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那边有翻凳子的表演,可是那戏班的绝活。
谈笑笑哪经得住这疯丫头的劲儿,只得由着她去,便把那玉佩的事儿忘得干净。
等到了家,解衣洗漱的时候看到才想起来这茬。
丫鬟旻儿问,“姑娘新得的玉佩?还怪好看的。”
“哪是什么我得的,今儿在那城隍庙捡的,忘记交给庙祝了,不知道这玉佩的主人急成什么样了。赶明儿你送过去。”
旻儿应了,“姑娘要沐浴了么。”
“抬水罢。”
谈笑笑梳洗之后倚在床上,不待旻儿吹灯,便蒙着被子睡了,连头发都是旻儿帮着解的。
旻儿笑了笑,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看来她家姑娘这是累得狠了呢,这么快就睡着了。
为什么身子这么重?
谈笑笑觉得自己好像到了一个满是雾气的地方,眼睑沉得像灌了铅,怎么也抬不起来。
仿佛被什么压在身下,一双手在她身上游走。
嗯~
那手隔着衣服,抚摸她的双乳和私处,甚至在她的股缝间,隐隐往里。
她想喊,结果嘴怎么也张不开,浑身无力挣扎。
那手像有意识的,愈发过分的往敏感处钻,甚至要钻进她下面不可名状的地方里去。
不,不要!
不要!
谈笑笑无声地呐喊着。
全身像一张拉满弦的弓。
战栗又毫无动弹。
然而那手越来越用力,二指合力一捏。
啊~
谈笑笑尖叫着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头顶是熟悉的青萝纱帐。
呼~呼~呼~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原来是做噩梦啊。
旻儿闻讯从外间推门进来,“姑娘,怎么了?”
“没事,噩梦而已。”
“那奴去给姑娘泡杯安神茶压压惊。”
“去罢,顺便让她们抬桶水进来,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