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修长的少年跳跃轻盈有力, 力道十足又不失柔韧性,起跳投篮的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一般的流畅, 干脆利落, 十分的潇洒。
真是年轻又美好的肉体, 何斯言心里赞一句, 轻轻咳嗽一声,柔声关切:少爷,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吧?
何斯言也不想亲近这位脾气不好的少爷,但要进陆家的门,就得讨好陆执。
陆执的胸膛起伏剧烈,扯起球衣的衣领,擦了擦下颚湿漉漉的汗,回头看着他,对方什么心思一清二楚,向着何斯言走了过来你来做什么?
我听周姨说少爷还没有吃晚饭,空腹运动对身体不好。何斯言不着痕迹的后退一步,陆执的身上散发着令人脸红心跳的青春荷尔蒙。
陆执瞥了一眼他手里的可乐和毛巾,为了要嫁给陆万川这个老男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微微勾一下嘴角,我的身体好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
何斯言笑了笑,轻巧的说:老爷交代过,夫人去的早,少爷孤零零一个人长大,要我在家多多关心少爷。
陆执嗤笑了一声,何秘书这张嘴,说漂亮话真是厉害,怪不得陆万川这个老流氓玩了那么多人,就只想把何秘书娶回家了。
倒要看看,这个何秘书有多少本事。
好啊,来帮我擦擦汗。
他说完这一句,单手撩起了蓝球衣宽松的衣摆,露出半截劲瘦性感的腰身,肌理的线条结实流畅,漂亮的人鱼线没入到裤子里,因为剧烈的运动,皮肤上沾了一层汗湿的水光,在室内的灯光下闪耀。
啊?何斯言微微瞪圆了眼睛,下一秒反应过来,嘴唇微微动了动,像是惊到的小动物一样,修白的手指紧张的捏紧了手中松软的毛巾。
你不是关心我吗?陆执勾着嘴唇慢慢的问一句。
何斯言不敢看他,羞赫的别过脸,话是自己说的,若现在拒绝未免有点自打脸,而且要是让陆执不高兴,和陆万川结婚这事可就黄了。
不过就是擦汗,都是男人,倒也没什么。
陆执淡定的看着他,何秘书的指尖微凉,带着冰镇可乐上的冷气,轻微触碰在发着热的腹部皮肤,像是雨点落下了一样。
何斯言潦草的擦了几下,想要抽回手,一只削瘦的手腕摁住了他的手,少年干净通透的嗓音在耳侧响起,还没擦干净。
何斯言的心脏不由自主的跳了几下,耳尖泛红,陆执的手带着他缓慢的在腹部皮肤上游走,越来越有向下的趋势,气氛诡异又暧昧。
少爷。何斯言难堪的叫一声,想要制止陆执的举动。
陆执的动作微顿,无辜地看着他,怎么了?
可以了。何斯言小声的说一句。
陆执眯了一眯眼睛,能跟着陆万川这种玩咖,脸皮还这么薄,不知道是真是假,一把攥住何斯言的手腕,猛的按在了下身的
这还没擦呢,里面都是汗。陆执慢悠悠说一句。
何斯言倒抽一口凉气,掌心贴着的是用力想要抽回手,但力气比不上陆执这种常年运动的,掌心被摁的更贴合。
少爷!何斯言面红耳赤,心里啧啧一声,这个尺寸,难以掌握。
陆执不为所动,微微低头,温热的鼻尖贴在何斯言的脸颊,淡定的问道:叫我做什么?
何斯言低下眼睛,不敢看这张好看至极的脸,但少年身上浓重的荷尔蒙占领了呼吸,雄性的侵掠性十足,一阵目眩神迷,这具身体太敏感了,经不住这样的撩拨,少爷,我是老爷的人。
提醒对方这样过分了。
陆执鼻子里轻哼一声,近在咫尺的距离,何秘书微长的睫毛轻微的抖动,只是随便说几句,就吓成这样,我知道你是他的人,你害羞成这样,还要给我当小妈?
我没有,你这样老爷会生气的。何斯言抬起眼,瞪着眼睛用力看着他。
陆执侧过头,嘴角轻微的浮动一下,你有胆就去告诉他,看看谁先倒霉。
何斯言脸上的血色消退,陆执是亲儿子,陆万川知道这个事,也只会怪何斯言是个祸水,勾引自己儿子,有理也没地方说。
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的鼻子发酸,好不容易适应了陆万川,对方虽然年纪大,但对自己真心好,虽然有些变态的嗜好,但在忍受的范围之内,眼看着美好的生活就在眼前,却不能入了陆执的眼,还被这样戏弄。
何斯言泛白的嘴唇抖动,眼睛里有些水光闪动,似要哭出来一样,但一秒立马低下头,不愿让对方看到自己的狼狈,鼻子微微抽动几下,恳求道:少爷,别为难我了,你放开我的手吧。
陆执端量他几秒,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何斯言一截白皙细腻的脖颈,在柔和的灯光下洒了一层光泽,浅浅的金色绒毛柔软可爱,伴随着动作一抖一抖的,像个受欺负的小猫崽。
啧,真是可怜,陆执放开了他的手。
何斯言连忙抽回手,拿着毛巾慌乱的擦着掌心,擦了几下,心里一跳,这毛巾刚给陆执擦过汗,也不干净,神色难堪,咬着嘴唇扭身逃一样离开了。
【陆执好感+20,现好感20%】
【何斯言:对不起我精湛的演技。】
【8848系统:不错了,旗开得胜!】
因为陆执的撩骚,何斯言一晚上没有睡好,凌晨的时候陆万川回来了,听着是喝了酒,步履沉重的经过卧室门。
陆万川因为身体原因,两人目前分房睡,彼此谁也不打扰谁。
吃早饭的时候周姨做了一桌子饭,为照顾陆执口味的煎蛋和吐司,还有陆万川爱喝的养生粥。
何斯言盛了一碗粥,试了试温度,递给了陆万川,带了一丝嗔怪老爷昨晚又喝酒了,你呀,不听劝。
没办法,这遇上省里的领导,不喝走不了。陆万川打个哈欠,神色疲倦。
何斯言微微抿了一下嘴唇,坐在了他旁边,上回医生都和说了,要我看着你不能喝酒。
陆万川笑笑,一手在何斯言手臂上轻轻捏了一下,压低声音说:我昨晚喝了酒,感觉自己病好了一点。
男人到了陆万川这个年龄,正是有心无力的时候,和如花似玉的小情人处了半年,平常只能用些小玩具来折磨眼前这具年轻的身体。
昨晚喝了别人带的壮阳酒,看着似乎有点抬头的苗头了。
何斯言轻轻咬了下嘴唇,瞥了他一眼,羞恼一样在手臂上责备的拍一把。
小情人这样含羞带臊更勾引人了,陆万川眼神暗沉,突然一把勾住何斯言的脖子,亲昵的凑过去安慰道,跟着我委屈了,等我病好了,好好补偿你。
陆执跑完步回来,正巧看见这一幕。
老流氓真是不要脸。
陆执坦然的一屁股坐在了两人对面,抓起桌上的面包啃了一口,慢慢的看着两个人。
上一代的人总怕带坏孩子,即使陆执已经十九岁,在陆万川的眼里还是个小孩,尴尬的放开了何斯言,咳嗽一声,怎么回来都不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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