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丽跟她道谢,展开纸条,上面的字迹看不太清,像是醉鬼写出来似的:“趁宵禁还没开始,我们在格兰芬多更衣室等你。”
手表指针显示八点刚过一刻。克丽匆忙收拾两下,表示她不得不出去一趟,伊莉丝仿佛洞察了一切:“这很不对劲,亲ai的,这不是你平常去夜巡的时候。”
克丽支支吾吾,也没编出个好理由。伊莉丝失落地说:“你去吧。希望你还记得我随时愿意倾听你的心事。”
“对不起。这件事让我有不小的顾虑,但我发誓,当情况好一点的时候,你会是第一个知情人。”克丽抱了抱她,愧疚地说。
她钻出大桶,轻手轻脚地小跑起来。夜风温柔地拂过她的发梢,吹不走因为运动而升腾的热意。她出来前把头发扎成了麻花辫,一些没有仔细梳理好的碎发被汗贴在脖上,弄得她有些痒。幸好她今晚洗过头,克丽闻了闻辫,nv级长浴室用的新香波是西柚和柠檬草的味道,清爽又持久。
魁地奇球场在黑夜就像平地上一块凸起的巨大影,没有了b赛时的热闹人cha0,这里孤寂又冷清,却让克丽感到十分安心。她找到格兰芬多队的更衣室,叩了两下后推门而入。室内半明半暗,弗雷德和乔治穿着睡衣,坐在椅上冲她骄傲地笑:“胜利nv神虽然会迟到,但最终总是眷顾我们。”
今天确实值得狂欢。克丽一头扎进男孩的怀抱里,“连梅林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们在扫帚上的样。”她闻到他们身上的酒气,“今晚是格兰芬多的不眠夜,你们怎么不回去玩?”
乔治搂紧她的腰,嘶哑地说:“没错,我们等会有一场通宵派对,所以现在的时间很紧张。”
男孩的t温就像点燃zhaa0引线的火源,克丽挣开他,把自己的校袍脱下来,露出里面柔顺的米se斜纹棉衬衫和宽松睡k。她打开衣柜把校袍挂进去,关上柜门时,弗雷德站在她身后,他的食指顺着薄薄衣料透出的肩带往下滑。“为什么只穿黑se的?”
克丽给自己打气,他们是赢家,今晚你要犒劳他们。而且,他们不会真正伤害你的……她伸手抓住背后的弗雷德,低声解释:“黑se更好搭配。”
弗雷德反扣她的手,一只手臂横在她的腰上。克丽的衬衫被他收紧,现出优美可观的弧度。他低下头,轻轻啄着她l0露在衣领外的皮肤,留下一阵蜂蜜酒的气息,“用在你身上就是致命的诱惑。”
乔治走过来,与她额头相抵。克丽的心跳快到几乎冲破x腔。她贴着乔治的耳朵问:“你们喝了多少酒?”
他顺着克丽侧脸的线条一路吻下来,sh润的舌尖划过耳根、侧颈、锁骨,直到衣领开口的最终点。乔治捻住第一粒纽扣,“只有一点甜酒。大餐总在最后才上桌,你就是我们的佳酿。”
他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解开了所有纽扣,掐住她的腰部,“是最有效的迷情剂解药。”
“是止渴救火的甘泉。”弗雷德的手钻进她的衬衫里,沿着背部的g0u壑向上,捏住排扣——克丽倒x1一口气,他们包裹住她最丰润最s软的山丘。“是从未被采摘过的禁果。”
克丽衬衫半褪,肩带危险地悬在她的手臂上。他们领着她倒向角落里铺着校袍的沙发,一左一右。弗雷德慢慢除下遮蔽,把她拢在怀里,细碎地吻着她背部敏感的皮肤。克丽抓住面前乔治的汗衫,不自觉地拱起上身,反而把自己送到虎口里。他粗糙的手掌覆盖住一边的x房,轻轻r0u弄。“当我们写第一张纸条给你的时候,绝对没想过你把最可口的水蜜桃藏在了校袍下。”
弗雷德已经把手伸过她的腰线,在睡k边缘徘徊。他脱下自己的上衣,直接和克丽坦诚相贴。克丽回头看他,他捏着她的下巴凶猛地吮x1她的双唇,欺压、扫荡。他的手往下托起她圆润挺翘的t,让乔治配合着把她的睡k褪下,接着箍紧她的腰,与她的下身严丝合缝相连。他好不容易结束这个颇具侵略x的吻,乔治又马上堵住她,令她喘息的余地一步步减少。克丽索x闭上眼睛,任由他们折腾。等她感觉到小弗雷德在戳弄着自己的腿心,她正情不自禁地随着弗雷德的节奏扭动时,她睁开眼,看到两个已经几近ch11u0、无法自拔的男孩拜倒在她身上。
