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我两好的穿一条裤子。司绎一把勾住何斯言的脖子,挑衅的看着许晋知。
许晋知淡定的瞥了他一眼,眼神停在了司绎碍眼的手臂上,微微笑着,挺好的,男人有个好哥们不容易,好好珍惜。
司绎皱了一下眉,让好哥们这三个字戳心窝子,刺的难受,咧了个笑,谢谢许总忠告了,我肯定好好珍惜何斯言,绝对不让别人把他骗了。
何斯言受不了两人阴阳怪气的,但当着徐导面,又不好开口。
许晋知鼻子里溢出一声笑,眼神不着痕迹的划过何斯言,那你好好珍惜,把他看好了,我也怕他被别人骗。
徐导回过味了,搞不懂状况,你们说什么呢?小何都多大人了,精的和个鬼一样,谁能把他骗了?
司绎阴恻恻的笑着,小何看着聪明,其实傻的很,上回割阑尾被医院的医生骗了,在医院躺了一个礼拜还没休养好,现在伤口还没复原呢。
许晋知脸色一变,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握紧,冷冷的看着司绎。
徐导挠了挠头发,小何你什么时候割阑尾了?我怎么不知道?
何斯言干笑一声,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和徐导告了别,瞥了一眼司绎说:我们走吧。
看也不看许晋知一眼。
待两人走远了,许晋知胸膛剧烈起伏着,情绪无法宣泄,用力猛地砸了一拳方向盘,嘟嘟的喇叭声刺耳,脸色阴沉的可怕。
何斯言投身于忙碌的工作,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剧组的生活虽然劳累,但跟着徐导这样的业界大拿能学到不少东西,对演员这个行业有了新的认知。
怪不得司绎每天跟在徐导屁股后面拿个小本,有这样的老师不好好学习就是个傻瓜,何斯言也跟司绎学,给徐导当跟屁虫,徐导让他们两烦的不行,每晚抽空私下里给他两开小灶讲课。
许晋知这几天安生了,没有电话也没有再找何斯言,何斯言以为他想通了。
要什么样的人没有,非得上赶着找自己,的确是没意思。
这样是最好的,只等主角上线,可以告别这一切了。
但何斯言低估了许晋知,下午刚拍完一场戏,躺在片场的遮阳伞下,耳旁里一阵吵杂。
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从一辆房车上下来,抬了一个折叠的长桌,端出一盒盒鲜切的水果,手脚利索的一字排开铺满了长桌,花花绿绿的放了一桌,又不知从上面地方搬了一台低温冷气机,对着一大桌的自助水果吹。
今天温度很高,许总请大家吃水果捞降降温。领头的人笑着说一句。
投资商好贴心!有人感叹。
这种高温天气,能在片场吃着冰凉的水果捞,简直称得上一种享受。
没几个甲方能做到这样的体贴。
何斯言躺着一动不动,心里翻个白眼,宁可饿死也不会吃许晋知的嗟来之食。
他不吃,有的是人吃,一簇簇人涌了过去,围了个水泄不通。
没过一阵,片场里停了一辆黑色的迈巴赫,车门一开,司机打着一把黑色的遮阳伞,许晋知迈开长腿走了下来。
何斯言瞥了一眼,还是把车换回来了,还以为许晋知要把那辆大众开多久呢。
眼神掠过的时刻又生出点异样来,何斯言不由多看了几眼,今天的许晋知看着有点奇怪。
许晋知穿着一身休闲装,站姿挺拔端正,淡定和徐导说些什么,微微笑着,眼神里却有点焦灼。
虽然许晋知这个人挺一言难尽,但平时不论言行举止都透着一股温雅,总是气定神闲的模样,非常自然,才会让人意识不到他的真实面目。
何斯言想起上回看到许晋知和徐导说话,许晋知身材高挑,陈导要矮上一个头,为了不让陈导尴尬难受,他会不留痕迹的收敛肩膀,从容的侧着头,从视觉效果上给足了徐导面子。
但今天并没有,何斯言摸了摸后脑勺,今天的许晋知有种说不上来的矫揉做作,似乎在刻意伪装绅士。
许晋知在片场扫了一圈,眼神停在了何斯言身上,接过助理手中的遮阳伞,大步走了过来,在何斯言身前留下一片阴影,我们找个地方谈谈?
何斯言抬头看着他,摸起一旁桌上的墨镜,走吧,去休息室。
两人到了片场的休息室,工作人员全去吃水果了,往常人多声杂的休息室,只有他们两个人。
许晋知一手扣上了门锁,将手中的遮阳伞放在一旁,声音轻柔的问:最近拍戏累不累?
还行吧。何斯言坐在了凳子上,拿了一罐可乐。
许晋知看了看他,皱着眉头,可乐不能多喝,对胃不好。
我喝得少,没怎么喝。何斯言古怪的看他一眼。
许晋知坐在了一旁,接过他手中的可乐罐,贴心的拉开拉环,递了过去,你就不怕长胖吗?你们做演员的不是最担心这个吗?
何斯言一阵鸡皮疙瘩起来,仔细的打量着许晋知,眼睑下有一颗褐痣,没错啊?许晋知在发什么疯?
许晋知也怔怔的看了他几秒,轻轻凑过去,脸颊贴着他,低声问:干嘛这么看着你男人?不喜欢我这样?
恶心。何斯言不留情面的翻个白眼,往后退一寸,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
许晋知若有所思,眨了眨眼睛,轻轻笑着,恶心?你不会怀孕了吧?
何斯言面无表情,心底发笑,这句露馅了,许晋知还敢提怀孕这两个字?
你想干什么?何斯言问一句,许晋楚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想你啊,来看看你。
你工作上不忙吗?还有空来看我?
想你和工作这两件事可以同时进行,不耽误。
何斯言瞥了他一眼,轻轻一笑,有意逗弄,你想我什么地方?
许晋楚凑了过来,暧昧的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伸手在他腰里掐了一把,低声朦胧的说:想你在我身下的样子。
那你继续想吧。何斯言挑了挑眉。
许晋楚贴近他的耳垂,温热的呼吸缠绵,想没有做有趣,我是个实干派。
何斯言惊讶的哦?一声。
你试过在休息室做~爱吗?许晋楚在他冰凉的耳垂上轻轻吻了一下,声音低哑诱惑着。
何斯言为难的皱皱眉,不太方便吧?
有什么不方便?
别人进来了怎么办?
不会有人进来的,这里只有我们两。
真的吗?何斯言瞪圆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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