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季铎被人魂穿了?把他错认成别人了?
楚然:你昨天回去后没折磨季铎吧?
阮宁安:???哥酒品这么好,怎么可能会折磨他?
楚然:你不知道你喝醉了之后多可怕吗?我昨天之所以跑去酒吧找你,就是怕你喝醉了不受控制满酒吧乱逛,明天上热搜。你现在挂在上面的那个已经够可怕的了。
阮宁安:……
阮宁安:我觉得应该没有,毕竟你和季铎不一样,你比较好欺负。
楚然:呜呜呜。
阮宁安:好啦好啦,我以后都不会欺负你的,别哭了。
楚然:我又不是为这个哭。
楚然:听你刚才说的,季铎真帮你换衣服了?呜呜呜呜呜我好嫉妒啊!你这到底什么狗-屎运啊,我也好想要这种好事。
阮宁安:???
阮宁安:喂喂喂你不对劲诶!
知道现下自己是在季铎家里之后,阮宁安再也坐不住了,他得起床。
如果季铎还在家的话,他应该当面和人道谢一下;如果季铎不在的话,就把一切复原,然后给他打个电话好好道谢。
进了浴室后,阮宁安发现洗手池边,一只全新的电动牙刷上,已经挤好了牙膏。
为什么会觉得这是新牙刷,是因为靠镜子的地方,站着另外一只一模一样,但有使用痕迹的。
连牙刷牙膏毛巾都给他准备好了……
这季铎也太贴心了吧。
虽然季铎从前就贴心,但也没有这么贴心过。
阮宁安拿起牙刷,边刷牙边对着镜子想现在这个季铎和以前的不同,越想越遗憾自己错过的那些年。
他想这个太过于专注,完全忘了应该把问题转个圈,好好想一下——
为什么季铎会对他这么好?
阮宁安擦完脸,正好睡衣的衣领,确定自己全身上下都很OK之后,走楼梯下楼。
季铎这个房子,虽是独栋的别墅,不过不算很大,是那种标准的三开间。
下了楼梯是客厅加大厅。
相对比楼上,大厅里的窗帘几乎全拉开了。
侧面的窗户里有风吹进来,白色的纱随着风一晃一晃的,给这个看起来过于冷淡的装修空间增添了一些活泼感。
空气里,满是食物的香气,让阮宁安这个快24小时没有吃到过东西的胃迅速叫嚣起来。
阮宁安顺着食物的香气,往厨房方向走去。
季铎也正好从里面出来,两人来了个面对面你看我我看你。
“醒了?”季铎问。
阮宁安紧张地舔了下唇,往后退了两步:“嗯。”
他的唇上还留着牙膏的甜香,让他不由又回舔了好几下。
季铎的目光在他淡色的唇.瓣上停留了一会:“厨房里有醒酒药,难受的话去喝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