唐绪宁眼睛一亮,连忙倒了些出来尝了尝。
“嗯?”唐绪宁轻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好喝还是不好喝,好半天都没有说话。
宋子桓看得眉头皱起,伸手去拿他的杯子。
结果却被唐绪宁死死地按住。
“别动。”
唐绪宁抿了抿唇,回味着舌尖上的余韵。
过了一会,只听他认真道:“这酒不知加了些什么,喝进嘴里的感觉醇香极了,还有股淡淡的回甜,并不辛辣。”
“可喝进肚子里去,便如同有一股火烧了起来,浑身都热乎了。”
宋子桓自己倒了一杯,然后细细品了一番。
他甚少喝酒,却也知道酒与酒之间的区别。
“怪不得余家总想着出海做生意呢,光是这酒,只怕也能卖不少钱了。”宋子桓认真道。
这样的酒,上一次他喝的时候,还是在京城。
唐绪宁吩咐下人上菜,他今天要跟宋子桓好好喝一顿。
结果等他吩咐完以后,发现宋子桓抱着酒坛子走了。
唐绪宁看着桌面上空着的杯子,好一阵无语。
宋子桓那厮,真的是…太可恶了。
言情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