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达一口咬定,“就是你,前几天你问她要回珍珠,要不回你就杀了她!”
一个警官敏锐察觉到什么,“什么珍珠?”
元奈刚要开口解释珍珠被偷的事,张达就抢话,“我家婆娘发现她屋里有颗鹅卵石大的珍珠,你们想想她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买得起?我家婆娘不忍心看她走入歧途,就好心拿走了准备充公,谁知、谁知她竟然因此怀恨在心!”
此话一出,四周哗然,周围的警官看元奈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充满鄙夷同时还有不易忽略的一丝害怕。
毕竟今早他们看到那尸体的惨状印象太过深刻,手段残忍,就像是活生生被人吸血断臂,怀着无尽惊恐死去。
若说先前还是嫌疑人,那现在她就极有可能是杀了张大姐的真正凶手。
霎那间元奈成了众矢之的,所有人都看她宛若真凶,她现在都不明白到底发什么了什么,只知道张大姐死了,而自己作为嫌疑人被铐起来,现在又被指责是真凶。
她被孤立起来,想上前解释却吓得他们骇然后退。
“不是我……”她的解释苍白又无力。
元奈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哪里遇过这样的事,看着一个个看怪物的眼神,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唇瓣血色顿失,她百口莫辩。
微
胖的卢警官穿着白色警服过来,肩上别有几枚肩章,看到这里这么多人,本就烦闷的心情愈加糟心。
“都堵在门口做什么?!”
有个瘦瘦矮矮的小警员回道,“卢警官,我们找到真凶了,就是她。”
卢警官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眉心皱了皱。
从手里找出一份文件,那是刚刚上头给他的,说是一个律师发来的保释文案。
出了这么大的一件事,自然不可能仅仅只是保释,对方还提供了嫌疑人不在场的证据和作案动机逻辑链不完整的说明。
“元奈?”卢警官看了看文件上的画像,又瞄了一眼元奈。
元奈怯然点头。
“你可以走了。”卢警官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