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什么你不知道?叶凌天叹了口气道:“我怕你待会儿又拿那些话诱惑我?”
“什么话诱惑你?”楚潇潇眨了眨眼睛,那模样就像不谙世事的纯情小女生。
想想看吧,一个穿着睡衣的绝美纯情小女生,深更半夜俏生生坐在你的床上,是个男人荷尔蒙都会急速分泌,然后脑子一热,做出人神共愤行径。
说句公道话,即便做了男人也是无辜的,因为这是最强大的引诱!
叶凌天愤怒了,道:“潇潇,我警告你,本质上说我不是随便的人,但随便起来绝对不是人,到时你别后悔。”
楚潇潇双腮浮起两朵红云,低着头,小手不安的抓着床单,柔情万千略带着几丝羞涩,甜腻腻的道:“人家这辈子做事从来不后悔的。”
叶凌天咽了口唾沫,举起双手,就像一只彻底被战败的公鸡:“楚总,我服了成吗?有正事赶紧说吧,我正为马克的病愁着呢。”
楚潇潇美艳绝伦的俏面挂着胜利的微笑,收起逗弄的心思,道:“哦?有希望吗?”
“从目前的情况看,办法不多,并且也不现实,具体情况还要等检测结果。”叶凌天找张椅子坐下来,脸色很凝重。
楚潇潇翻了个白眼,点了下叶凌天的额头,道:“你傻啊!用复元丹试试啊!你的丹丸不是可以让人年轻十岁吗?说不定对马克有效呢?”
卧槽!老子怎么将这茬忘了,叶凌天无比兴奋,突然站起来,看着楚潇潇,喜道:“我的潇潇啊,你就是我的活神仙!”
用一个我的不够,还用两个,都这么强调了,也没见你有什么行动!楚潇潇撇撇嘴,义正言辞的道:“我再次提醒你注意措辞,我可是你的朋友,不是你的女友,你将我的我的挂在嘴边,别人误会了怎么办?”
我这样就让误会,在车上你拉我的手怎么不怕误会?深更半夜,穿着睡衣朝我屋里跑就不怕误会?这都什么人啊!叶凌天对楚潇潇很是无语,道:“得,都是我的错,楚总,你来就是为了这个事儿?打个电话不就成了吗?”
“当然不止这个事儿。”楚潇潇脸色一正,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很严肃的道,“我这么晚过来,是来找你麻烦的。”
你不说我也知道是找麻烦,现在也找过了,可以走了吧?叶凌天很无辜,道:“英明的楚总啊,我现在可是秦氏集团的大功臣,你不能功成名就之后就鸟弓藏走狗烹,这不厚道。”
“不厚道的是你!”楚潇潇指着叶凌天的鼻子,对他的恶劣行径予以最无情的控诉,“扮猪吃老虎的戏码很好玩吧?玩得爽吧!装逼的感觉很刺激吧,是不是觉得自己牛逼的一塌糊涂?”
叶凌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道:“你说明白点儿?我的脑子有时候很迟钝。”
“你不是迟钝,是精明过了头!”楚潇潇站起身来,那架势跟控诉旧社会的罪恶似的,“让罗斯柴尔德家族如此厚待,你的实力到底强大到了什么程度?可你怎么做的,跑到我们小小的秦氏集团做保洁员,害我和秦姐姐为你的前途忧虑不堪,你说我们这不是先吃萝卜淡操心吗?还有,你刚才跟老霍曼怎么说的,你不缺钱?在罗斯柴尔德家族面前敢说这话,你怎么好意思拿走我辛辛苦苦攒来的积蓄……”
叶凌天听得五脏六腑都在沸腾,楚小妞,咱们说话能讲点良心吗?你和秦小妞为我的前途操心?呃,好吧,就算这是事实,可你的积蓄是我要拿的吗?分明是你强迫入股,远深药业的利润分成,那是多大的蛋糕知道吗?现在远深药业的前期投入是多少,你清楚吗?这账我没跟你算,你倒好,现在拿前期投资砸我?
叶凌天忿忿然,想反驳,见楚潇潇眼眸中尽是温柔,便叹了口气道:“潇潇,请相信我没有那么恶俗的兴趣,之所以跑到华夏去,我真是想过几天安生日子,或许你想问我跟罗斯柴尔德家族是怎么牵上线的,这……我真的无法回答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况且你知道了这秘密,没有任何好处啊。”
楚潇潇见叶凌天说的认真,没好气的道:“鬼才信你。”
叶凌天耸耸肩膀,很无奈的道:“你不信我没办法。”
“没办法也得有办法!”楚潇潇这会儿就有些蛮不讲理了,道,“罗斯柴尔德家族提供如此之大的支持,消息传到静海,我要怎么跟董事会解释,问题的关键是,我要怎么跟秦总解释!”
叶凌天一愣,登时傻了脸,卧槽!节奏太快,剧情脱线了!秦氏集团和罗斯柴尔德家族可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现在人家如此厚待,简直就像天上掉下来的金饼子,玩不好会死人的。
“你就跟秦总说,飞机上碰上老霍曼,人家见你长得漂亮,人又实在,有心帮忙,这不就成了?”叶凌天翻了个白眼,信口开河,“如果秦总继续追问,你就说你也不知道,她还能打破砂锅问到底?反正欧洲市场这边你负责,她也接触不到罗斯柴尔德,事先声明,我可不想平静的生活就此结束,千万别让我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潇潇,那样就太不厚道了!”
楚潇潇听得嘴角肌肉直抽搐,她已经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去形容叶凌天的智商了,就你那蹩脚的理由,说给猪听猪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