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被一根根折断,再因为强大的愈合力一次次愈合,迪拉斯黑色的眼睛渐渐犯了红,可他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显得臣服。
“别这样,拉普提斯,你得放松,你的神经太紧了……”血从迪拉斯的嘴角滑落,他的说话的语气依旧平淡得毫无波澜。
“我说过,别带安鲁到深渊——这里不是他该待的地方。”拉普提斯把迪拉斯从山石中提了出来,“他不是一个完整的神了,这里多危险你比我更清楚!”
“行了,我带你去找他,别生气,他很安全,我用我的神格保证。”
拉普提斯放开了迪拉斯,迪拉斯带着拉普提斯到了藏匿安鲁的小洞里。
解开小洞上的禁桎,迪拉斯用神力制造了一点儿光,安鲁的脸被照亮了,他正用一种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姿势蜷缩在小洞里,手里紧紧的抱着布约徳伏,紧闭着眼,他睡着了,可苍白的脸上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有的泪痕。
“天,怎么哭了……”迪拉斯有些懊恼。
“他怕黑,他最怕黑了。”拉普提斯轻柔的抱起安鲁,眼底是浓浓的心疼和难过,“他很冷,他的身体凉透了,迪拉斯,我警告你别再带安鲁来深渊,下一次,我会杀了你。”
迪拉斯微笑着送走了拉普提斯。
他笑一直持续着,望着深渊的景色,他明显更愉悦了,他喜欢黑暗,黑暗就是他的生命,他喃喃自语,“……你会杀了我……正如我一样……”
☆、欲
拉普提斯亲吻着安鲁柔嫩的嘴唇。
“我的安鲁,别离开我,求你,太可怕了,你会害怕的。”他轻柔的抚摸着安鲁的肌肤。
安鲁在他的轻抚下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这个神经病是在摸我!!
安鲁震惊了,他一下子推开了拉普提斯,“离我远点。”
拉普提斯并没有离开安鲁,他强有力的手臂紧紧的抱着安鲁。
带着轻柔的却不可质疑的执着,他撕开了安鲁的衣物。
镜子落地,发出清脆的撞击地板的声音。
“疯子!你要干什么!”安鲁有些惊慌失措。
可拉普提斯实在是太强大,安鲁所有的挣扎都是无用的。
“不,你不乖……”
亲吻着安鲁颤抖的唇瓣,他强硬的分开了安鲁的腿。
“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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