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点。”
“不用上班啊?”
“请假了。”
“……”
自己请假自己批,这很可以。
拜某人所赐,虽然清醒了,但是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童渊眯着眼睛呆了一会儿,理直气壮的说:“我饿了。”
“饿了就起床,出去吃。”
童渊拒绝的毫不含糊:“起不来。”
也不是真的起不来,就是单纯的不想起,要是现在裴向禹能替他把饭吃到肚子里,他巴不得连吃这个动作都由别人代劳。
“都怪你。”
他半开玩笑的抱怨了一句,男人嘛,这种话总是爱听的,谁都不能免俗。
“累了?”
裴向禹果然也很上道,手指摁在他腰背上,虽然舒服,但是痒,童渊不想这么快又折腾一次,不然就货真价实的该起不来了。
他按着裴向禹的手拿开:“你不是会煮面条吗,我吃那个。”
顿了顿,还十分不客气的补上一句:“我要两碗。”
“等着。”
裴向禹心情看起来不错,大有一种有求必应的意思。童渊去了趟盥洗室洗漱回来,悠闲自若的等饭吃。
刚拿起手机,就看见屏幕上挂着小十个未接来电,都是白翌辰打来的。
……好像忘记了什么事。
回拨的电话几乎是刚通就被接起来。
“还知道给我回电话了?”
“不好意思,是我忘了。”原本今天约了白翌辰去棚里录音,结果也没想到昨晚会弄成这样,童渊难得心虚,“任老师不是在么,我今天不太方便。”
任老师就是白翌辰的表哥,任冶。
“别提他了,说是去看病号,扔下句话就不来了。你更好,直接给我失联。我算是发现了,一个两个都针对我是吧……”
白翌辰在电话里气呼呼的抱怨,童渊有错在先,老老实实听了一通牢骚。
“你确定明天能来吗?”
“能。”
“再爽约你等着哦。”
“明天我肯定去。”
他再三保证之后挂了电话,顺手给范统发了明天的安排,然后就从床上挪到沙发上,又从沙发上挪回床上,心安理得的当了一天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