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动起来很简单。
两人再度尝试。
这次，瞬间融灵成功了，但在功法运转一个周天后，两人又脱离了融灵。
九黎戳了戳他的肚子：“……顾长凌，你是饭桶吗？”
顾长凌：“……”
这次双修失败，却是因为九黎第一次在双修中感受到澎湃的灵力，忍不住多吃了两口，然后——撑坏了。
九黎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完美金丹吸取灵力的可怕。
就两口就让他消化不了，顾长凌吸纳的灵气几乎是他的两三百倍！
不是几倍。
不是几十倍。
是几百倍！！！
九黎第一次这么明明白白地看到，自己和顾长凌资质的差距。
幸好，他们双修之后，这个差距在不断缩小。
不然，得是多强大的心脏，才能承受得住这样的落差啊。
反正，九黎自己是没法做到不在意的。
第三次尝试。
这次，撑到了九个大周天。
还是九黎的问题，神魂问题。
以前由顾长凌主导双修，他本人没什么感觉，但这一次，九黎感觉特别分明，双修到某一处，他突然就觉得精力不济。
一点点的落差，也让他们魂魄分离，导致了融灵中断。
见他郁闷的样子，顾长凌揉了揉他的脸，在他的唇上嘴了一口，笑道：“继续吗？”
“继续！”
九黎咬了咬牙。
他就不信了，他就跟不上顾长凌的节奏。
第四次尝试。
第五次尝试。
第六次尝试……
功法一事，牵一发而动全身，各种各样的问题，在实践中浮出水面。
到后来，九黎反而没有之前的浮躁，陪着顾长凌一起研究解决的办法，静心修炼。
一次次失败。
一次次进步。
终于，在数千次的尝试后，他们完成了融灵双修！
《天一帝经》运转的瞬间，二人如两滴水滴相撞，融为一体。随着功法的不断运转，不断修炼。
这一修炼，就是十年。
而沉浸在修炼中的两人，完全不知今夕何夕。
结束修炼，两人睁开眼睛，目光相对的那一瞬，才恍惚感觉，很久没有好好看看对方了，一时舍不得移开目光。
就这样看着彼此，从对方的眼睛里仿佛看到相似的笑意，不可抑制地被吸引，缓缓靠近……
小白的声音，在嘴唇相贴的那一秒，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