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瞥见自己的指尖还躺在女人手心里,元奈总觉得心头冲荡着一股至少要为自己辩解的冲动。
她不想自己在她眼里有一丝的不堪,哪怕只是怀疑。
“我没有。”她小声对她说。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越姬身上,似乎就等着她一口定夺一样。
越姬并没有看元奈,从头到尾都只是看着对面,此刻目光齐聚身上她也只是淡声笑了笑,“宋小姐,你说你不见了一对耳环?”
宋云容略一皱眉,不明白她为何要在此刻提起这个话题,她不是让她评判自己不可能害死自己的么?
在一般人的常理里,谁会大费周章甚至冒着死亡的危险只为了诬陷别人?
但这个tes问起……宋云容一时想不通,但是也隐约觉得这并不是件好事。
这个女人口吻过分冷静了,眉宇间透着淡定的从容。
“没错。”她只能硬着头皮承认,“我的确不见了一对流翠耳环。”
“那宋小姐可是亲眼看到我的人拿了你的耳环?”越姬不轻不淡继续追问。
“她来过我房间。”宋云容正要补充她还有证人,可谁知面前的女人不按常理出牌。
“那就还是没有亲眼见过。”越姬神色渐渐冷下去,“我有些好奇,为何不是亲眼所见的事,宋小姐却能够那么理所当然地认为事实就是如此?”
“可她要不是偷拿了我的耳环,为什么要心虚推我下去?!”
越姬嗤笑一声,和宋云容激动的情绪形成鲜明的对比,嘴角讥诮,“宋小姐的逻辑实在令人佩服。”
宋云容一愣,越姬和她错过视线,落在元奈颇为感动的小脸上,“还有奉劝你一句,不要把所有人都当作傻子。”
“你……”宋云容第一次觉得词穷,这个女人到底在说什么?怎么老是不按常理出牌。
越姬懒得再理会,伸手抚上元奈的耳垂,上面冷淡清新的圆形珍珠翡翠白玉耳环秀气地别在元奈白皙的耳垂上。
单是这一抚,那似雪耳廓便如春后点点染红的山头,一点点红润起来。细微的绒毛熨贴着女人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元奈越发不好意思起来。
她怎么就突然想摸她的耳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