克丽自己何尝不是沉沦在至高无上的快感?她眼前的景象已经被欢愉的泪水模糊了。xeru被蹂躏得胀痛,顶端樱桃y挺,却还希求更多的ai抚。朦胧,乔治埋头在她x前,轻t1an、啮咬,又狂野地吮x1。她的脸贴着他火红的短发难耐地磨蹭,想抑制脱口而出的满足的喟叹,但弗雷德不许她沉默。他的灼热隔着内k以最原始的本能冲撞、律动,滑溜又火辣。他含着她的耳朵,用不同的语调呢喃她的名字,“克丽,噢……克丽……”每一声都呼出足以熔化她的热气。
乔治握着她的手,划过结实的x肌,穿过初具线条、凹凸不平的腹肌,到达浓密的毛发森林。她攫住他最脆弱又最粗硕的地方,第一次对“小鸟儿”的形状有了直观深刻的认识。老天,它一点儿也不小……弗雷德的像不知疲倦的铁桩,乔治的像蓄势待发的长枪。她的手被引着向上、向下,向上、指腹r0u一r0u吐着水滴的枪头、再向下……“再快一点,克丽……再快一点……”
克丽从来没想到男孩的shen1n也能这么动情。弗雷德狠狠掐着她的腰,埋在她的颈间粗喘,接近爆发边缘。她无助地吻着乔治,舒爽到极致的喘息冒出支离破碎的话语:“亲ai的……救救我吧……”沙发也发出不堪承受的嘎吱声,为他们忘我诵的诗篇伴奏。在行进到最激昂的时候,男孩们重重一滞,微烫的浓稠喷在她光l0娇neng的小腹和早已发红的腿心。
迷乱,弗雷德和乔治不知何时换了位置,男声部分结束,nv声独唱却将将来临。他们修长的手指把最后一层障碍脱去,拨弄着克丽的花丛,找到最敏感的haxin摁压。汩汩溪流无声淌过,他们使出最挑逗的手法才让羞涩的花瓣张开,探进水流的来源。克丽不自觉地夹紧腿,说不出想要更多更重的羞话,她的歌是柔婉妩媚的低哼。男孩们却明白她心所想,很快采取了行动。不知是谁的手强y地分开她的腿,是谁挤进了她温热的源泉,又是谁的头发痒痒地刮着内侧的软r0……当灵巧的舌头侍弄花瓣,一往无前闯进深不见底的源头时,歌声又变成时断时续的高音。初尝人事,克丽的情cha0来得太快太急,以至于这咏叹就像转瞬即逝的光焰那样成了世间最动听的绝唱——至少在男孩们眼里是这样的。
等她从顶峰慢慢回落,弗雷德和乔治已经挥舞着魔杖为她清理g净。衣衫妥帖地穿在身上的感觉仿佛是梦虚幻,克丽在恍惚为自己系好了校袍的扣。男孩们虔诚地吻着她的额头和眼睛,好像已经恢复清明理智,但喑哑的声音出卖了他们:“想和我们去公共休息室参加派对吗?”
克丽没法在刚结束那么刺激的情事后就坦然出现在她不认识的人面前。她摇摇头,“我……我想去浴室洗个澡。”
她脚步虚浮,骑士们搂紧她穿行在城堡的黑夜,一路平安。在nv级长浴室的油画像前,克丽低声说出口令:“草莓冰沙。”
她想对弗雷德和乔治说晚安,可此刻却无b贪恋他们炙热的怀抱。“才十一点,”她g住他们的校袍,“你们确定通宵派对已经热闹起来了吗?”
弗雷德和乔治的眼里同时闪过她熟悉的狡猾光芒。
nv级长浴室里也许从来没有过这么旖旎的时候。当门一锁上,他们的衣服扔得到处都是。克丽和她的ai人们交换sh润而激烈的吻,彼此膜拜身t,游走抚m0上下的敏感点。他们沉进浴池,任凭水花四溅、泡沫飞扬,在失重状态里彻底放纵。享受完热水的蒸腾,克丽在冷水里g紧男孩的腰不肯放手,那是她一旦沾染就会上瘾、再也不能忘记的极致t验。
不知过去多久,克丽终于败给了男孩们的旺盛jing力,满面cha0红地靠着浴池休息。弗雷德从水下探出来,手却再一次钻进她双腿间的热泉。克丽抓住他的小臂想要制止,乔治把她揽进怀里,暧昧地说:“大餐已经享用完了,现在是最后的甜点,r脂软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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