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假?周一他请什么假?
我也不知道,邢总突然来电话说请一上午假,具体原因不明,您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我替您转达。
不用了。关彧挂了电话,他请秘书转达还不如自己打邢亖的电话,只是关彧刚拿起手机,门外便传来一阵敲门声。
进。关彧抬头看过去,关雅的小脑袋就从门缝里挤了进来,哥。
呦,你怎么来了?关彧放下手机托着下巴问道。
关雅走过来,她上身穿了一件藏青色透光衬衫,下身是一条白色的铅笔裤,脚踩一双运动鞋,左肩上背着一个棕色的方块包。她从包里拿出两个信封,找到关彧的那一个递给他,我大提琴演奏会的门票,爸爸的已经在家里给过了,这是你的。
关彧打开看了一眼,满脸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得意感,就差老泪纵横。
关雅可不想看他掉眼泪,及时止损道,对了,邢亖今天怎么没来公司?我刚去找他他秘书说请假了没来。
关彧不高兴了,哦,我是你亲哥你不先来找我先去找他,我不管,我吃醋了。
这有什么好吃醋的,我要是告诉你我来之前先去二哥家给他送了一趟才过来的,你是不是要气死了。关雅同款托下巴道。
这么说我在你送门票的排行里排最后???关彧感到不可思议。
关雅眨了眨眼睛,不好意思道,理论上是这样。
关彧彻底不高兴了,他这一早上打电话打电话没人接,找兄弟兄弟不上班,现在连妹妹都让他堵心,关彧觉得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
关雅看着他的样子噗嗤一声笑出声,好啦,逗你的,我一会儿才去找二哥呢,那邢亖的就拜托你转交咯。
关雅走后,关彧才想起来给邢亖打个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才被接起来,关彧急不可耐,喂,邢四一你干嘛呢?!是不是跟哪个野鸳鸯戏水呢。
电话那头愣了一下,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浴室,额,并没有野鸳鸯在戏水
不过的确在浴室也是真的。
关彧一愣,这声音不是邢亖啊,你是
没等谢桉和回话,手机就被邢亖接了过去,邢亖匆匆的问了关彧什么事,在得知对方并没有什么事后,干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被挂了电话的关彧:
嗯???!!!!!
邢亖拿了一张超大的黑色浴巾把谢桉和裹了起来,谢桉和的冷白皮被黑色衬托的更加明显,充满了一种耐人寻味的视觉冲击。
他脖颈后面的纹身若隐若现。
白色的纹身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
邢亖扫了一眼没说什么,将他打横抱出了浴室放在床上。
谢桉和被浴室里的热气蒸的浑身透着一种美好的粉,任由邢亖打开被子把自己塞了进去。
卧室里还弥漫着某种味道,被套和床单都被换过了,换成了浅灰色。
谢桉和耳根泛红,反倒是邢亖一脸淡然。
这事真不是他的错,他原本都准备上班了,但
两个小时前,邢亖挂了祁雾的电话,推开门朝着主卧室走去。
明明他才是主人,但某人鸠占鹊巢还浑然不自知,邢亖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邢亖推门进去,谢桉和还睡着,他想了想还是得跟谢桉和交代几句,于是把手伸进了他的脖子。
谢桉和睡的正香,不知道梦到了什么脸颊呈现一种好看的粉红色。
就在这时,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冰冰凉凉的钻进了脖子,吓了一大跳,一个激灵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邢亖的帅脸。
谢桉和面颊微红,长舒一口气,半撑着身子迷糊道,怎么了。
我想跟你说祁邢亖顿了一下,你脸怎么那么红?发烧了?
邢亖不说不要紧,一说谢桉和瞬间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他刚还沉浸在某个梦里,被邢亖生生打断。
他不是发烧了而是
谢桉和反应有些大的躲开邢亖的手,此地无银三百两道,没我没事,祁雾怎么了?
他吞了口口水,邢亖离他那么近,谢桉和连呼吸都是乱的。
你怎么了?邢亖微微皱眉,他伸手想摸谢桉和的脸,可谢桉和却抬手拦住了他。
邢亖眼看着他的喉头滚了滚。
谢桉和这副摸样不像是发烧,倒像是
没等谢桉和反应过来,邢亖已经把手伸进了被子,谢桉和下意识的夹腿可邢亖已经快准狠的摸到了某个小帐篷。
呵,谢先生,晨|孛力啊。邢亖打趣他道。
谢桉和赶紧拿掉他的手,故作镇定道,都是男人,这很正常吧。
邢亖挑挑眉,撑着床板附下身子,伸手到谢桉和眼前,故意搓了搓手指,让他看见,可你这不是简单的晨|孛力。
邢亖的指尖有一些潮湿,仿佛刚才在湿纸巾上滑过,你这是梦|遗啊。
作者有话要说:jj爸爸别锁我吧,别锁我,求宁!
第41章
谢桉和觉得实在丢人。
我、我没有,他快速的眨了眨眼睛,把被子往上拉盖住胸口,赶人说,你快去上班吧,要迟到了。
邢亖看着他欲|遮还羞的表情,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了。
没有?那我可得检查检查他说着脱下西装扔在一旁的浅白色沙发上。
谢桉和见状作势要逃,但邢亖已经把他按回了床上。
他幽幽的补全了后半句,看看小桉和有没有说谎。
谢桉和一愣,立刻裹紧被子但已经晚了,邢亖抬手用力一扯,被子全部离开床铺漂浮在空中,而穿着睡衣的谢桉和展露无疑。
那一刻谢桉和仿佛听到了耳边传来的颂歌
他急忙弯起腿伸手盖住自己的睡裤,急中生智的想从另一边逃走,然而他刚爬了一步脚腕就被人死死攥住用力拖了回去,睡裤也被轻而易举的扯了下来挂在胯骨上。
邢亖!谢桉和凶他一句,但自己已经被怪兽翻了过来,正面朝上,紧接着他喜欢的人就压了下来快准狠的吻住了他的嘴巴!
别跑,我帮你。
谢桉和的喉头好像是装了滚珠,在白皙的脖颈里滑行。
他抬头看着天花板,眼底都透着情|谷欠,任由邢亖的手一路从腰侧向下滑去。
他的睡裤被邢亖脱掉扔在地上。
邢亖一路从喉结吻到了嘴巴。
整个过程持续的很漫长,邢亖没有让他很快的释放出来,而是缓慢的,缓慢的,让谢桉和到达木及|乐后,进而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邢亖没有要他,与其对着一个病号**,他宁愿等谢桉和彻底好了之后一次把人搞废。
让他连求饶的理由都找不到。
谢桉和躺在邢亖身边,享受贤者时间,好一会儿才问,有烟吗?
邢亖拉过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主要是谢桉和身上,挡住他腹部的纱布。
你现在就要抽烟,那等你好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